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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那么他說再多的氣話都好,可是,他太平靜了,平靜得只是把所有的現實告訴了我,把他心里真正的感覺告訴了我。打我?若是他打我能出氣,那么我寧愿他一直這么做,可是,他別說再打我,他根本連看我一眼都不屑了。“你等這段時間過了,我們找個機會跟他說說,你們之間自然就好了。”什么都不懂的是你們。接下去的一個時辰里,古君弋和秦傾畫把嘴皮都要磨破了,可是楊玨還是半點反應都沒有,跟死人無異。古君弋說得口干舌燥,坐在桌邊喝著茶:“赤巠,話已經說了這么多了,聽進去多少就在于你,你若是要這樣一直下去,誰也拿你沒辦法。你也別想著你這樣折磨自己延沂就會心軟,你越發的頹廢只會讓延沂更加厭惡!”厭惡?那就厭惡吧!如何呢?他自然是不會心疼的,與他何干呢?秦傾畫覺得再這樣下去恐怕事情就要鬧得收不了場了,他急忙說:“我們還是先走吧,讓赤巠他自己靜一靜。”話已至此,當然沒有什么好說的了。走在回去的路上,秦傾畫說:“你這個當師傅的就不能從徒弟那里動動嘴皮子?”“你去試一個,延沂不反過來把你說得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就怪了。本來還想著這邊心思單純,該是好說話一些,沒想到固執起來也那么令人發指。也罷,各人緣分吧,天命的事情又不是人可以左右的。”“你就不管了?”古君弋搖搖頭:“我管得著嗎我。”聽古君弋這么一說,秦傾畫就不再開口了,雖然古君弋這話里有些惱氣,可是也是實話,說到底,只有沐穩是他徒弟,他在乎的只是沐穩,他開口來勸楊玨也不過是出于一個先生的仁德,換一種說法,他并不覺得沐穩做錯了,他知道錯的是楊玨,只是想給楊玨一個臺階下。誰想到楊玨如此的不知好歹,那就算了,命里的緣分,本來也就是轉瞬即逝的,誰又能多說什么呢。他楊玨于古君弋,也不過是一個學生過客,什么都不算。墨國貢天城,櫻雪樓,貢天城最大最華貴的酒樓。只要在樓上就可以將千山雪景盡收眼底,也可以清晰的聽見各個寺廟里的鐘聲梵音,是貢天城里文人雅士達官顯貴最愛去的地方。也是付家的,跟凌川的望江樓是一樣的存在。付詩郁坐在榻上窗邊,溫著清酒,看著遠處連綿圣潔的雪山。穿著月色的華貴錦裘,他如同璞玉一般未經雕琢的姣好容顏上是一種翩然出塵的靈俊,一雙如月華碎光的絕美眼眸里是一種靈雅翩然的冷清。榻上的小桌上擺著筆墨紙硯,紙上只寫了開頭的兩個字:知遙。清秀的字跡似是下了極重的力道,可是卻再無下文。暗衛浣紗端了精致的小點心走進來:”公子,這是汪公子府上的小丫鬟送來的,說是汪公子請您嘗嘗。”將小點心放在小桌上后,浣紗看了一眼小桌上的字,然后就輕揚唇角:“公子這是打算做什么?”“給我家知遙寫封信,最近挺掛念他的,尤其是看著這連綿的雪山就會想起他的冰肌玉骨,等抽空,該是去凌川望江樓把最后那句題詩補上去,也該去傾城樓看看我家知遙。”付詩郁靈雅翩然的眼眸依舊看著遠方的雪山。浣紗卻是輕輕一笑:“公子這一口一個‘我家知遙’可是叫得順口呢,也不知是沂王同意了還是知遙公子同意了?”作者有話要說:☆、第二百零八章頭風“本來就是我家知遙,對于這一點我實在是很想不通,沐穩是玩他,我也是玩他,怎么他就寧愿被沐穩玩也不愿意被我玩呢?”“因為比起公子,屬下都覺得沂王更穩重一些。”浣紗跟付詩郁跟久了,也知道付詩郁是個極其開得起玩笑的人,他不愿自己的下屬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老是板著臉,大家還是親近些好。“就因為他名字里有個‘穩’字他就穩重了照我說,是我家知遙太有母愛了,所以就喜歡找個小弟弟哄著。當初要不是沐穩忽然出現壞了我的好事,我現在早就跟我家知遙雙宿雙飛了。”浣紗對當年的事情也是頗有感慨的,好巧不巧的,沐穩就從天而降了,將付詩郁的全盤計劃打亂了。“公子,屬下勸你還是別寫了,這幾年里你給知遙公子寫過不少信,可是,人家有回復過您一封信嗎?”“八成是沐穩不準他回,我家知遙對我的心我還是知道的,其實我倒是不在乎他既跟著沐穩也跟著我,要不下次跟他說說?”“公子,您就當我沒聽到什么都不知道,您自己去做吧,等著沂王跟您勢不兩立吧,等著付家在炎國的所有產業被斷了吧。”浣紗倒吸一口涼氣,雖然他知道付詩郁也不過是隨口一說的開玩笑,可是他還是覺得付詩郁這想的也太那個了。付詩郁故意裝作眉頭一皺:“被你這么一威脅,我還真,就想試試。”“公子,您也該cao心cao心其他事情,太子的病情還在那懸著呢。”“死不了,我又不是沒看過,沐穩那一劍根本就沒想要了他的命,否則,直接一劍封喉不是更簡單?冰山雪蓮的事情慢慢來,正好也讓薛洛酩那個自負的家伙好好靜養一陣,想想他究竟是哪一步做錯了。”浣紗只能無奈的看著付詩郁:“咱們下一步該怎么做?”“等著看戲就行了,你先出去,我要給我家知遙寫信了,你不準偷看。”“公子,其實我很懷疑,你送去的信是不是知遙公子壓根沒看就燒了?”“你不說話不會死吧,可是,你要是再敢說話我就一定讓你死。”浣紗急忙跑了出去。深夜里,措嘉宮卻燈火通明忙成了一片,御醫和宮人慌張的進進出出,似乎連整個皇宮都不得安寧。張靈昭的頭風發作了,痛得他狂性大發,把宮里砸了個稀巴爛。十幾個衛兵同時上都控制不住他,又不敢傷他,只能被他打傷了。還好張靈御及時進宮,一下子把他打昏了,這才暫時安靜下來。御醫惶恐的跪在龍床邊為昏睡過去的張靈昭診脈,其實診來診去還不都是一樣,是舊疾了,尤其是國事一繁忙就容易犯,一發病就六親不認性情狂暴,所有人都要躲著,生怕被他殺了。汪澤謐早就見怪不怪了,張靈昭早就告訴過他,若是自己犯病了就讓他離得越遠越好,免得傷了他。當然,汪澤謐也是這么做的。張靈御依舊一言不發的站在床邊看著張靈昭,除了他,也沒有誰敢對張靈御動手。他冷寂凝重如暗淵深水的眼眸中沒有一絲溫度,似乎在看著的不是自己的大哥,而只是一個與自己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