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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巠,不怕,為師幫你看看。”秦傾畫輕柔的把楊玨的靴子脫了,動作極其溫柔。才把靴子脫了,就見白色的襪子上有許多血污,有些已經凝結干涸,還有血在溢出來。秦傾畫蹲下身,環上楊玨纖細的腰,攔腰就把楊玨抱了起來。鳳緋陌也連忙站了起來:“師傅,讓我來抱吧。”“不用了,你也累了,再多休息一下,我帶赤巠去醫殿看看腳。”說完,就抱著楊玨往醫殿走去,鳳緋陌也跟在后面。楊玨也不想多說什么,意識模糊的任由秦傾畫抱著。“成鞅。”秦傾畫才踏進醫殿就開口輕喚。醫殿里幾個弟子看到秦傾畫抱著楊玨進來,都愣住了,但又想起來進來的人是他們的師尊,又急忙行禮:“弟子拜見師尊。”“成鞅呢?”“師傅在里間配藥。”“叫他出來。”秦傾畫命令道。“喲,回凌音都不曾來看我一眼,現在卻舍得來了。”一個爽朗又帶有幾分怪癲的聲音傳來。隨后,一個穿著一個素牙長袍的男子從里面緩緩走了出來,明凈白皙的臉龐,泛著迷人的光澤,兩道好看的眉毛略略蹙起,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帶著令人目炫的笑意。此人的容貌竟然也不輸給秦傾畫。看到秦傾畫抱著楊玨,而楊玨也是一副委屈可憐楚楚動人的模樣,劉成鞅面色一楞:“帶了個小情人回來。”秦傾畫給了劉成鞅一個大白眼:“竟說些胡話,這是我新收的徒弟,腳上受了傷,你幫他看看。”“還以為是專程來看我的。”劉成鞅嘀咕一句。“好吧,抱到里間來。”秦傾畫把楊玨抱進里間,一股刺鼻的藥味充滿了整個房間,房間里很寬敞,擺著幾個大藥柜,里面擺滿了各種藥材,一張大長桌上擺著許多瓶瓶罐罐,旁邊還擺著一些藥。秦傾畫把楊玨放在床上,就站在一邊,鳳緋陌也站在一邊。劉成鞅坐在床邊,毫不溫柔的把楊玨的襪子脫了下來,楊玨的腳掌上已經結起了幾個大大小小的水泡,有些還破裂了,然后又被磨破,鮮血也流了出來。導致整個腳掌都被鮮血染紅了。楊玨被劉成鞅的動作弄得疼到齜牙,但也只能忍著,心里卻在暗叫,這種人也配行醫,對待病人一點也不溫柔。劉成鞅先用熱水把血污給洗了,然后又用酒消毒,再在腳上敷了一些藥,才用紗布把腳包起來。楊玨意識也開始清晰起來,“你這里?怎么全是□□的味道?”劉成鞅眼睛一瞇:“你小子怎么知道是□□?”這個小人頗有意思啊。作者有話要說:☆、第三百四十章鬼谷策8你還不夠資格跟他玩傍晚的時候付涉臣過來了:“咦?那小家伙呢?”“爹,我跟你說,他昨天故意把我丟在外面不去找我,實在是太可惡了。我今天就狠狠的收拾他,我把他帶到后山,然后讓他去藏,我就自己回來了,等一會我再上山去找他,看他哭鼻子,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再作弄我。”“天都快要黑了,你不知道后山野獸多啊,你這次禍闖大了,還不快跟我走。”付涉臣自是知道沐穩的身份的,所以才能這樣容忍著他胡鬧,想著兩個小孩子再怎么鬧也不會出閣,不想自己兒子這么不知分寸。這一聽,付詩郁也嚇到了,急忙跟了出去。所有人冒著大雪在山上找了一夜,什么都沒有找到,只是發現了一串下山的小腳印,那串腳印走出了很遠,早已追不上了。付詩郁一下子就哭了出來:“爹!爹!我不要他走,我再也不欺負他了,你把他給我帶回來!帶回來!”“郁兒,算了吧,從他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他待不長的,就想看著他能如何脫身,原來他早就算計著了。”“不行!不行!不行!我就喜歡跟他玩,那些人沒他聰明,我就喜歡跟他玩,你不給我我就不吃飯不睡覺了!我不管不管!”付詩郁直接開始撒潑耍賴。付涉臣看了一眼付詩郁后說:“你知道他為什么要走嗎?”“為什么?”“因為他覺得你不好玩,好朋友呢,是要互相都很配得上對方的,這樣才能志趣相投啊。你看他才五歲,卻一個人這樣在外闖蕩,又聰明,你覺得他好玩,可是他覺得你不好玩。郁兒,這是你的問題,你還不夠資格跟他玩,你若是想他回來,你就變得比他更好,他自然會來找你。”付詩郁愣愣的看著付涉臣,然后重重的點點頭,從此真的完全變了一個人。不得不說,付涉臣完全是利用了沐穩,他這只老狐貍就是知道沐穩的性子對付詩郁的胃口,也知道沐穩遲早要走,所以安排了這么一出戲來教育付詩郁。結果多年后,等付詩郁跟沐穩齊名四公子的時候,付涉臣偷笑了一晚。不過,從始至終,付涉臣都沒有告訴付詩郁易硯就是沐穩,而付詩郁也完全沒有認出來。至于沐穩,他心中一直都知道,卻也從未跟付詩郁說出真相。就讓付詩郁在心里永遠的等著他的易硯回來吧,要是真的知道了真相,對于后來的沐穩和付詩郁,只會尷尬和橫生枝節而已。而沐穩自從離開后,就在雪地里走了幾天,迷了路,又沒有太陽分不清方向,最終吃完了食物,絕望的在雪地里走著。也是命數吧,在他昏倒的時候遇到了古君弋和暮云歸,從此,開始他真正的磨礪與成長。清夢別院的床上,暮云歸發現沐穩睡得不安穩,就把沐穩護在了懷里。可是,沐穩還是折騰開了,睡著睡著就睡到床尾去了。在丞相府并沒有多留幾天,壓根沒給所有人一個告別的機會,第二天沐穩就帶上東西跟古君弋走了,走的時候除了跟沐唐說了句保重,看都沒有看其他人一眼。結果他走后的第二天軒轅境就跑來了,一沖進來就跑到清夢別院里抄家,翻了里三層外三層,就是不相信沐穩已經離開了。“外公!外公,你告訴我,延沂只是跟我開玩笑的,他沒有走啊!”軒轅境忍不住一聲就哭了出來。沐唐的心里也是痛得不得了,只能把軒轅境抱在懷里:“境兒,延沂他只是去外面學藝而已,過幾年就回來了。”“過幾年啊?我以后不欺負他了,能不能讓他別走啊!”聽了軒轅境的話,沐唐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抱著軒轅境老淚縱橫。大雪凄迷了整個天地,風雪大得讓人睜不開眼,只能在風雪中慢慢前行。沐穩一路上都躲在暮云歸的懷里,任由寬大的錦裘包裹著自己,他只露出一張小臉來看著沿途的風景。三人已經走了一個半月,如今已經在靈國的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