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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心里有什么想法,就是莫名其妙的心緒不寧,總覺得有什么壞事要發生。這種感覺他以前從來沒有過,如今卻一直壓在心上。不過這種事情,即便與別人說了也無用。抬眼望去,只見楊玨竟然在和鳳緋陌練拳,兩人還說說笑笑的。想不到這兩人中午都不去睡一會,下午的課可怎么上。看到暮云歸走過來,楊玨立刻高興的揮手大喊:“云歸哥哥,快過來!我正和緋陌練武呢,你過來給我們指點一下。”暮云歸朝他們走去:“不累嗎?怎么不去休息?”“是緋陌太用功了,他說很敬仰你們可以去上陣殺敵,所以要趕緊勤練武藝,將來才可以上戰場啊!至于我呢,想練得很厲害。”楊玨倒是實話實說。鳳緋陌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他確實是個聰明又孤僻的孩子,也只有跟楊玨在一起才會輕松自在一些,跟其余這些一個個出類拔萃的人物在一起,總是安靜得像只小動物一樣。暮云歸是聽古君弋提過沐穩和鳳緋陌在書院廊下發生的事情的,雖然那是古君弋誤會的,但是暮云歸也就跟著誤會了,所以不由得多看了鳳緋陌兩眼。以前教這孩子的時候可沒有想到這孩子這么有本事,只怕是聰明過頭了。楊玨又調笑的說:“緋陌很漂亮吧,就像牡丹一樣傾國呢!又妖媚!”這是楊玨真心夸贊鳳緋陌的話,反正跟鳳緋陌在一起,他時不時就要這么說,既是故意逗鳳緋陌,也是真心話。暮云歸沒有開口,卻在心里冷笑。對于男人的外貌來說,容貌第二,氣質第一,鳳緋陌只是空有軀殼,差遠了。若說妖媚,天下何人能及辰國沈酥棠,堪比絕世海棠,只可惜,海棠雖美,卻無香。現在也只能說楊玨的眼力不夠吧,見的人太少了。這就是沐穩在九國為何能一枝獨秀的原因,沐穩的容貌在九國當事俊杰中只能算上乘,不管是連泓漠,蘇郢,付詩郁,軒轅境或者沈酥棠,還有很多人,沐穩都比不上,可是,就是那一分傲然天地孤冷的氣質絕世無雙。氣質這東西,是無數的金錢,權勢,歲月,經歷,蛻變出來的,不可否認也有天生血脈里的雍容高貴,缺一不可。當然,沐穩還小,誰知將來容貌如何。江山歷史,從來不是誰的話本,時勢造英雄,也是英雄造時勢。暮云歸開口:“聽說秦先生教了你很多東西,你給我說說都學了些什么東西。”“學了很多啊,哪能一一說得清楚,不過我都要記好久才能記住,經常會把歷史和人物給弄混了,把秦先生弄得哭笑不得。還好啊秦先生不像有的人那樣,說一遍只要你聽不懂就一張冷臉。”說到最后楊玨語氣里既是抱怨又是溫柔。作者有話要說:☆、第二百九十五章不想斷了你我的情意暮云歸當然知道楊玨說的是沐穩,本來沐穩就是那個性子,你若是跟不上他的步伐,別想他等你,只要你聽不懂一次,他絕對不會再跟你浪費第二遍的時間。“緋陌以前學過武功嗎?”即使隱藏得再深,還是可以看出鳳緋陌是有些底子的,學過武功的人跟一般人走路都是不一樣的。鳳緋陌輕輕的點點頭:“小時候娘親給我找過一個師傅,不過沒練多久就停了,后來都是自己堅持著做些簡單的事情,算不得會武功。”這時,卻見遠遠的走來了一伙人。楊玨一眼就認出了為首的是柳言旭,心中不禁一沉,想要拉著鳳緋陌離開:“云歸哥哥,你幫我們擋一下柳言旭,我們要走了。”“他不是緋陌的哥哥嗎?而且一向很在意的緋陌啊,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你不知道,柳言旭那個禽獸一直對緋陌圖謀不軌,他恨不得將緋陌除之而后快,以前是延沂護著緋陌他才忌憚著,現在他拿軍功來耀武揚威,我們只能躲著他,不行了,以后再說。”楊玨拉著鳳緋陌就要開始跑。不料柳言旭看出了楊玨的招數,輕功一躍,一下子就擋在了楊玨面前:“江王哪里去?”“本王去哪里還用你管嗎?你給本王讓開!”楊玨不甘示弱的說。“江王要去哪里卑職自然是管不著的,可是家中二弟要去哪里卑職就管得著了吧。本來家丑是不該外揚的,但是為了讓江王安心,卑職還是說上一說。卑職娘親的一支價值連城的翡翠朱釵不見了,有丫鬟看見過二弟從那里出入,就想問問二弟。卑職是府中長子,父親將府中的大小事宜交給卑職來辦,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卑職自然是來帶二弟回去的。”柳言旭一副‘你能奈我何’的神情。明顯就是找借口栽贓陷害,既卑劣,又幼稚。楊玨不屑的冷哼一聲:“你跟本王裝什么呢,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那點本事啊,告訴你,你耍起陰謀詭計來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可笑!東西不見了?本來就是你們的東西,到底在不在還不是你們一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必你早已經將贓物放到緋陌的房中了吧,到時候再回去將東西找出來,上演一出人贓并獲的好戲。”“你自以為聰明,可是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啊,這么愚蠢的伎倆你都好意思拿出來賣弄,你不嫌丟人本王都替你丟人!”字字珠璣,毫不相讓,將柳言旭給說得啞口無言。站在一旁的暮云歸簡直要驚嘆了,他也很久沒有跟楊玨相處了,想起曾經那個在滇國只會低著頭把委屈咽進肚子里,又總是不敢張揚的的少年,似乎早已經變成了昨日黃花。如今的楊玨站在那里,風華萬千,氣勢逼人,眉宇間的雍容尊貴越發耀眼,即使連容顏也出落得更加俊雅出眾。柳言旭只能說:“這是尚書府的家事,江王恐怕還管不著吧!江王一字一句說得那么義正言辭,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緋陌是本王的朋友,本王就管得著。若是如你所說的話,本王似乎還在尚書府丟了一塊玉佩呢,那晚只有沂王與你跟本王在一起,沂王自然是不會要,那么是否玉佩就在你的手中呢?當然,你那么聰明,只怕早就賣了吧!”詭言狡辯先反咬柳言旭一口,說到底都是‘言術’的詭辯,就看誰不要臉。“胡說八道,那朱釵可是很多丫鬟都見過的!”“哦!本王的玉佩還是江王府的諸多下人見過的呢。”柳言旭簡直要被楊玨給氣得跳起來了,當初那個只會張著嘴破口大罵的人如今已經變得這般巧舌如簧,一張利嘴比起兩國邦交時唇槍舌戰的朝臣毫不遜色。“今天即使江王說出來大天來,卑職也要處理家事,既然江王不行方便,那么就不要怪卑職得罪了!你們幾個過來,把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