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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娘親的臉越來越模糊,可是,總是記得她很喜歡雪,每次下了大雪,她都會帶著我在雪地里玩。”沐穩(wěn)說的很淡然,即使心中依舊記憶深刻,但是有些感覺卻是越來越遠了。經歷的越多,遺忘的也就越多。張靈御修長的手指抬起了酒杯,輕泯一口,溫熱的酒入喉,倒是讓身體更舒服一些:“穩(wěn)兒。”“嗯?”沐穩(wěn)輕輕側頭,一雙清冷的茶色絕美眼眸看著張靈御。“沒什么。”“哦。”“給我說個故事吧。”張靈御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壓低了睫毛。“想聽什么?”“都好。”張靈御慢慢側身躺了下去,躺在了柔軟華貴的錦裘上,輕輕闔上了雙眸。沐穩(wěn)看著廊外簌簌落下的白雪,他的心里也是空前的寧靜:“從前有一個姓張的小孩子,很厲害,后來,又出現(xiàn)了一個姓沐的小孩子,更厲害。可是。”張靈御忽然開口打斷沐穩(wěn):“汪染和顧曉凌的事情想必你也從暗衛(wèi)那里收到了,近在年關,不宜行刑,但是,遲早要來的。”“嗯。”沐穩(wěn)沒有再開口,慵懶的側身也躺了下去。楊玨和汪澤謐從張靈昭離開之后就沉沉的睡了過去,折騰了這么多天,終于回到了錦衣玉食的享受中,兩個人才真正感覺到了舒服。畢竟是從一出生就嬌生慣養(yǎng)了,那些所謂的尋常百姓的生活,他們真的過不慣,至少,在走投無路之前,他們只適合過這樣的生活。其實這也是張靈昭此次的一個布局,他已經看出來了汪澤謐心里蟄伏的小獸,正好趁這次機會好好的磨磨汪澤謐的心性,也算做是在汪澤謐未強大之前在他心里狠狠的打壓一筆。有了這樣的經歷,汪澤謐就會明白,他只能過這樣的日子,他只能依附自己,若是敢反抗或者違背自己,那么,后果絕對不是汪澤謐承受得起的。這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沒人敢進來打擾,再加上兩個人這段時間又在一起睡慣了,摟著對方倒是睡的更加舒服了。張靈昭下了早朝之后又去處理了不少國事,這才想起了措嘉宮的兩個小家伙。汪澤謐從小不受寵,又性子冷淡,所以壓根沒什么朋友,后來被自己推上帝位之后就更加郁郁寡歡,除了偶爾會去花園里逛逛,平時都不出門,就更加沒什么朋友了。這次的經歷倒是意外的結實了一個朋友,每天聽著暗衛(wèi)將兩個小家伙的朝夕相處匯報上來,張靈昭也覺得有意思。這兩個小家伙意外的合得來,大概…真的是物以類聚吧。兩個同樣心性純真的人,在這個骯臟的世界上卻也成了彼此的溫暖。想到這里,張靈昭便放下了手中的青玉朱砂筆,走了出去:“去措嘉宮。”立在一旁的江可立刻跟上,他心里也明白,汪澤謐跑出去了這么長時間,如今回來了,張靈昭自然是要好好的訓育一番的,身為一國之君這樣小孩子心性的鬧別扭跑出去,確實太不像話了。還沉浸在美夢中的兩個小家伙依舊摟著對方白皙的脖頸睡得香,兩個人都不安分的爪子還時不時的去對方身上吃點豆腐。張靈昭一個人安靜的走了進來,走到邊上,看著兩個睡得香的小家伙,也不準備開口叫醒他們。可是,汪澤謐早就對張靈昭身上森冷強大的氣息熟悉了,一感到張靈昭靠近,他立刻就睜開了眼睛,清澈的大眼睛不解的看著張靈昭。看到汪澤謐這樣的反應,張靈昭就單膝跪到了地上的被子上,雙手撐著身體看著身下懷中的汪澤謐,低聲開口說:“皇上回來之后可還未與本王好好說過話呢,本王倒是想問問皇上對此番外出心中作何感悟?”輕輕一低頭,在汪澤謐俊俏的小臉上啄了一下。似乎是早就習慣了這一切,汪澤謐并沒有閃避,只是低聲說:“有事我們出去說,玨兒還在睡覺。”說著便要起身。可是張靈昭哪里肯讓汪澤謐起身,依舊趴著:“玨兒?皇上什么時候和別人如此親密了?難道是皇上真的常年沒有朋友,所以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就要挖空心思的對人家好了嗎?本王還是要提醒皇上,可別什么人都真心對待,尤其是來路不明有有著別國身份的人。”“喂!你說誰呢!”楊玨從張靈昭一開口說話就醒了,但是他就是想看看這個傳說中的恐怖的大人物會干什么,結果開口不到兩句話就是在說他的壞話,真當他是死人了嗎?楊玨干脆坐了起來,氣呼呼的看著趴在面前的張靈昭。老實說,這個男人很英俊,但是絕不是普通男人的那種英俊,而是強大的氣場和歲月沉淀的與眾不同,這是很多男人一輩子都不會有的東西。而且,他跟張靈御長的一點都不像。張靈昭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站著俯視楊玨:“原來江王已經醒了,本王剛才正在給皇上講授為君為人的道理,怎么?江王也感興趣?”背后戳人脊梁骨的說人壞話也叫道理?你的腦子是被蟲啃了吧。“本王正是被政王的大道理給‘喚’(吵)醒的!不過本王覺得政王的道理不怎么對,所以就忍不住想要插一句嘴了。”“愿聞其詳。”作者有話要說:☆、第二百二十九章刑杖楊玨輕輕一笑:“確實,就如政王所說,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真心對待,就像以下犯上和居心不良的人,那別說真心對待了,就算千刀萬剮也不為過。”說完,還不忘用意味深長的眼神去對上張靈昭冷冽森寒的眼眸。汪澤謐急忙去捂上楊玨的嘴,這也太口無遮攔了,一旦惹惱了張靈昭,那絕對是后果不堪設想。“別說了,你睡了一晚上把腦子都睡糊涂了。”“皇上何必攔著江王呢,就讓江王把話一次性說完好了。”張靈昭的語氣很平靜,臉上也并無一絲波瀾,還真的讓人猜不透他的情緒。“既然政王非要聽,那本王就接著說,所謂的來路不明是那些一肚子壞水故意心懷鬼胎的人才能算是來路不明吧,至于別國身份,試問,天下有多少相交知己又是來自一個國家的人呢?生而身份不同并非我們所愿,但是,只要心是一樣的,哪怕各自為政也會覺得知己難逢。相反,即使青梅竹馬朝夕相對,若是狼子野心,只怕即使同床,也要異夢。”楊玨現(xiàn)在是徹底的喜歡逞口舌之快了。張靈昭的臉上依舊沒有一絲情緒,還輕輕拍了拍掌:“看到江王如此維護皇上,本王身為臣子也為皇上高興,當真是知己難逢呢。不過,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生而為人就永遠跨不開的鴻溝,比如,身份地位。江王雖然是客,可是,以下犯上膽大妄為的跟皇上同床共枕,冒犯天威,按照墨國律例,凌遲。念在江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