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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了下來披在軒轅傾的身上。“寒夕,進(jìn)來!”楚寒夕急忙進(jìn)來:“王爺有何吩咐?”“你扶公主到本王房里,然后找一套干凈的衣服給公主換上,燒熱水幫公主清洗一下身體,不用多問,到了房中你自然就懂。”楊玨知道軒轅傾貴為公主,臉皮卻薄得很,有些事情,撞見了卻說不得。“寒夕明白,公主,這邊請。”楚寒夕過來扶住了軒轅傾。楊玨也往外走去,這種事情他一個男人是幫不上什么忙的,就等楚寒夕了,他只需要等會跟軒轅傾交代一下需要注意的事情就行了。不過宮里那么多宮人,哪里輪得到他多嘴,也只是心生惻隱之心罷了。畢竟,軒轅傾是沐穩(wěn)的表妹,即使再堅強(qiáng),也只是一個女子。作者有話要說:☆、第二百八十二章冠禮喜宴等軒轅傾換洗好了之后走了出來,一張俏臉果真泛著紅暈。向來博學(xué)多才的她自是早就知道有這回事,但是卻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時候來,還是當(dāng)著楊玨的面,要多丟人就有多丟人。楊玨將寫好的兩張藥方遞給軒轅傾:“本來宮里進(jìn)補(bǔ)的東西很多,輪不到本王多嘴,可是公主你是第一次,還是要小心些,不然以后吃苦。這些補(bǔ)方公主就隨便收著,想用便用,不用就丟了。”“多,多謝。”軒轅傾的臉上還是被火燒著一樣。“公主這樣可真是閉月羞花好看之極,本王送公主出門吧。”“等一下,你去穿一件外袍吧,剛才你都脫給本宮了,眼下夜里還涼。”楊玨微微一笑,這軒轅傾再怎么厲害,原來終究是一個小女孩,這心思恐怕比素螺還要細(xì)膩:“本王遵旨,請公主稍等。”終于把軒轅傾送上御轎之后,楊玨也累得睜不開眼睛了,就想回房去休息。楚寒夕卻急忙擋住了楊玨:“王爺在這里稍等,剛才里面的東西還未清理,那不吉利,等寒夕進(jìn)去清理一下王爺再進(jìn)來吧。”“好吧,本王可是累得一碰到枕頭就睡得下去了。”楊玨開玩笑的說。“好,寒夕一定快快的。”過了一會楚寒夕把里面清理干凈了,這才伺候楊玨進(jìn)去沐浴洗漱。這伺候楊玨沐浴的事情一向都是楚寒夕親自來的,相比起一年前,楊玨的身子精壯了不少,一年前剛來的時候完全是瘦的一把骨頭,這一年里雖是吃了不少苦頭,但是卻比那個時候真的好了很多,想來也是男子到了該長身體的時候,不止長高了不少,連手上和腳上的rou捏起來也有力了不少。“王爺?shù)纳碜涌烧嫫粒院笕⒘送蹂峙露家宰⊥蹂亍!背厝岬膸蜅瞰k擦洗著身子說,其實她自己也是臉紅了一片,故意說點話才能讓她不那么緊張而已。楊玨唇角輕揚(yáng):“你才見過多少男子的身子啊,就會說好聽話,這瘦的跟吃不飽似的,本王也很難受啊。不過,確實是長高了不少,去墨國之前你給本王做的衣服好像都短了。”“那是好事,王爺啊一定要長得玉樹臨風(fēng),衣服變短了不要緊,最好是一個月新做一次,那寒夕才為王爺高興呢。”“那等本王長得人高馬大的,連進(jìn)門都要低頭怎么辦。”楚寒夕也是笑顏如花:“那寒夕就讓工匠來把門全都改了,好讓王爺進(jìn)門。”“你就會說好聽話,等將來本王給你找個好夫君,讓他好好管管你。”“王爺說什么呢,寒夕可是要伺候王爺一輩子呢。”“說什么胡話,遲早都是要嫁人的,本王可不想耽誤你一輩子。”楊玨說著就刮了一下楚寒夕的小鼻子。楚寒夕更是紅了臉:“反正寒夕就是要跟著王爺,就算是王爺嫌棄寒夕,寒夕也要賴著不走了。王爺,那個,其實。”“你要說什么就說,本王又不會把你吃了。”“王爺剛來的時候可害羞呢,有時候連被子都要讓靈霧來洗,那個時候就覺得王爺真是個小孩子。現(xiàn)在王爺可是成熟了不少,寒夕不敢多說什么,只是,寒夕是王爺?shù)娜耍鯛斪尯ψ鍪裁炊际菓?yīng)該的,寒夕的意思,王爺該懂吧。”楊玨心中自是明白,身為男子,長到了該長的年紀(jì),有些事情也是醫(yī)理上必然的,以前是真的害羞,現(xiàn)在卻是習(xí)以為常了。這樣一想,軒轅傾今晚的樣子倒是很像自己當(dāng)初的樣子,于是,也只能對楚寒夕輕輕一笑。“你的心意本王明白,以后看機(jī)緣吧。”以前的楊玨或許是會被楚寒夕的這一番話給弄得面紅耳赤,然后求饒,但是現(xiàn)在的楊玨明白,這一切只是理所當(dāng)然的,或許也是遲早的事情。可是以前的楊玨對楚寒夕是毫無防范的,現(xiàn)在卻不得不多想一層。這一日,終于到了軒轅傾的冠禮,太子之尊,是在宗廟里由沐唐主持,軒轅策親自為加冠的。沐穩(wěn)本來也就不喜歡這種湊熱鬧的事情,更不必說現(xiàn)在眼睛看不見了,他也就沒去。不過軒轅境私下里已經(jīng)跟他說過側(cè)妃人選了,只怕到時候一宣布,會引來一眾大臣的嘩然吧,畢竟誰都沒有想到。慶賀軒轅境生辰和冠禮的宴席就擺在東宮,月上梢頭,百官和權(quán)貴們都聚在東宮舉盞相慶,一時之間喧鬧歡笑,也算是炎國的一大喜事。冠禮之后軒轅境就可以臨朝聽政,成為真正的炎國太子了,就算是軒轅策出了意外,他也是可能執(zhí)掌炎國江山的君王了。這樣的歡慶軒轅境一輩子也只此一次,沐穩(wěn)就算再不喜歡,也來了。白墨剛在軒轅境耳邊說了沐穩(wěn)來的事情,軒轅境就放下了酒杯,匆忙的往外走去,一眾人都還不知道軒轅境這是怎么了,是來了什么大人物嗎,也值得軒轅境這樣去親自迎接?待軒轅境扶著一聲勝雪白衣的沐穩(wěn)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時,百官權(quán)貴們都驚嘆了一聲,怪不得,能讓軒轅境如此禮遇的人,在炎國,也只有沂王沐穩(wěn)了。沐穩(wěn)開口說:“太子與本王可是表親,他的冠禮喜宴本王怎么能不來。各位盡興吧,不用顧念本王。”大家又歡慶了起來。沐唐和沐同悼都要過來扶沐穩(wěn),結(jié)果沐穩(wěn)不要任何一個人扶,自己就信步在席間走動,然后走到了一處清凈的地方才坐下。不少暗中偷看的官員權(quán)貴都懷疑自己看錯了,這不是眼睛上蒙著紗布嗎,怎么就好像都看得見一樣?這是自然,以沐穩(wěn)現(xiàn)在的武功內(nèi)力,別說有生氣的活物,就算是死物,他都能感知清楚,自己去熙攘的街上散步也輕而易舉。這也要感謝汪染,那次的生死戰(zhàn),助沐穩(wěn)自行領(lǐng)悟清楚了,武功更上一層樓。軒轅境坐到了沐穩(wěn)面前:“還以為不會來了?”“你的大事我自是會來的,你不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