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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什么也做不了,不愿……太多的不愿,只因?yàn)樽约旱能浫鯚o能,讓身邊的人一次一次為自己受傷。為什么自己就不可以強(qiáng)大到不需要人保護(hù),甚至是去保護(hù)在乎的人呢。垂首片刻,楊玨抬首,清雅的紫色眼眸若清泉,雙眼炯炯有神,眼中是從未有過的堅定明亮,猶如星空下永不明滅的慧光般注入人的心里,久久不能覆滅。“秦先生,我不要在危急時刻成為別人的牽絆,不要在看到在乎的人受傷卻無能為力,不要再看到我在乎的人為了救我而差點(diǎn)喪命。”最后一句卻是像從心底最深處沖破五臟六腑發(fā)出的。作者有話要說:☆、第三百二十二章收徒第一次掉進(jìn)懸崖,靈霧為了救自己孤身一人跳入懸崖,只為救他,要不是暮云歸相救,也許,他再也看不到沈靈霧了。第二次在滇國的古墓中,沐穩(wěn)為了救他,獨(dú)自一人與血尸對抗,卻把暮云歸留下來保護(hù)自己,要不是古君弋和張靈御及時趕到,那么現(xiàn)在可能他也看不到沐穩(wěn)了。第三次沐穩(wěn)為了救他,讓他安全回到炎國,獨(dú)自一人留在滇國金泉宮面對文釋軒,頂著背叛家國的名聲卻一個人做了那么多改變天下的事情。第四次……第五次…………良久,上方傳來秦卿畫溫雅如玉鈴的聲音:“赤巠,我愿收你為徒。”話鋒忽又一轉(zhuǎn):“不過,學(xué)文學(xué)武在于心境清明,有一些想法固然是好事,但是寄托了太多的情感嗔癡會擾亂人的心境,這就有違了學(xué)藝的初衷。”墨色的眼眸灼亮的看著同樣看著他的楊玨:“我希望你能明白。”“恩,徒弟謹(jǐn)遵師傅教誨。”聽秦卿畫肯收自己為徒,楊玨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干脆就直接改口叫師傅了。鳳緋陌一直跪在楊玨身邊,沒有開過口,眼神如潭,看不清他神色里的心緒。正處于歡樂中的楊玨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趕緊看向身邊的鳳緋陌,伸出手捅了下鳳緋陌,這家伙不會在這個時候神游天外了吧。“秦先生,請收我為徒,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鳳緋陌抬首,深潭般的眼眸緊盯墨色眼眸。秦卿畫古君弋均心里一怔,深潭般的眼眸深邃犀利,目光中竟是不容拒絕的自信。“秦先生,你就收緋陌為徒吧,我們是好朋友,兩人一起學(xué)習(xí)互相激勵會更好啊。”久久得不到秦卿畫說話,楊玨趕緊哀求,紫色眼眸滿懷希冀的看著秦卿畫。“好,那你們就一起吧。”白洗干凈的手指捂上額心,輕嘆一氣,今日之舉是對是錯?罷了,順其自然吧。“卿畫都答應(yīng)收你們?yōu)橥搅耍€不起來。跪著好受?”古君弋笑著說道。聞言,兩人不由看向秦卿畫,畢竟那才是自己的師傅。“起來吧。”看向兩人,淡淡說道。楊玨和鳳緋陌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殊不知,腳已經(jīng)有些酸麻,楊玨顯些站不穩(wěn),還好鳳緋陌及時扶住了他。“赤巠,緋陌,你們兩現(xiàn)在就回去收拾包袱,明天寅時到書院與我一同出發(fā)回凌音谷。下午的課你們不用上了。”秦卿畫淡淡吩咐。楊玨和鳳緋陌面面相覷的看著對方。“皇上那里我今晚就會替你們說情,你們不必?fù)?dān)心。”秦卿畫畢竟是軒轅傾的師父,再怎么說,軒轅策也是要給秦卿畫一些薄面的。何況凌音谷就在炎國,還怕楊玨跑了不成?“師父,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聞言,兩人就要走出去。“記住,只有你們倆,我不希望看到第三個人。”秦卿畫這句話再明顯不過了,拜師學(xué)藝是要吃苦耐勞的,別還帶上身邊人還像皇子一樣的伺候著,這就不像話了。“卿畫,恭喜你又多收兩位愛徒。”兩人才走,古君弋就說,狹長的雙眸中有了幾分意味深長,似乎是又讓他想起了當(dāng)年兩個愛徒承歡膝下的寧靜時光。“你就別取笑我了,你明白我收的徒弟怎樣,哪如你那兩位聲名遠(yuǎn)播的愛徒。”秦卿畫重新坐到案臺前的座椅上,也打趣道。可是,這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唐突了。鬼谷派的每一代弟子都經(jīng)天緯地,可是命里都注定有千難萬難,都有解不開的命結(jié),外人所說的‘天妒’,在鬼谷派弟子的身上一代又一代的變幻著。先是沐穩(wěn)雙目失明,然后又是暮云歸投敵叛國下落不明。秦卿畫這下不再言語,只是看著案上發(fā)呆,墨色的眼眸飄渺悠長。“卿畫,保重。”良久,古君弋無比沉重的說道,眼里是對多年好友的真誠道別及不舍,也是自己心中壓抑已久的苦痛。“恩,珍重。”簡單的兩個字是千言萬語,卻也包含了對好友真摯的告別。回到江王府的楊玨當(dāng)然首先就是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錢承敬和楚寒夕。本來沈靈霧和楚寒夕想跟著去的,但因?yàn)榍貎A畫交代過,楊玨就一口否決了,三人接下來就開始為楊玨收拾準(zhǔn)備包袱了。本來是先要去學(xué)堂告訴沐穩(wěn)的,可沐穩(wěn)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逃課了,不過,楊玨已想好,晚上就去找沐穩(wěn)好好喝一杯,就當(dāng)是兩人在離別前的告別吧。想到這里楊玨不禁有些傷感,來炎國一年多了,對這里沒有感情是假的,就連江王府里的一切,楊玨早已經(jīng)習(xí)慣。更別說這這里遇到的人了,一起經(jīng)歷了那么多,現(xiàn)在卻要分開,特別是延沂,還沒報他的恩情,還沒給他留個好的影像,還有好多事沒做。曾經(jīng)的很多事浮現(xiàn)在腦海中,歡樂的,悲傷的,像潮水般涌進(jìn)楊玨的腦海。時而歡笑,時而懊悔,各種表情在楊玨清秀俊逸的臉上不斷變換。“王爺,你沒事吧。”看著楊玨坐在院子里的草地上,臉上還時不時的變換著情緒,擔(dān)憂的問道。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楊玨尷尬一笑:“本王沒事。寒夕,你陪本王坐坐吧。”楚寒夕走至楊玨身邊坐下,看向前方的一棵楊柳樹,現(xiàn)下樹上已吐出新芽,一眼看去,已被寒風(fēng)凜去枝葉的樹干上早已點(diǎn)綴著新綠,竟讓人有種煥然一新的錯覺。“寒夕,你愿意回家嗎?”楊玨突然淡淡問道。“王爺,你這是要趕寒夕走嗎?”聞言,清泉般的眼眸定定的看向楊玨。“寒夕,你還年輕,你還可以做很多事,可以找個好人家有個更好的歸宿,而不是把大好的年華耗在王府。”楊玨忽又看著楚寒夕:“本王這一去學(xué)藝,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你還是回家吧。”又轉(zhuǎn)頭看著前方,不敢面對楚寒夕惶恐,不敢相信的眼眸。作者有話要說:☆、第三百二十三章帶酒上傾城樓“我不回去,我要等王爺回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