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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陪我們煽情一下啊,我都要走了。”沐穩(wěn)依舊不動。楊玨在威脅:“你再不過來,我就過來拖你了啊。”沐穩(wěn)還是不動。楊玨氣得要起身真的去拖沐穩(wěn)。沐穩(wěn)卻在此時起身,走了過來,被知遙扶著坐下。沐穩(wěn)剛坐下,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又放下杯子。知遙趕緊為酒杯重新斟上酒。“延沂,你就不對我說點什么,就開始喝酒了?”楊玨看沐穩(wěn)一飲而盡,壓根就沒有理他的意思,不由問道。“說什么”沐穩(wěn)反到問楊玨。楊玨想了一下:“你可以說些祝福的話啊,或者舍不得我之類的,反正什么都可以,只要說就行了。”“不會說。”沐穩(wěn)倒是說得直接,讓他煽情的話還不如讓他去死。楊玨簡直是欲哭無淚了,這也太那個了吧。“行,你不說沒關系,我送你一樣大禮,你可一定要接著,不然就枉費我的一番心意了。”楊玨說著就去打開了背來的木箱,然后把雪貍抱了出來,走到沐穩(wěn)面前:“這是雪貍,我這一走不知何時回來,就交給你了。”沐穩(wěn)還未答復,楊玨卻已經(jīng)將雪貍放在了沐穩(wěn)的膝上:“雪貍啊,以后他就是你爹了,你不是一直黏著他嗎,以后就圓了你的心愿了啊!你要好好照顧他啊,他眼睛瞎了,你要提醒他哪里有水溝哪里有大坑,可不要讓他摔了。”雪貍得意的蹭了蹭的沐穩(wěn),然后乖巧的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沐穩(wěn)的手指,那邀寵獻媚的本事可是一絕,要是真的化身成人的話,當真是禍國殃民。知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這楊玨撒嬌耍賴的本領越來越出神入化了。沐穩(wěn)清冷的開口:“把你兒子抱走,我只會把他養(yǎng)死。”“不行啊,這家伙老是跑出去闖禍,要是不給它找一個靠山的話,等我回來的時候他恐怕就被別人穿在身上了,我們是同窗啊!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所以你就幫我照料一下雪貍吧,同窗一場你不會這么絕情吧!”“抱走。”不用拒絕的冰冷。楊玨立刻伏到了沐穩(wěn)膝上:“雪貍啊,你爹他不要你啊,要不今晚就把你燉湯了給你爹吃吧,你說他怎么下得去口啊,你的命好苦啊。”知遙立刻說:“給我養(yǎng)吧,我呆在山上,沒有生人,也好照看。”沐穩(wěn)立刻開口:“我養(yǎng)死了它你別哭就行。”楊玨眉開眼笑的跳了起來:“我就說嘛,本來就是一家人,哪里有不入一家門的道理,對不對啊?雪貍?”“信不信我今晚就燉了你給雪貍當宵夜。”“喝酒喝酒!不醉不歸啊!那么高興當然只能說開心的事情和喝酒啊!”楊玨馬上轉(zhuǎn)移話題,拿起酒就喝了起來。“赤巠,我祝你學有所成,期待你的歸來。”知遙舉杯說道。楊玨也舉起酒杯:“好。”兩人相視一眼,一飲而盡。楊玨放下酒杯,這個桂花釀雖然香,但是,后勁好大啊!楊玨又倒了一杯酒,舉起杯子:“來,喝,不醉不歸。”幾杯酒下肚,楊玨就開始覺得頭有些昏了,他又搖搖頭,想更清醒些。“赤巠,你醉了,別喝了。”知遙看著臉上已有潮紅的楊玨說道。“延沂,我就要走了,你知道嗎我舍不得你,我還欠著你的恩情,我還想和你做好多事。”楊玨已經(jīng)搖頭晃腦的說道,坐在沐穩(wěn)的身邊,一個人都快要倒在沐穩(wěn)的身上了,完全忘記了知遙還坐在旁邊。沐穩(wěn)靜靜的坐著,沒有言語。楊玨忽又湊近沐穩(wěn),幾乎都要貼在沐穩(wěn)絕世傾城的臉上,聲音模糊,但卻清晰可聞:“延沂,將來換我來保護你,可好”說完,就一頭栽在桌子上,不醒人事了。他說話的聲音雖然小,可是,知遙將一字一句都聽得清晰。知遙愣在那里,手中的酒杯不知是該放下還是繼續(xù)拿著,思索良久終究還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后唇角一勾,就要去倒下一杯酒。沐穩(wěn)將一切聽在耳中:“讓清墨送他回去吧。”“他都醉了,就讓他留下睡吧。上次不是也一樣嗎,只要他累了,就讓他睡下。延沂,他都要走了,你還不明白嗎。”知遙又飲了一杯酒。“清墨。”沐穩(wěn)沒有理會知遙的話語,而是開口喚清墨進來。清墨從窗口輕功躍進,單膝跪地:“王爺,有何吩咐?”“把江王送回去。”“是。”清墨走到楊玨身邊,將楊玨抱起,然后離開了。沐穩(wěn)清冷的開口:“將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去辦,你現(xiàn)在要學會保護自己,等時機成熟,我會將一切計劃告訴你。”“什么事情?”“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你不用知道。知遙,你家里的事情發(fā)生之后,你為何到這里來的?我以前從來沒有問過你,不過,我現(xiàn)在想知道了。”知遙心中一沉,然后風輕云淡的說:“本來是要被發(fā)配的,可是付公子是個好人,他見我可憐就將我?guī)Я嘶貋恚矣植荒馨资芩亩骰荩拖胫軌驇退嶅X,所以后來才會遇見你了。”這些謊話,他心中早就編織了幾百遍,因為他知道沐穩(wěn)遲早有一天會問的。作者有話要說:☆、第三百二十五章就讓他一個人失望吧“是嗎?”沐穩(wěn)端起酒杯飲了一杯酒。“是啊,不過過去的事情我已經(jīng)很久不去想了,終歸是命里劫數(shù),想也是白想。若不是有那一番陰差陽錯,那么如今我們應該同朝為官吧。”沐穩(wěn)并不想戳破知遙的謊言,很多時候他開口問你事情,其實他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只是想看看從你嘴里能夠聽到什么,你所說出來的和你所隱瞞的,已經(jīng)昭示了你是個怎樣的人,你存了幾分怎樣的心思,你想隱瞞的,你想讓人認同的,全都從你的話里流露出來了。“你覺得付詩郁是個怎樣的人?”沐穩(wěn)又繼續(xù)問。知遙心中更是奇怪,沐穩(wěn)以往從來不會開口問的事情,怎么今日接二連三的問了出來呢?“付公子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至少,他不曾虧待于我。延沂,若是你在疑心什么,你大可不必,那些書信不都是你看的嗎。”此時此刻的知遙擔心的就是付詩郁故意在沐穩(wěn)面前說了什么,以此來讓沐穩(wěn)對自己疑心,所以才會問了這些試探性的問題。沐穩(wěn)清冷的開口:“你沒有什么可以讓我疑心的,我只是這么一問。以后,我讓你做的事情可能會跟他有關,畢竟,就像你說的,他不曾虧待于你,那么,以后大概也不會虧待你,懂了嗎。”這一下知遙卻是徹底的愣住了,他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明日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