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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染指。而皇上你,對于張靈昭也是這樣的存在,懂了嗎?”“不懂。”“也是,若是皇上能懂,那么便就不是白紙了。有一個人比我更懂,他也遇到了一個很懂的人,所以,他們都那么懂,就注定了一切結局。在兩個人的世界里,只要一個人懂就足夠了,若是兩人都懂,那么就再也沒人會執著。”汪澤謐搖搖頭:“你說的朕越發聽不懂了。不過,朕就想問你一句,你們究竟是誰先起了念頭?”“皇上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喜歡聽故事,可是,我也跟皇上一樣喜歡聽故事,不喜歡講故事。皇上若是真的想聽,那就去天牢里看看顧曉凌,他或許會有興趣跟皇上講故事。”“是你吧,你看似老實,可是越長大卻邪性重,這是活佛對朕說的。”“只是日子過得太乏味了,就想要做一些趣事,看看什么時候自己把自己玩死了,那也是一件趣事。”汪澤謐勾了勾唇角:“既然那么無聊,那么為何不做些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呢?憑你,與張靈昭斗一斗,未嘗不是一件樂事。”“然后讓皇上漁翁得利?皇上說我自私也好怯弱也罷,我對墨國的皇位實在沒有興趣,權位在手固然掌控江山生死,可是,我要的只是掌控自己的生死,別人的生死與我何干?”“你當真是邪性太重了。”“皇上請回吧,在我看來,皇上只要一輩子像這樣,那么至少能安樂到死。”“有時候,朕真的完全不知道你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像你這樣做,真的有意思嗎?憑著自己的天資,拉著那么多無辜的人陪你玩,說到底,都不過是你喪心病狂。汪染,明明有著大好年華和本事,卻要如此揮霍浪費,你這樣的人若是不遭天譴,才真的是老天無眼,焚你雙目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汪澤謐極為痛心的說,然后便起身出去了。等汪澤謐離開了,汪染起身點亮了燭火,然后往自己的床邊走去。掀開華貴的床帳,只見床上躺著一個素雅月色錦袍的少年,修長的身體半躺在床上分外誘人。如同璞玉一般未經雕琢的姣好容顏上是一種翩然出塵的靈俊,一雙如月華碎光的絕美眼眸里是一種靈雅翩然的冷清。微微勾起的嬌柔唇瓣甚是勾人,又魅又浪。手中一把精工細致的白玉骨折扇輕輕搖晃,最是風雅無雙。汪染輕輕的說:“別sao了,起來繼續談正事。”“有些事情躺在床上談會更好。”“付公子的生意若都是這樣談的,我恐怕也不好意思壞了付公子的規律。”說著便開始要脫衣。付詩郁勾了勾唇角坐起身來,折扇放在汪染正欲動作的手指上:“罷了,還真惹不起你們這些人,開個玩笑都那么認真,跟你們這些人耍無賴,只怕你們更無賴。”作者有話要說:☆、第二百零五章你的存在已經礙我的眼“多謝抬舉,我就權當夸獎了。說到底就是一句話,只盼付公子說到做到。”“做生意本來就要有信用,我自然會說到做到。好了,生意談完了,現在我們可以談談私事了。”付詩郁抬起折扇想要去抬汪染的下巴。汪染不露聲色的用修長白皙的手指拂開了伸開的折扇:“我不記得我跟付公子熟到可以談私事,況且,我對付公子的私事實在沒有興趣。”“說實話,那小皇帝確實挺討人喜歡的,如你所說,一張干凈的白紙。看來我可以開始考慮和墨國多做一些生意了,到時候還要你多幫忙。”“你要是敢亂動心思,別說張靈昭會把你粉身碎骨,我也會跟你翻臉的。”付詩郁又笑笑,魅得勾人:“別自己骯臟就把別人也想得骯臟。”“難道你還覺得自己有多干凈?”“果然不能談私情啊,一談就做不成生意了。行,以后合作的機會還有很多,我們可以慢慢培養感情,當然,最好別瞎了,否則,會很掃興的。”付詩郁說完后就走到汪染的書柜邊,轉動了一下書柜上的一個白玉瓶,只見書柜傾斜,后面出現了一道暗門,付詩郁走了進去。過了片刻之后那書柜又自動轉回去了,沒有一絲痕跡。清晨初升的朝陽映照在陵江水面上,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飄蕩著一艘艘小小的漁船。已經醒來的沐同悼精神好了很多,蘇蝶舞站在一邊端著水果,沐穩坐在床邊給沐同悼喂藥。溫采寧是少數幾個知道的人之一,用過午飯之后他便空著手來了。畢竟不能讓外人知道沐家發生了什么事情,最裝作是平素的拜訪就行了。“延沂,那晚你連夜讓人帶了口信給我,我立刻派人全城戒備,今天早晨,我的人在城郊發現了一具尸體,他身上還穿著沐府家丁的衣服。當時不是有人看見了下毒之人的樣貌嗎,那就讓他們過去認認。”“死了?”沐穩顯然對這一點頗為介懷。“是呀,更有趣的是他的死因,你猜猜。”“誰知道呢。”溫采寧抿了一口茶:“是死在鬼月彎刀下,鬼月彎刀可是疆國特殊暗衛的武器,每一把都精貴鋒利,最適合暗殺。這就有意思了,明明是疆國的jian細,最后卻死在了疆國手上。”沐同悼眉頭一皺:“會不會有人栽贓陷害故布疑陣?”“有可能。”溫采寧并不排除這種可能。“延沂啊,看來你是被蘇郢擺了一道啊,大家都覺得你就是那塊消失又出現的九羅璧的主人,剛好蘇郢又在望江樓題字之后與你接觸了,疆國那邊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已經盯上你了。大概是蘇郢要去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所以拿你當擋箭牌吸引人。”知道的越多,本來也就會死的越早。蘇郢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怎么可能憑白無故幫沐穩演示棋局來幫沐穩戰勝墨夷唯呢?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沐穩早就掉進蘇郢的計謀里了。不過這沒有什么想不通的,你可以算計別人,別人也可以算計你。可是被蘇郢這么一算計,他跟沐穩的梁子也算是結下了。沐穩清冷的眸子里沒有一絲波瀾:“你帶人去認尸吧。”“行,沐大人,下官先行告退了。”溫采寧行了禮之后離開了。過了一會之后沐康進來了:“大人,少爺,江王殿下求見,說他想看看大人的病癥如何。”“不見。”沐穩不留余地的說。沐康沒有再說什么,低著頭退了出去。至于沐同悼,他也覺得楊玨這個人不靠譜,而且還是那樣的身份,即使沐穩不這樣決絕,他也準備讓沐穩跟楊玨斷了往來。他剛開始的時候覺得是沐穩只是一時興起,他自然也不會管,可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又走到了今天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