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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勾:“哪有那么多心思,我倒寧愿相信他是無意的,他若是故意的,那么只怕傷了我之后就裝無辜了,哪里還會說什么小畫書的事情。”“就怕他等一下真的給你拿小畫書來。”“我不相信他真的是被派來的人,他身上那些痕跡不是假的吧,新新舊舊的不知道多少年了,而且,他的眼睛告訴我,他真的是無意的。我倒是可以跟你打個賭,他一定不會拿你所謂的小畫書過來。”沐穩壓低睫毛:“即便他真的拿了劍譜過來,也什么都證明不了,只能證明他想進一步取得信任而已。不過他沒有內力倒是真的,那樣的力氣若是再加上內力的話,我們兩個未必可以制得住他。”“你一向看人看事多是看得最壞,有時候也試著看好一些。”“看到最壞你也就不會失望太多了,你看的好會讓你有所得,也會讓你有所失,我看得壞也如此,只是各自的選擇罷了。”暮云歸意味深長的說:“你是因為怕受傷,所以才不想讓人傷你嗎?”“不是怕,是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有可能發生的危險上,在我看來愚蠢透頂。至于因為這份決絕而錯失的,或許命數里本來也就不是我的。”瓶子手上拿著一本破舊的書跑了回來,一張俊臉都跑得通紅,氣喘吁吁的在暮云歸面前站住。這一下更堅定了沐穩的話,瓶子沒有內力,若有內力懂得調息的人,絕對如此這般粗喘不止血氣上涌。“你,你們看,看,就,就是,這個,個小,小畫書。”瓶子將書本放到沐穩的手上,書本的封皮早就破舊得看不清了,書本上面還有一些油污和水污,一看就是廚房里拿來墊桌角的破書。沐穩翻開書頁,果真是劍譜,而且招式凌冽狠絕,絕不是一般的劍譜。雖然沐穩在藏書洞里翻閱了世上很多絕世的劍譜,但是印象中也沒有這本劍譜,不過武功秘術通常都是孤本,哪里能人手一本。沐穩將正本劍譜都翻完了,然后問:“這小畫書挺好看的,你在哪里找的?”“廚,廚房房,大嬸嬸拿拿來墊,桌,桌角,我,我就留著,著看。學著著上,上面的小人,人做,很,很好玩。”一向只能自己玩的瓶子是將這個東西當做了唯一的樂趣,雖然劍法招式絕然,可惜沒有內力,這也就說得通了。換做是識貨的習武常人在此時的話,絕對會開始騙瓶子的劍譜,這樣一本絕世的劍譜,只要到手之后勤加修煉,再配以內力輔佐,不說絕世無敵,至少足夠稱霸一方。可惜,沐穩和暮云歸還真不想騙瓶子,不是心善,而是沒必要。他們只要學好縱橫劍法就足夠名揚天下了,用不著雜七雜八的亂學,這劍譜他們看看還可以,若是被帶了進去,只怕是斷了自己學縱橫劍法的后路。武功跟才學不一樣,在才學上你可以廣納百家取其精華,知道的越多越好,可是武學的東西有些本來就是相生相克的,學雜了只怕會走火入魔。尤其是縱橫劍法這樣劍走偏鋒的集大成劍法,一著不慎就是貽害萬年。沐穩將劍譜還給瓶子,然后湊到瓶子耳邊壓低聲音說:“這是一本絕世劍譜,你只要學會了就能變得很厲害,所有人都會想跟你玩。”是的,所有人,要么是恐懼你而巴結你,要么是怨恨你而要殺你。暮云歸眼神一凜:“延沂。”瓶子驚喜的看著沐穩:“真?真的?這么,么厲害?”“是呀,不過這個秘密你不能告訴其他人,否則別人就會來搶你的東西,而且,你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以后,你跟我們走,我跟師兄陪你一起玩,好不好?”沐穩清冷的聲線在此時竟有一種無邪的魔力,讓人不由自主的沉淪。瓶子急忙點頭,但是很快又搖頭:“師傅,傅說,說我有有病,會害人,不,不能離開開。”“我跟師兄能夠制得住你,你不會傷到人的。”“可,可是,我,我剛才,傷,傷了他。”“他是故意讓你呢,不信你再試試。而且,我們的師傅很厲害,你跟我們在一起,不僅不用戴著鐐銬,還能一起玩耍讀書。”瓶子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我我,我要去。”暮云歸暗中拉了沐穩一把,他怎么會不明白沐穩要做什么,可是他真的不愿意讓沐穩這樣做,他寧愿瓶子就癡癡傻傻的在醫莊里這樣平安過一生,雖然受些欺凌,可是至少心里不會有太多的沉重。一旦被沐穩拉入了這個天下的戰場,絕對是生不如死。作者有話要說:☆、第三百七十九章凌音略27你不準嫌棄楊玨又抬起酒壺喝了一口酒,花香味彌漫在口齒間的每個縫隙,清雅的紫色眼眸仍要看向遠方的那個光點,可是卻消失了,楊玨以為自己一定眼花了,睜大眼睛,想找到那個光點。沉夙又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楊玨面前,白皙秀美的手掌中拿著兩個酒杯和一壺酒。楊玨拿過酒杯,倒上一杯酒:“其實我酒量不好,喝酒后總是會亂使性子,好幾次因為喝酒還差點闖禍了。”“來,干杯。為我們相識一場干杯。我以前看過一句話,若人生是一場初相遇,在素年錦時,能與有緣人飲一場胭脂醉,直至不醉不休,莫過于人生最大的樂事。也許就像今天晚上這樣吧!”清雅的紫色眼眸有了一絲光亮。“不知道為什么,雖然你上次差點殺了我,,但這次見到你,卻還是覺得很親切,這是為什么呢?”楊玨側頭,看像那張美得不帶一絲人間煙火味的絕世容顏。是否是因為你跟延沂如此相似?是否從今以后,只要世上跟延沂相似之人,我都會無法自拔的淪陷?只為了自己騙自己?沉夙的指尖輕觸楊玨清逸好看的眉眼,清冽寧靜的冰藍色的眸子凝視著楊玨,輕起唇瓣:“緣分吧!”其實,你那么認真的看著我,是在看另一個人吧。楊玨拍掌:“好,緣分。來,為我們的緣分干一杯。”兩個酒杯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密林深處,一個黑色的身影靜默的看著眼前所景。幾杯酒下肚,楊玨開始有些熱了,頭腦有些發脹,腦海中卻是千思萬緒。楊玨揉揉發脹的頭,又抬頭看沉夙,卻發現那個如霜白衣人正笑意吟吟的看著他。記憶中,那個人的笑永遠不會屬于自己,就連做夢都夢不到。如果眼前也是一場夢,那么我寧愿長睡不醒。楊玨高興得一下子就撲到沉夙懷里,抬起迷離的醉眼:“你笑得真好看。”沉夙眉梢輕佻,冰藍色的眼眸有不解,因為他根本沒笑。楊玨又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