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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都是張靈昭的一樣。雖然楊玨對張靈昭這個人是有成見,覺得這個人陰險霸道又蠻不講理,可是,他不得不承認(rèn),張靈昭確實很厲害。張靈昭側(cè)頭看了一眼身側(cè)的楊玨:“玨兒若是有什么想要的,本王一定親手射給玨兒。”“你別看不起人,本王也會,只是沒你力氣大,也沒有你射的那么準(zhǔn)?!睏瞰k雖然心里已經(jīng)完全被張靈昭震懾住了,但是嘴上還硬著。士兵將掉落的小白雪雕撿了回來,跪在張靈昭的馬前:“政王!”“就賞給——淮王世子吧!”冷冽森寒的眼神很是深邃。不輕不重的聲音,卻足夠讓周圍的人都聽清,然后都向汪染投去了目光。這里的人都知道汪染早就因為那件事情被廢黜了爵位,平素的別人還尊稱他淮王世子,那也是無意的失禮,也是對他尊敬。但是,張靈昭明顯知道實情,卻還這樣大庭廣眾的稱呼他,明顯就是在故意羞辱汪染。就是要讓所有人想起汪染的存在,以及,汪染的污點。畢竟,與師傅違背德行,簡直是大逆不道。還有,汪染丹青出眾,曾經(jīng)畫過一副雪雕圖,引得滿城風(fēng)雨,爭相目睹之下就是天價的購買。也就有人說汪染氣質(zhì)與雪雕無異,纖塵不染,絕世孤凌!將雪雕射下,再賞賜給汪染,也是在警告和打壓他!作者有話要說:☆、第二百三十九章長得像女的行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像汪染這樣心高氣傲的人被這樣大庭廣眾的羞辱了,能忍得住嗎?心里恐怕比被人剮了一刀還痛苦吧!汪染俊美淡然的容顏上沒有一絲情緒,他下馬來謝恩:“多謝政王賞賜。”人群中有人竊竊低語。“當(dāng)真是好心胸,虧得他能忍。”“不忍能如何,他和他師傅的生死還不是政王一句話?!?/br>“看來這汪家最后一個希望也要被斬殺了?!?/br>“命數(shù)啊?!?/br>沐穩(wěn)坐在白翎上,清冷孤傲的氣質(zhì)讓人無法靠近,他只是靜靜的看著一切聽著一切,雖一直未開口,心中卻覺得太有意思了。不料,汪澤謐卻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他一向身體嬌弱不參加狩獵騎馬的,這次竟然會莫名其妙的跑了出來?他走到捧著那只雪雕的士兵面前,然后對汪染說:“染兒可否將此物送給朕,朕很是喜歡這雪雕。”“皇上喜歡,微臣自當(dāng)獻(xiàn)上。”汪染知道汪澤謐是在幫他解圍。“江王,麻煩你幫朕醫(yī)治一下這雪雕,朕想好生養(yǎng)著。”楊玨只能翻身下馬來,將雪雕放在地上,流西遞了小藥箱上來。這黑羽箭質(zhì)地上乘,楊玨不管是想折斷還是砍斷都做不到,不將箭取出來的話就沒有辦法包扎了,只能將求助的目光往不遠(yuǎn)處騎在白翎背上的沐穩(wěn)投去。可是,沐穩(wěn)從一開始就神游天外,現(xiàn)在也是看著遠(yuǎn)方的天空。就連沐穩(wěn)旁邊騎在馬上的張靈御也是跟沐穩(wěn)看向了同一邊遙遠(yuǎn)的天空。你們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難道真的是只有你們血脈的人的才看得見嗎?你們看出一朵花來了嗎?再不低頭小爺我就要喊了。小爺我就直接喊,沐穩(wěn)你給我過來把這破箭弄斷!汪染走過來,蹲下身,纖長的二指夾住黑羽箭。啪!黑羽箭從中斷開!所有人更是倒吸一口涼氣,若是別人來將這黑羽箭折斷就算了,可是卻是汪染來折斷的,這不是明顯的挑釁嗎?楊玨驚嘆一句:“好內(nèi)力!”然后拔出箭,又上藥和包扎,處理好了才遞給汪澤謐抱著。張靈昭從始至終默不作聲,直到此刻才開口:“各位盡顯本事吧,誰能獵到最多的獵物,無論大小,最多的人就是勝者!”人群中一陣呼喊,然后就全部騎著馬沖了出去。張靈昭對楊玨說:“可想跟本王比一比?只要玨兒能獵到本王的十分之一就算玨兒贏,如果玨兒贏了,可以跟本王提一個本能力所能及的條件?。 ?/br>這么誘人的條件啊!可是,小爺我能找人代替嗎?“能拉個幫手嗎?”楊玨婉轉(zhuǎn)的說,要是能把沐穩(wěn)拉過來當(dāng)幫手,別說十分之一,虐死你也不在話下。武術(shù)課的時候可是看見過沐穩(wěn)拉弓射箭的,什么叫百發(fā)百中,什么叫箭無虛發(fā),你就等著被收拾吧!張靈昭不知道楊玨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他還是說:“拉個女的就行?!?/br>你故意的吧!也就是在墨國你敢這么張狂了,要是再炎國你敢這么說,小爺我就拉軒轅傾,那種女人你不服都不行。“長得像女的行嗎?”楊玨退而求其次。張靈昭暗暗一笑:“玨兒要是不想得罪人就還是把此話收回去,否則,即使本王讓你去拉那個人,只怕還沒等人家?guī)湍?,先就開弓收拾你了。”也對,會死人的,算了,白撿的便宜,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楊玨翻身上馬:“好,本王就跟你比,不過可不要賴賬哦!”“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駕!”張靈昭策馬奔了出去。“駕!”楊玨也急忙策馬去追。騎在白翎背上的沐穩(wěn)開弓搭箭,清冷的眸子里滿是殺意,利箭對準(zhǔn)了正在策馬奔向遠(yuǎn)方的張靈昭。白色裘帽戴在頭上,傾瀉而下的三千墨絲如絲如綢翩舞飛揚。白色的絲帶優(yōu)雅的輕輕束在她的后腦上,隨意卻不失精致的束住了他少許的發(fā)絲,其余發(fā)絲隨風(fēng)翩舞美的讓人幾乎忘記呼吸。幾縷發(fā)絲吹散到額前,優(yōu)雅的貼在鬢角上,將精致白皙的肌膚掩映。拉弓的修長手指橫在臉側(cè),精致得出彩!一雙茶色的眼眸里是一種孤傲淡漠的凄美,緊緊咬住獵物不放,誓要將獵物撕碎!纖薄淡漠的唇角上沒有一絲弧度,但是卻是殘忍的狠絕。高大的駿馬白翎仿佛雪中神獸,沐穩(wěn)纖長俊逸的身姿在馬上更是風(fēng)采絕然,白色錦裘隨風(fēng)飛舞,拉弓搭箭的動作英氣逼人。千里雪境,只成了他一人的襯景。只要他輕輕松手,張靈昭必死無疑!所有人都在忙著各自的事情,根本沒有注意到沐穩(wěn)的動作。即使注意到了的人,也不會覺得他是在瞄準(zhǔn)張靈昭,只覺得他是在瞄準(zhǔn)獵物。身側(cè)的汪染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之后就走開了,他知道,沐穩(wěn)不會出手,至少,不會這么簡單的出手,現(xiàn)在張弓搭箭,只是在感受一下撕裂那個男人的感覺。果然,隨著張靈昭越跑越遠(yuǎn),沐穩(wěn)始終沒有松手。身側(cè)的張靈御開口說:“走吧?!?/br>“嗯?!便宸€(wěn)收起弓箭,策馬跟張靈御往一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