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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拿出去賣,也能找回一些錢吧。”“不能吃的。如果說全部都被凍死了,那只是因為冷,可是一些死了一些沒死,只能說明被凍死的羊本身上就有疾病,血液凍結在血rou里,血淋淋的,而且還有病,誰敢吃啊。”“只能全部埋了嗎?”汪澤謐搖搖頭:“可以把皮全都剝了,做襖袍?!?/br>“那么殘忍?還要把皮都剝了?”“殘忍?這本來就是天地道義,是羊的命數?!?/br>次仁抬了抬手:“你們兩個過來幫我剝羊皮吧。”怕什么來什么,楊玨一想到要將那些羊皮給一張一張的剝下來,他心里就打了一個寒顫。但是這個時候也不能退縮,他好歹也是個男人,試著上吧。那一天,楊玨不知道自己吐了多少次,每次都是跑遠了去吐,然后又硬著頭皮跑回來繼續。手上和臉上都沾到了腥膻的羊血,直到后來,他已經完全麻木了。汪澤謐也好不到哪里去,別看他說的大義凌然的,吐的次數比楊玨還多。忙到了晚上,終于把所有羊皮都剝完了,次仁讓他們兩個將那些血淋淋的山羊尸體給運到不遠處的雪地里去,將尸體給丟進雪坑里。楊玨又問:“不用埋了嗎?”汪澤謐說:“埋?每一個生靈在死后都應該回歸天境,怎么能埋在土里?把生靈的死身放在懸崖上或者野外,讓天際的禿鷹來啄食,最后尸身都歸于天境。我們墨國都是天葬的,只有卑劣的人為了焚滅罪惡才用火葬的。”“你騙我玩呢?把尸體吃得亂七八糟叫回歸天境?”“跟你說了也白說,再說的話恐怕要打起來了。你在我面前胡言亂語就算了,要是再別人面前亂說的話,小心別人把你拉去燒了,知道了嗎?”楊玨也不敢再胡說了,只能在心里感嘆一句,民風彪悍呀。夜里,本來摟著汪澤謐睡得熟的楊玨卻忽然聽見外面嘈雜一片,三只大魔獒都在狂吠,難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再仔細聽,卻聽見了無數馬蹄聲,從泥磚墻的縫隙中看出去,外面似乎是一片火光。汪澤謐也被吵醒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就往外走去。一打開木門,只見墨國的幾百黑騎衛舉著火把齊刷刷的列隊在外面的馬場上,不僅如此,還有幾百炎國的士兵氣勢軒昂的站在外面。一看見汪澤謐和楊玨出來,上千人整齊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作者有話要說:☆、第二百二十五章濺張靈昭一臉水次仁一家都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上,也不敢抬頭。章侖作為貢天城的禁衛軍統領,騎著高頭大馬立于軍隊首位,下馬,朝汪澤謐一步一步走來,在一丈之外單膝跪下:“卑職章侖護駕來遲,還請皇上降罪!”終歸是找到了,可是,炎國的軍隊是怎么回事?只見炎國軍隊整齊的向兩側分散開來,中間讓出了一條道,一陣馬蹄聲從凄迷的夜色中傳來。白翎俊俏的身姿破風而來,飛揚的雪花將整個天地彌散。那個清冷孤傲的絕世少年騎在白翎上翩然而來,一身勝雪錦裘襯得他風姿絕塵。一頂白雪般的錦帽戴在頭上,錦帽上顫動的雪色絨毛輕顫,壓著他那一頭如墨黑發,傾瀉而下的三千墨絲在月色清風中輕飛曼舞。清冷的茶色眼眸將月華的光彩都欺壓,絕美的容顏映照了整個天地。他是如此的不似凡間,美得驚艷了整個塵世。楊玨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沐穩真的來了,真的帶著人來找他了。此時此刻,所有的軍隊,所有的事情,全都消失殆盡了。眼中,只有這雪花飄散的雪夜,只有眼前這個天人般的少年。楊玨毫不猶豫不顧一切的往前面跑去,只想要抱一抱那個人。沐穩輕身一躍下馬來,朝著楊玨走來。雪境里,兩個身影朝對方而去。終于到眼前了,終于又可以這樣了,經歷了那么多,原來最后還能如此,是那么的來之不易,只想要不顧一切的去珍惜。可是,沐穩卻清冷的往楊玨側邊走過去,完全沒有看楊玨一眼。楊玨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只見,沐穩朝汪澤謐走去,然后微微頷首行禮:“墨王萬安,本王是炎國沂王,沐穩,小字延沂。”跪在汪澤謐面前的章侖說:“皇上,沂王是受麒王殿下的邀請來墨國做客的,卑職剛剛得知了皇上在此的消息,本來政王是要請麒王來接皇上的,可是宮中臨時有要事,沂王就陪屬下來了。”汪澤謐扶起了章侖,然后怔怔的看著眼前的沐穩,心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就是張靈御的小師侄,果真是風采絕代。然后又看了一眼如今的自己,一身臟亂和病弱,而且,對方明明比自己小那么多,怎么看上去自己比對方還小啊。章侖察覺到汪澤謐已經看著沐穩失神了,心里雖然暗笑,但是面上還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皇上,夜里風大,還是先回宮吧。沂王要在墨國小住的?!?/br>汪澤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急忙說:“章將軍,朕出宮這多日都承蒙這一家人照顧,你要好好的賞賜他們。先回宮吧。”“卑職遵旨?!?/br>走到一邊已經準備好的車帳邊的時候,汪澤謐才意識到怎么楊玨沒有過來,他急忙轉頭去看,只見楊玨還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好像失了神一般。他就回去到楊玨身邊:“走啊,人都來接了。”“是來接你的,又不是來接我的。”楊玨像是負氣的說。站在一邊的章侖急忙說:“江王殿下,我們也是來接您的。還請您跟皇上一起回宮吧,政王很是擔心您的安危?!?/br>楊玨不想再多說什么,轉身就往車帳那邊走去,然后進了車帳。兩人終于到了皇宮,汪澤謐當然是被送回措嘉宮去,楊玨則被安排在另一個宮殿。誰知汪澤謐說,他不要和楊玨分開,就讓楊玨和他住在一起。一時之間內侍都慌亂了,可是又不敢違背圣意,就由著汪澤謐了。流西一看見汪澤謐平安回來了,就哭得天昏地暗,然后立刻伺候汪澤謐和楊玨一起去溫泉宮沐浴。他自然是聽了吩咐早就知道汪澤謐要回來了,所以把一切東西都準備的妥當。將一眾宮人都遣了出去之后,汪澤謐從浴池的這一頭挪到了楊玨身邊。“你怎么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不說話?”“不想說。”楊玨的身子都泡在了水里,水都淹到了他的下巴,差一點就能灌進他的嘴里,看樣子他是想把自己淹死。汪澤謐無奈的看了楊玨一眼:“你要是有不開心的心事的話你可以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