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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玨見神秘人劍法都亂了,神秘人一旦輸了,素螺就救不了了。沐穩沒有說話,只是清冷的站在那里聽著。楊玨都這么說了,古君弋只好給楊玨一個放心的笑:“沒事的,我相信他。”語氣里的從容和溫和,簡直讓楊玨難以置信。“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我好心一點給你解藥,不然,你會像小美人一樣饑渴而死。”“是嗎?不到最后,怎可知最后的贏家是誰?”神秘人的身形已經開始有所晃動。對于段隕直刺過來的劍,來不及回避,手臂上有鮮血溢出。沐穩和古君弋再怎么沉穩,楊玨反正已經不沉穩了,已經急得就差上去咬段隕幾下了。鳳緋陌倒是一臉的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神秘人艱難的搖動了一下頭,眼前所有物盡是一片桃紅色,身上溫度不斷升高,所碰之處盡燙得嚇人。段隕肆無忌憚的把玩起手中的玉扳指,黑如寶石般的雙眸看著玉扳指,玉白色的扳指上刻有一條蛇,他就這樣盯著蛇看,似要從中看出什么端倪來,絲毫不把對面的神秘人放在眼里。神秘人用木劍支撐起身體,雙眼緊盯對面還能分辨出的段隕的身影。段隕抬首,浩瀚的夜空里散落著幾顆星星,月光隱在無邊的夜色里。忽又看向神秘人,似笑非笑,滿臉遺憾:“這么快就結束了。”說完,轉身就要走開。神秘人疲憊的閉上雙眼,又睜開,眼內的疲憊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精芒。只見一個影子飛快的從眾人眼前略過,待看清時,段隕白皙的頸項已被一把木劍緊緊的抵住,劍的另一端,正是神秘人。“我說過,笑到最后的才是贏家。”神秘人淡然的說。段隕黑如寶石般的雙眸劃過一絲驚詫。“你一定在奇怪,我中了你的媚香后還有力氣,并且還能準確無誤的把劍抵在你的脖頸上?”神秘人隱有深意的說道。段隕側頭看向神秘人,收起一向玩世不恭,掛在嘴邊的媚笑。“因為我沒中你的媚香。”段隕輕蔑一笑“不可能。”右手不自覺的把玩著玉扳指。“你再多動一毫,我可不敢保證你的頭不搬家。神秘人冷冷的說。段隕低頭沉思片刻,抬頭,黑如寶石的雙眸幽深如海:“你贏了。”楊玨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地了,歡喜的看著走過來的神秘人:“你真厲害,快過來我們幫你看看你有沒有受傷。”神秘人收起手中的木劍:“保重。”說完后,便輕功一躍,很快的消失在夜色中。“現在我們已經贏了一場了,當然,下一場我們也一定會贏,到時候,你可別反悔,你最好把素螺乖乖的交出來。”第一場神秘人贏了,楊玨明顯底氣也多了些。沉夙唇角輕揚:“你就這么有自信,剛才只能說明你們運氣稍好一些。接下來,可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楊玨還要辯解,卻見沐穩清冷的身姿走上前來,楊玨就乖乖的閉嘴了。這是清墨卻輕功一躍立于沐穩身前:“王爺,此人自有清墨來處理,請王爺稍等片刻。”沐穩清冷的開口:“退下,你不是他的對手。”“游戲越來越有趣了。能一劍斬斷我的雪陣的人,我很好奇。”“這只能說明,你的雪陣不堪一擊。”沐穩清冷的聲線不帶一絲溫度。聽到沐穩的回答,楊玨在心里叫好,終于好好的打擊這個死變態了。沐穩輕功一躍,就飛上了屋檐,兩人白衣的少年就這樣站在屋檐上。看著屋檐上白衣飄舞的兩人,楊玨有一瞬間的惶惚,突然覺得兩人有些相似。同樣的白衣,同樣的冷峻,同樣的翩若驚鴻,美得讓人離不開眼睛,又不敢多看,仿佛是褻瀆了一般。在無垠的夜色下,兩道不食人間煙火,白的不染塵埃的仙子,散發著皎月般清輝而幽靜的光芒,如同煙花飄渺般虛無而燦爛,就這樣水月光華般傾瀉在了楊玨的心里。楊玨不覺心里一顫,而后又狠狠的搖頭,否定掉剛才的恍惚。沉夙怎么能比得上沐穩,一千個一萬個比不上。又抬頭看向屋檐上的兩人,哪里像了,只不過是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而已,簡直就是東施效顰嘛,再看看表情動作,裝深沉啊,人家沐穩就這么一站,要氣質有氣質,要樣貌有樣貌,要深沉有深沉,人家根本就不用擺什么動作,你還故做你的清高,在沐穩面前,你丫的什么都不算。楊玨又在心里鄙視了自己一下,剛才怎么會把兩人給放在一起了,太對不起沐穩了。不過,越看沉夙就覺得越熟悉,很多曾經的記憶似乎也交疊起來了。“王爺,你是不是不舒服?”沈靈霧首先察覺到楊玨莫名其妙的動作。鳳緋陌,古君弋,秦卿畫聞言,轉頭看向楊玨。作者有話要說:☆、第三百一十六章你比我想的有意思楊玨尷尬的笑笑:“沒事,只是看見延沂要對付沉夙,有點激動而已。”他們已經習慣楊玨的莫名其妙了,也就轉過頭繼續看著屋檐上的兩人了。兩人站在屋檐上,白衣飛舞,沉夙雙手環胸,清洌的看向沐穩。沐穩手握瑯嬛劍,清冷孤傲的與沉夙對峙著,即使雙目失明,他也不輸絲毫風采。也許是對沐穩的云淡風輕表示不滿,沉夙眉梢輕佻,直直的朝沐穩飛來,速度快得驚人,眨眼間,已到沐穩身邊,白色的雪浪把沐穩緊緊包裹在內。沐穩清冷的感受著周身的雪浪,舉起手中的瑯嬛劍,一個華麗的旋轉,凌冽深厚的劍氣傲然襲來,周身的雪浪盡全部破滅。沉夙唇角輕揚,又是一股雪浪向沐穩襲來,沐穩泰然若之的擋下,清冷孤傲的身姿沒有任何波瀾。沉夙似乎有些不滿,冰藍色的雙眸一凜,無數道雪刃如同閃電一般向沐穩擊來。毫不間斷。就在沐穩應對這些不斷襲來的雪刃時,忽見沉夙從沐穩的正上方毫無預兆的俯沖而下,速度盡快如閃電。沐穩揮舞瑯嬛劍,直取沉夙的面門,沉夙邪魅一笑,一個優美的側身就掠過。而后,輕盈的停留在了屋檐上。“難得延沂有心思陪沉夙玩了這么久。”古君弋淡淡道。“對決中,首先就要學會觀察對方,找出對方的破綻和弱勢,才能攻其不備,一舉擊破對方。依我看,延沂方才就是要找出沉夙的破綻。”秦傾畫說道。“雖然沉夙到現在為止只露出了一個破綻,這對于和延沂交手的人而言,已經被判了死刑了。一個破綻對于延沂而言,已經足夠。”古君弋狹長的雙眸里隱有深意。“你比我想的有意思。”沉夙雙手環抱,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