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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就可以了。不過,沐穩(wěn)帶他回來可不是為了給暮云歸找個玩伴,至少,他聯(lián)合著暮云歸干了一件欺師滅祖的事情。而這個秘密,只有他們?nèi)酥溃坏┍话l(fā)現(xiàn),他們?nèi)齻€都會遭殃。作者有話要說:☆、第三百九十一章凌音略33棋局雖是親近和愛護,但是畢竟長幼有序,自己一個三十歲的男人,還真能跟兩個小孩子在這里說情史嗎?他可不是蘇郢,沒那么好的閑情逸致跟大家說那些。何況,都是前塵往事了,說了也不過是徒增傷懷,不如不說。“我才不信哩,緋陌,你信嗎?”順便用胳膊肘拐鳳緋陌,他知道鳳緋陌也一定醒著。鳳緋陌沉聲道:“無聊。”“說點別的吧,師傅真沒什么情史。”秦卿畫討?zhàn)埖馈?/br>“哎?緋陌,那你打算以后干嘛呢?”楊玨又問。鳳緋陌半天不說話,良久,才聽到他好聽動人的聲音在后面響起:“也許平凡過完這一生,也許會……”鳳緋陌沒在說下去。“你別吊人胃口啊,這樣是不禮貌的。你快說,也許會怎樣?”楊玨不依不饒的追問。“你好歹是個皇子,我以后跟著你,你不會嫌棄吧!”鳳緋陌調(diào)笑道。“嗯,這個主意好,即使我做不了君王,但應(yīng)該也還算一個江王吧,養(yǎng)你一輩子應(yīng)該沒問題。把你娘也一起接去住吧,我們還可以隨時照顧你娘,你跟你娘也不用分開了。”楊玨有些向往的說。“好。”楊玨又突然間想起一些事更加心馳神往起來:“在玄國我有好多玩到大的發(fā)小,還有好多有趣的東西,到時候你肯定喜歡。對了,還有桃花姻緣樹呢,到時候你到那兒邂逅一個美女也不一定哦!”楊玨掩住嘴偷偷的笑。“最后一個,我看還是算了吧!”“這怎么能行,那可是你的終生大事誒,我一定會慎重的。”楊玨說的及其認真。鳳緋陌不屑道:“這點你比起我娘來過之而無不及。”楊玨才不管那么多,轉(zhuǎn)身又對秦卿畫道:“師傅,你也跟我一起到玄國吧,我和緋陌都陪著你,你也就不孤單了。”楊玨說的真切,在他心里,他已經(jīng)深深的把秦卿畫看作是自己的親人了。“師傅還是不去給你們添麻煩了,你和緋陌還有很多緊要事要做。但是,只要你們需要師傅,師傅也會毫不猶豫的來到你們身邊幫你們。”秦卿畫也是說得情深意切。其實,他冥冥中自然也明白,楊玨和鳳緋陌以后必是要經(jīng)歷一些坎坷,他作為他們的師傅勢必要去幫助他們。到如今,雖然師徒情分才有短短的幾個月,但他已經(jīng)把兩人看作是自己的親人。以前收軒轅傾為徒時,雖然軒轅傾處處出眾,總是會有一個跳不過去的坎,或許軒轅傾是個女孩子的緣故,也或許是軒轅傾的性子的問題!比起兩人來,秦卿畫更覺得可親,“師傅。”楊玨靠在秦卿畫的肩窩里,輕聲呢喃。接下來的日子,楊玨除了練輕功練字練琴外,又給自己加了一個一個任務(wù),那就是下象棋。掌握了最基本的下法后,楊玨就纏著一干人等和他下象棋。肴晗殿的樓臺上,擺了一張矮桌,上面擺著一個象棋棋盤。楊玨手杵香腮,作思考狀。墨色的秀發(fā)自然的披落下來,像錦緞一樣光滑柔軟。纖長濃密的睫毛下閃動著一雙清澈靈動的紫色眼眸,秀美蹙起一個好看的弧形。秦卿畫如瀑布般流云的發(fā)絲傾瀉而下,半遮住精致如畫的臉龐,唇角掛著一絲淡淡的淺笑。楊玨是紅方,雙車雙馬炮三兵仕相全。秦卿畫是黑方,雙車馬雙炮兩卒士象全,紅方多一中兵,并有先行之利,局面明顯占主動。“赤巠,你已經(jīng)思考了半柱香的時間了。”秦秦卿畫淺笑道。楊玨咬咬牙,把車從縱線二平移到縱線一。以多兵之有利形勢進入殘局。秦卿畫嘴角弧度又揚起一個弧度,把炮從縱線五前進到縱線五。棄炮轟象猶如一聲驚雷,炸開楊玨以為無懈可擊的陣地,找出突破口,反奪中殘局主動權(quán)。楊玨按原計劃行動,炮聲在東,攻擊點在西。把相從縱線五向后退三格。秦卿畫出將助陣協(xié)助士,把將從縱線五平移到縱線四。楊玨暗道一聲不好,真是悔不當初,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知道要怎么走了。鄭凱著兩杯茶水走上來,一人遞一杯,秦卿畫優(yōu)雅的接過,打開杯蓋,一股茶的香味撲面而來。楊玨皺著眉頭,緊盯著棋盤,紫色瞳仁不停的轉(zhuǎn)動,根本就沒注意到鳳緋陌遞過來的茶水。鄭凱見楊玨太過專注,也不打擾。把茶杯擺在后面的桌子上了。就下去了。良久后,楊玨把紅馬從縱線八前進到縱線七。秦卿畫不依不饒把炮從縱線三前進到縱線七。仕六進五。車三平一。車八退二。炮三平一。楊玨扼腕長嘆:“呀,我又輸了。”紫色的眼眸中又多了幾分泄氣。秦卿畫笑道:“赤巠,其實這場棋恰恰用了你認為的詭道之術(shù)里的‘速戰(zhàn)速決,’的術(shù)法。”淺抿了一口茶,繼續(xù)說:“你要學(xué)會把心中的思想運用到實戰(zhàn)中,如果不會運用,知道的再多也無甚用處。本是要用這個考考你,結(jié)果你沒用上,倒給我用了。”楊玨點點頭,的確如此啊,大道理誰都會說,要真正運用到實戰(zhàn)中來,才是真正目的啊。“你剛才出的最大錯誤就是在第十五回合時的車二平一那里,居安而忘危,備周則意怠,錯誤的認為自己的陣地已經(jīng)固若金湯而去卒,最終反倒因為多兵之利而進入殘局,從而讓我搶占先機。”秦卿畫分析道。楊玨靜靜的看著棋盤,仔細的回想剛才自己走過的棋,還真的如師傅所說,看來技術(shù)還是不到家。“還有一處,在十八回合時,如果你不是馬八進七,而是改走仕四進五,你就完全可以扭轉(zhuǎn)局面,不僅奪回一子,還大占優(yōu)勢。”秦卿畫又繼續(xù)分析道。楊玨苦惱的撓撓頭:“誒,每次都是與成功擦肩而過。”“這個不急,其實下棋也和你的心境慎密有關(guān),你現(xiàn)在心境還太過單純,很多地方想不到也純屬正常,權(quán)當游戲就好。”楊玨無力的靠在椅背上,要到什么時候才能把自己想學(xué)的都學(xué)到自己想要的境界。秦卿畫見楊玨這樣,柔聲說道;“師傅知道你對自己要求高,什么都想力爭做到最好,但是不要太過強求,心明自然清,心境明朗才是最重要的,才會看清自己真正的想要什么,很多東西也就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