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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的不是頭風,而是心病,我跟你說,江上固然重要,但是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若是出了事,你的江山就全是別人的了。該放權呢就要放權,不然呀,你不被國事累死也要被自己的心給累死。”張靈昭端起碗來:“你說起大道理來倒是一套一套的。”“難得可以教訓別人,就都攢著對病人說了。”楊玨吃了一口飯“好,聽你的,以后讓自己多休息。多陪你。”楊玨只差一口飯噴出來:“跟我有半文錢關系啊!”“遲早的事情。”“對了,大概是你這個人得罪的人太多了,有人給你下了那么久的毒你竟然不知道。給你施針的銀針,染了黑色,給你把脈都把不出來,雖然量少,但是深入骨髓,至少三年以上。”楊玨說的風輕云淡。張靈昭卻猛然瞳孔收緊:“你說什么?”“那種藥叫千日醉,本身是沒有什么毒害,還可以用來愈合傷口,但是,一旦誤食就變成□□了。當然,少量的誤食也不會有什么危害,可是,一旦長年累月的誤食,久久的積壓在體內,等到了一定的量,會突然莫名其妙的暴斃。”這下張靈昭的臉色更冷:“能解毒嗎?”“深入骨髓了,但是能慢慢的排毒,每個月服食解毒湯藥清洗血脈,然后割開手指放血。排上十幾次大概就能清除個大概了,畢竟是積壓在體內的,想要全部排出是永遠不可能,只能等你下輩子投胎了。”“我的膳食都是銀針試毒還要人試毒,是不是他們的體內也會中毒了?可是,銀針怎么會試不出來?”楊玨抬著筷子說:“用銀針試不出來的毒太多了,而且,就像我說的,千日醉本身是愈合傷口的良藥,是用來外敷的,結果被您內服了,當然就中毒了。這就好像,人家女子用來抹臉的胭脂,您非要吃下去,不中毒才怪呢。”“我們立刻回去,我心里已經有眉目了。”“這么快?不過,我們哪里知道路啊,再說太陽都下山了。”張靈昭可來不及跟楊玨解釋那么多,從一開始張靈昭就是在逗楊玨玩,他會找不到路?他會沒辦法求救?他會誤打誤撞把楊玨帶到獵屋這里?暗衛烏卓可是一直都在的,而且,只要他隨身的響哨一吹,立刻就能被找到。再不濟,他隨手燒場火也能把軍隊引過來。何況,他不見了,那么軍隊早就搜山了,不出一個時辰就能找到他們,還能讓他們在這里過小日子?天黑之前,他們終于回到了軍營。張靈昭帶著楊玨直接沖到了汪澤謐的的營帳。不看汪澤謐一眼就對流西說:“皇上平時身上涂抹的藥膏可有隨身帶著?”“有。”流西覺得張靈昭的語氣很恐怖,仿佛下一刻就要吃人。“全都拿來。”汪澤謐不解的看著怒氣沖天的張靈昭,以及完全呆滯在那里的楊玨。楊玨當然明白了張靈昭的懷疑了,沒錯,千日醉混合在藥膏里讓傷口愈合,又讓汪澤謐涂抹,那么,被誤食就會變成一種理所當然的事情。流西顫抖的將幾盒藥膏全都端了出來,不知道這些藥膏究竟怎么了。“你去看看,是不是藥膏的問題。”張靈昭對著楊玨說。楊玨過去打開幾盒藥膏,先是聞了聞,然后又用指甲蓋挑起一小點,用舌頭輕輕嘗了嘗,分別試了之后才放了回去。“沒問題呀,全都只是很精貴又普通的藥膏。會不會是你不知檢點在外面亂來,所以從其他地方誤食的?”楊玨問。張靈昭擺擺手,他對于其他人只是單純的發泄,哪里會有多余動作。汪澤謐抱著小雪兔走到楊玨身邊問:“怎么了?”楊玨只能無奈的將事情跟汪澤謐說了,流西也聽得身子顫抖。“你們都出去,本王想單獨跟皇上談談。”張靈昭深沉得可怕,千算萬算,沒想到自己對枕邊人的疼愛會變成了自己致命的□□。這種事情也不是別人能夠插嘴的,楊玨只能跟流西退了出去。汪澤謐壓低了睫毛,走到張靈昭身邊:“藥膏都是宮里御醫開的,朕也從來沒有在意過,,想不到竟然會在這里出事。”“皇上,若是本王死了,你會開心嗎?或者,會難過嗎?”“這不是朕該想的問題,也不是朕能想得通的問題,你又何必問。不過,好歹證明了朕的清白,問題不是從朕這里出的,你就該好好想想自己在外面有多風流了。”汪澤謐忍了半天終究還是說了出來。張靈昭笑笑,笑得頗為諷刺:“原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皇上想跟本王說的竟然是這個?也罷,早就該明白,就該是這樣的。皇上,你解脫了,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至少,這一次,本王終于從皇上口中聽到了真話。以后,措嘉宮,只是皇上一個人的宮殿。”汪澤謐也是笑笑,卻笑得那般勉強:“多謝政王,朕會感恩戴德的。”“皇上休息吧。”張靈昭起身來,往外走去。再也沒有回頭。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心中的憤怒和殺意是根本藏不住的,尤其是明白了是以何種方法下毒,心中就更是痛恨,恨不得千刀萬剮。即使那幾盒藥膏里沒有□□,可是誰能保證不是從其他的東西里下手呢。偏偏那個被當做工具的人不僅不反省自己,還要質問你,你的心中如何能不恨!若不是因為寵愛他,若不是這特殊的恩寵,自己何至于被下毒深入骨髓?這種恨,既是恨自己的愚蠢,更是恨那個人的絕情。楊玨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中,心里也是沉重的說不出話來,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自己說出來真的對嗎?自己就是這樣,被人家救了一次就心軟了,把什么都說了出來,要是自己不說的話,那么不出兩年,張靈昭一定會暴斃。可是,如今一說出來,不僅張靈昭不會死了,還要連累很多人吧。心中的這些苦悶,自己又能去跟誰訴說呢?延沂,我來找你吧,這種事情不能跟別人亂說,可是跟你說是可以的吧。想到這里,楊玨馬上就跑了出去。來到沐穩的營帳前,里面卻沒有一絲光線,難道是睡了。守衛的士兵說:“沂王和麒王出去還沒有回來。”“啊?又是出去了?他們每天出去那么久干什么呀?是不是拎了很多獵物回來?”楊玨只能想到他們去打獵玩耍了。士兵只能說:“沒有,只是每次回來沂王都被凍得瑟瑟發抖,而且全身都被冰雪打濕了,每次都要用熱水泡很久才能緩過來,就連眼神都冷得可怕,大概是遇上什么不高興的事情了吧。”不會是每次都掉水里了吧?不可能!“本王先回去了。”楊玨只能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