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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凄美。說完了這些事情之后,所有人又開始觥籌交錯的相談了,有去給那三個小將軍敬酒的,有去給沐家道喜的,有來跟軒轅境道喜的,一派祥和。倒是溫采寧拿了酒過來找沐穩。“咱們兩個喝吧,他們太能鬧了。”溫采寧將酒杯放到沐穩手里,然后給沐穩倒酒,從沐穩去墨國開始,到現在,還是小半年了。“讓你查的事情如何了?”沐穩一開口就是公事。溫采寧說:“大概蘇郢真的是利用了你,他現在事情已經辦完辦好了吧,疆國那邊傳回消息,蘇硯已經被平安的放了出來。至于真正的實情如何,被蘇郢瞞得密不透風,只能等來日你親自問他了。”“沒有問的必要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這個人是錙銖必較的,但是,蘇郢在棋局上幫過你。可以說,若不是蘇郢事先給你演示了墨夷唯棋局的路數,你也不一定會贏。所以,你只當是兩清了,可是,不僅僅只是因為如此吧。”溫采寧淡淡的說。沐穩頓了一下才說:“我與他的事情,我想日后再說。”“既然你早有打算,我也就不多言了。我更想問的是,你怎么要有meimei了?我認識的沐穩可不是會因為一雙眼睛就輕言放棄的人啊。”或許在所有人心中,都覺得沐穩是因為眼睛看不見了,所以心中已經開始放棄很多東西了,就讓沐家重新有孩子,這樣來繼承沐家。其實從墨國這一次,沐穩確實是放棄了,不過他放棄的不是瞎眼的自己,而是九年零三個月以后的自己。像這樣的宴席,即便躲不過,沐穩也是到中途就悄無聲息的走了。可是今日這個宴席對軒轅境來說意義不同,沐穩也就一直在那里坐著,溫采寧就在那里陪著,說一說國事,又說幾句家常。軒轅境和宋梓犀他們三個都被輪番敬酒,給灌得七葷八素的。就好像沐穩當初封王的時候一樣,即便已經腳步輕浮了還要繼續陪著。暮云歸被扶出去吐了一次之后又被扶了回來,下人也不敢再把他扶回酒局中了,就把他扶到了沐穩的身邊。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沐穩這個沂王心性涼薄又不喜歡喧鬧,如今眼睛又瞎了,誰敢來他面前鬧?“延沂!延!沂。師,弟。我,我來找你了。”暮云歸醉得眼神迷離,連說話都說不連貫了,像一灘爛泥一樣倒在了沐穩身邊的椅子上。溫采寧急忙起身說:“我去給他端碗醒酒湯吧,那幫人也太不知分寸了。”暮云歸的酒量不在沐穩之下,按理來說不會這么快就醉了,而且怎么會醉得這么狼狽?在沐穩的記憶中,暮云歸很少會醉成這樣。沐穩靜了一會才清冷的開口:“等你把酒醒了,我們去見師傅。”“師傅?對!是,是要去見師傅!”暮云歸慢慢的睜開迷離的醉眼,然后雙手扶上了沐穩的肩膀,雙眼通紅的說:“延沂。你,知道嗎?我的心里有多痛!你是我最愛的師弟啊!從小到大,我哪里舍得讓你受一點傷痛?”“帶兵,帶兵的事情原本是我的,是我的啊!即使你要去,我,我也不該就任由你去,我該和你一起去的!我當時怎么就那么蠢啊!”聽到這里,沐穩終于明白了。原來暮云歸一直在自責,可是當初在疆場上哪里有時間來讓他愧疚和自責,也只能一直壓抑在心底,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如今終于有了機會,便借著這場酒宴來將自己灌醉,然后說出心里的話。沐穩只能拉住了暮云歸的手,清冷的開口:“實情你是知道的,是命數,怨不得任何人。師叔早就說過我生性偏執,越是執著什么也就會毀在什么上,此番倒是應驗了,你不用責怪自己。即使你也去了,也不會有所改變。”“我,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沒有辦法不怪自己,我,我從小護著長大的小師弟啊,怎么就這么瞎了?”“為什么?為什么?當真是天妒的話,就報應在我身上啊!我不怕!我不怕!”暮云歸的嗓子已經開始沙啞,他的眼眶紅得可以滴出血來。觥籌交錯的歡慶之聲將他的聲音掩埋,沒有人注意他們兩個這一邊的事情。沐穩將暮云歸抱進了懷里:“若是想哭就哭吧,天命殘酷而已。”幾個官員朝他們兩個這邊看來,都不解的看著。軒轅境也看見了,就說:“暮將軍醉得厲害了,他們師兄弟在一起說說話。一直都是這樣,倒像是沂王才是暮將軍的師兄呢!來,我們繼續喝!”一眾官員又是笑成一片,都在打趣的說他們師兄弟情誼深厚。暮云歸在沐穩的懷中落下了眼淚,沙啞著聲音說:“我從小就是幫親不幫理的,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情,不管是對是錯,我都是站在你這邊幫你的。”“很多東西我根本不屑要,你需要我活成什么樣子,我就活成什么樣子,可是,我現在卻發現,按照你給我安排的命運而活,我什么就幫不了你。延沂,我后悔了,我不想聽你的話了,可以嗎?”沐穩點點頭:“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我以為我為你安排的是為你好,其實不是你想要的話,就去做你想做的吧。我們以前發過誓的,不問不疑,只要對方的堅持,我們一定相隨。”“嗯,延沂,我們走吧,我想去見師傅了。”暮云歸擦干了眼淚離開了沐穩的懷抱,酒已經醒了大半,他就起身來扶沐穩。作者有話要說:☆、第二百八十四章若是要爭以前就爭了兩人跟軒轅境說了之后便離開了,朝圣賢書院走去。本來軒轅境的冠禮宴席古君弋和秦傾畫作為師長是該來的,但是古君弋自從沐穩瞎了之后一下子脾氣古怪了不少,圣賢書院也不上課了,他每天閉門不出,也不去看沐穩。軒轅境派下人去請了幾次,他今天也不來。而秦傾畫自然是顧慮著古君弋,也沒有來,不過他倒是往江王府跑得勤。圣賢書院,古君弋一人坐在房中,面前打開了一個大木箱子,里面放著好多東西,好多陳舊的木劍,還有好多已經破爛卻被縫補過的小衣服,這些小衣服只有兩個顏色,就是沐穩最喜歡的白色和暮云歸最喜歡的水藍色。這些陳舊的木劍,都是沐穩和暮云歸在鬼谷時用過的,三三兩兩的被古君弋給撿回來收著,好多斷了的和丟了的也就沒有撿回來了。而這些衣服,也是沐穩和暮云歸曾經穿過的衣服,剛開始的就縫縫補補,后來長大了不能穿了,古君弋也洗干凈了縫補好收著。箱子中,還有一個小箱子,打開之后,里面是兩個破舊的竹筒小風鈴。古君弋雙手顫抖的拿出那兩個破舊的小風鈴,這是沐穩和暮云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