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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御醫(yī)笑笑:“既然王爺決定了,那么微臣立刻去安排。”“去吧。”那宮女按著按著,便將纖纖玉指向下游離:“王爺,奴婢伺候得好嗎?”張靈昭的唇角勾起了冷笑,各國權(quán)貴巴結(jié)他的手段他已經(jīng)見識過不少了,像這樣送女人是最常見的,他也不在意,反正禮物該收他都收,可是怎樣辦事就是他的心情了。“那要看你怎么伺候了。”張靈昭也不看宮女,依舊看著奏章。那宮女眼眸中千波流轉(zhuǎn),輕輕的解開了自己的衣裙,轉(zhuǎn)眼間就脫得□□。千嬌百媚的身體更是勾魂奪魄的走到了張靈昭面前,然后慢慢的在張靈昭面前蹲了下去。鉆在了寬大的桌案底下,雙目含情的慢慢去掀開張靈昭衣袍的下擺。張靈昭并不理會宮女的動作,依舊看著奏章,過了一會之后,他也舒服得咧了一下嘴,再也看不進去奏章。殿外一聲高喧:“皇上駕到!”張靈昭心里一凜,隨即低聲說:“不要出聲不要動。”因為這桌案寬大,下面又是遮擋著的,除了張靈昭,沒有人能夠看到桌案下面蹲著個人。汪澤謐徑直走了進來:“朕找你有事。”“本王這幾日國事繁忙,冷落了皇上,皇上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吧。”張靈昭倒是悠閑的看起了奏章。“朕想見靈平公主,想看看她是不是如傳說中那般貌美。”“原來皇上是吃醋了,有什么好看的,本王只是在與她商談兩國國事,并非皇上所想的那些。若是皇上不喜歡,等國事商談完了之后,本王就立刻讓她走,皇上可滿意了?”汪澤謐朝張靈昭走過來:“不是,你要跟其他人做什么朕一點都不關(guān)心,朕要見她是因為朕自己的事情。”張靈昭的眼神卻一下子變得狠戾森冷:“皇上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什么叫做本王和其他人做什么皇上一點都不關(guān)心!”“難道朕該關(guān)心?還是朕有資格關(guān)心?”“出來!”張靈昭對著藏在桌案下的宮女說。那俏麗宮女只能渾身□□的從桌案下面爬了出來,她的唇瓣上還掛著yin靡的液體,雙目含情,惹人憐愛。一下子跪在了汪澤謐面前,瑟瑟發(fā)抖。汪澤謐如雪山冰湖的清澈眼眸不禁一怔,然后一步一步走到了張靈昭面前:“你還真的這樣做?你還可以再無恥一點嗎?”望著眼前纖瘦俊立的少年眼眸中的漣漪,張靈昭依舊冷冷的說:“皇上不是不關(guān)心嗎?所以本王就覺得這樣更刺激一些,就當著皇上的面,不是很好嗎?”“何必呢,真是沒有想到朕還能給你這種刺激!好,以后你就自己繼續(xù)吧。”汪澤謐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張靈昭自然也不會去追,反正汪澤謐最多不過是跑回去措嘉宮,然后慪幾天氣,等時間差不多了自己再過去哄一哄就好了。剛才自己也是被汪澤謐的話給激怒了,這才故意這樣說這樣做的,否則,一向都是避著他的,甚至根本不讓他知道。張靈昭讓宮女出去了,然后繼續(xù)批閱奏章。國家大事千頭萬緒,他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兒女私情,在他心里,最重要的永遠是江山王權(quán)。可是,兩個時辰之后,暗衛(wèi)烏卓卻是慌忙來報。“王爺,皇上回措嘉宮收拾了行李之后竟然去牽了您養(yǎng)在宮中的飛影跑出去了!他拿刀架著自己的脖子,侍衛(wèi)們不敢靠近他,也不敢不給他開宮門,眼下皇上已經(jīng)跑了出去了!”張靈昭狠狠的將手中的奏折砸在了桌案上:“一群廢物!皇上根本不會騎馬,萬一有個好歹你們就全都陪葬吧!立刻備馬,本王親自去追!全城搜查,就說搜查刺客!”他真的沒有想到,汪澤謐看似溫順的性子下竟是這樣的決絕。整個貢天城都被鬧得雞飛狗跳,可是,搜了一夜,毫無線索,汪澤謐就跟長翅膀飛了一樣。偏偏又不能說是皇上丟了,可把禁衛(wèi)軍給急得上火。天都快亮了,整個城里都翻過來一遍。張靈昭越找越氣,沒想到汪澤謐當真這么不留余地,眼看著要上早朝,他心下一狠:“回去!等他玩膩了想通了自然會回來,本王還不至于會這么慣著他!”烏卓想要再說什么,卻被張靈昭的眼神制止了。“讓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章侖繼續(xù)帶兵找,一有消息立刻來報。”氣話要說,可是也不能真的就不管了,他還要把然找回來出氣呢。此時此刻的麒王府,汪澤謐像只小貓似的狼吞虎咽面前的糕點,也不管坐在他面前的張靈御一筷子都沒動,只是看著他。暗衛(wèi)烏瀾又端了一盤糕點上來:“皇上您可真是聰明,知道他們不會搜查麒王府,不過,要是被政王知道了,您可就連累死麒王了。”昨晚汪澤謐一沖了出來就把馬丟了,然后照著自己看書記下了地圖跑到了麒王府,正準備翻墻,就被烏瀾給抓了個正著。一看是皇上,烏瀾就趕緊帶著他來進來見張靈御。以張靈御的性子,自然是要把汪澤謐給送回去的,對于張靈御這種真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人,你的威逼利誘全都沒有用,即使你要以死相逼,他也能頭也不回的等你自盡完了之后把你的尸體扔出去。所以,汪澤謐想了一個更絕的點子。“你要是敢把朕送回去,朕就天天跟你大哥說朕喜歡你,然后三天兩頭的下旨召你進宮,還要跟所有人說。反正上次在你大哥病床前朕已經(jīng)勾引過你了,即使他先開始不信,慢慢的也總會信的。事先跟你透露一下,比如在床笫之間的時候朕故意叫你的名字,你想一下那會是怎樣的后果?”汪澤謐完全是有恃無恐的說著,一臉你能拿我怎么樣的表情,白瞎了他那張人畜無害的小臉。當時烏瀾的一張臉就青了,這皇上耍起無賴來怎么比流氓還流氓?在床第間叫錯名字,那對于男子來說是怎樣的奇恥大辱啊,何況還是張靈昭那種男人,不把人吃了就怪了。烏瀾只能在心里為張靈御慶幸,還好汪澤謐是男的,要是一個女的?那么張靈御對于這樣耍流氓的大嫂當真是欲哭無淚啊。萬般無奈之下,應(yīng)該是說在耍流氓的皇上面前,張靈御只能一言不發(fā)的把他丟在房間里了,還能把他怎么著。當然,汪澤謐根本沒有說自己為什么忽然就跑出宮外開始耍流氓,張靈御自然也不會問他,就由著他睡覺,吃東西。昨夜兵馬在城里鬧了一夜,此時此刻,烏瀾就特別想問一句,皇上,您準備耍流氓耍到什么時候?可是又不能真的這么問。作者有話要說:☆、第二百一十八章勸登帝位不過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