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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跟著沐穩往回走去。兩人離開了石屋,又摸索著往回走去,路上剛好遇見了幾個巡夜的醫莊弟子,這才被人家給送了回去。而古君弋呢,當然是從兩個小家伙一出門他就醒了,不過他就繼續裝作睡著,他相信不管遇到任何事暮云歸和沐穩都能自己處理好的。帶他們出來本來就是為了從今往后開始讓他們學會生存,并不是為了繼續給他們名為‘鬼谷’的天空,而是讓他們在名為‘天下’的牢籠里長大。暮云歸和沐穩也知道古君弋是故意不管他們的,但是兩人回來的時候還是小心翼翼輕手輕腳,不敢多弄出什么聲音來打擾古君弋睡覺。聽到暮云歸和沐穩輕不可聞動作的古君弋依舊裝睡,但是唇角卻勾起了一抹弧度。早上用過早飯之后,一樁的弟子就過來了,說鬼藥醫請古君弋過去,還送了一個小藥童過來,說是給暮云歸和沐穩當玩伴,省得兩人再走錯路。作者有話要說:☆、第三百七十三章凌音略24生辰小宴楊玨去到那里才覺得伍子期把地點選在那里實在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草地上已經擺上了三個園形的矮桌,矮桌上面早就擺好了很多好吃的東西,桌子旁邊也放著幾壇酒,幾個弟子還在忙碌著。周圍的桃花樹上掛上了宮燈,燈光迷離,銀月和燈珠銜接在一起,共同把光輝譜寫在大地上。清風拂過,身心舒暢,好不自在。伍子期換上了一件大紅色的外袍,這讓從小到大只穿紅色衣服的楊玨怎么看怎么覺得怪。看到楊玨和鳳緋陌,伍子期滿面春風,玉面含笑的說:“你說我兩穿紅色,誰最帥氣?”“不是我打擊你,你根本不適合穿紅色。”“我們家鄉有個習俗,過生日的時候必須要穿紅色,才能保平安,聚財氣,最主要的是還可以帶來桃花運。”楊玨唇角揚起一個弧度:“我跟你實話實說吧,這個不靈,你看我從小穿紅衣服穿到大,到現在都還沒遇到過桃花呢。”伍子期jian笑:“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你品性不好,不能怪衣服的問題。”楊玨和鳳緋陌把禮物拿給伍子期后,就找了個靠邊的圓桌坐下,等一切都準備好后,秦卿畫、陸執念、劉成鞅也來了。三人也為伍子期準備了禮物,伍子期受寵若驚的接過禮物,笑容滿面的安排他們來跟楊玨和鳳緋陌一桌。秦卿畫過來直接就坐在楊玨的左邊,鳳緋陌坐在楊玨的右邊。陸執念又坐在秦卿畫的旁邊,接著又是劉成鞅。鳳緋陌坐在楊玨的右邊。另外兩桌坐了其他一些楊玨很不熟識的弟子,男弟子和女弟子都有。其實凌音谷里女弟子極少,楊玨也會很少遇見。“今晚非常榮幸能請到諸位來參加我二十歲的生辰宴會,能進凌音谷,遇到無所不能的師尊師伯,還能與各位師兄師弟在一起學習武藝,我伍子期實在是三生有幸。首先請允許我先敬師尊一杯酒。”伍子期執起裝滿酒的酒杯走到秦卿畫面前,“師尊,雖然沒機會正式拜在你的座下,成為你真正的弟子,但能進凌音谷我就已經很滿足了,這杯酒就當是我代表全凌音谷的弟子感謝你多年來對我們的教育之恩,請您一定要飲下這杯酒。”秦卿畫也站起來:“既然大家能來到凌音谷學習武藝,就是一種緣分。我希望凌音谷的弟子無論以后走到哪,都能堂堂正正的做人,做一個對得起自己,對得起親人,對得起國家,對得起天地的人,大家能做到嗎?”坐著的所有弟子同時舉起酒杯,全都都異口同聲的答:“能。”這話也就是在凌音谷中聽著舒暢了,在鬼谷里,你只要對得起自己就夠了。楊玨這時也站了起來,和眾人一起一口飲了一杯酒。還以為酒會很辣,沒想到卻是一股花香味氤氳在口中,味醇而微涼,侵入心脾,香味在口中久久都散不去。“這是什么酒,怎么會那么好喝?”楊玨問。“這可是凌音谷的珍藏胭脂醉,烈性很大,剛開始喝的時候很好喝,就會不停的喝,等喝多了以后就會沉浸在自己為自己編織的夢里,沉醉不醒。我是求了師伯一天,師伯才答應給我三壇過生日呢,一看你就酒量不行,還是少喝點吧!”“是啊,赤巠,以前我也聽你說你酒量不行,一喝多了就胡亂使性子。”秦卿畫說。雖然沐穩沒有把楊玨幾次酒后亂性的事情說出去,可是每次一到喝酒楊玨都會拿酒量差給推脫了,也就讓大家覺得楊玨不能喝酒。“我也覺得你還是少喝些,如果不想鬧笑話的話。”鳳緋陌也說。“恩,我會有分寸的。”雖是這么說,楊玨還是想多喝一些,他還從來沒喝過這么好喝的酒呢。伍子期倒是喝的盡興,不停的去跟其他弟子拼酒。楊玨的對面坐著羅閭,一抬頭就可以看見,楊玨就多看了幾眼這個沒跟他說過幾句話的人,卻發現羅閭雖然沉默不語的坐在那里,但一雙不溫不火的眼眸卻時而跟著伍子期的身形在移動。楊玨突然間覺得,也許他的沉悶只是針對其他人。不像沐穩,針對所有人。楊玨又為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他只知道,此刻他想起了沐穩,他想喝酒。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不知道為什么,好想哭。鳳緋陌看楊玨的眼神一瞬間就暗了下來,連忙問:“怎么了?”“沒事,來,我們兩喝一杯。”說著就舉起酒杯,醉了就可以忘記一切了。“你們倆怎么可以喝獨酒,怎么說也要叫上我們吧!”朔青在一邊輕笑道。“好,那我們大家一起來喝一杯。”楊玨把酒杯舉止至中間,酒杯碰撞,一飲而盡。秦卿畫看楊玨落寞,輕聲說:“不要勉強自己,隨意就好。”“師傅,沒事的。”如果不醉的話,我今晚一定會很難受很難受,我忽然發現,有些人我真的離不開了。哪怕他從來沒有對我笑過,哪怕我們注定不會有結局,可是在那個結局到來之前,我都相信,我跟他是不一樣的,不一樣的。另外一個圓桌旁,早已鬧開了。幾個弟子一直在大聲的起哄,讓伍子期表演節目,不表演的話就要把剩下的酒喝完。伍子期早已有些醉意:“好,既然大家高興,看得起我,我就給大家表演口技吧,大家一定要保持安靜吶。”說完后,就拿著兩個碗,一個兩個酒杯一雙筷子就走到了一棵桃花樹的后面。頓時,四周一下子安靜起來,橘色的燈籠把光亮灑滿每個角落,眾人都摒住呼吸靜靜的聽。隱隱約約聽到幾聲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