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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一點吃的。”楊玨說著就起身。說實話,他有些怕,即便現在的沐穩似乎跟往常的沐穩沒有什么區別,但是,他就是從心底的感覺到了怕。他不敢去想,萬一要是軒轅境真的死在了洛岳城里,那么沐穩會變成怎樣。沐穩一句話都不說的起身,一個人往外走去。滿眼都是浩瀚洶涌的洪水,目光所及的洛岳城完全變成了一座水城,整座城都被泡在了水里。看到這里,再傻的人都明白,城中的人肯定是兇多吉少了。沐穩看了一眼之后就開口:“我去休息,沒重要事別來打擾我。”然后就轉身回營帳了。“好。”楊玨完全是下意識的答出了這個字。似乎是自己也認定了一件事情,軒轅境真的葬身在水里了。明明心中千萬次的告訴自己,那么厲害的人絕不會那么輕易死的,絕對不可能的,一定沒死,一定還活著。可是,越是強迫自己去想,越是覺得自己都快要哭出來了。其實自己也明白,再厲害的人,在天地之間,真的什么都不算。雖然一直以來軒轅境對自己不好,可是那畢竟是活生生的一個人,也是沐穩最親近的表哥,是沐穩很在乎的人,怎么能就這么消失了。他是那么優秀出眾的人啊,是個才十五歲的孩子啊。似乎是看出了楊玨的心事,夏一帆走了過來:“他心里太亂了,讓他靜一靜。”“夏御醫,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樣的延沂,本王會心痛。”“他經歷的事情多了去了,這點事情不算什么,何況,還是沒有定論的事情。”“難道我們可以因為一個人經歷過很多傷痛,就理所當然的覺得他不會痛嗎?其實,若是真的那樣,那么他只會比所有人都更怕痛,所以他不想再痛,就不敢再給別人讓自己痛的機會。可是,只要是有心的人,誰又能真的做到說可以真的不在乎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夏一帆似乎對楊玨的這一番話也頗為認同,就點點頭:“可是眼下也不能急,只能等,洪水退了之后就能回城,到時候一切就明朗了。”“那么要多久洪水才能退?”“延沂大概知道,你放心,他是個很理智的人,凡事他心里都有分寸的。”在山上的漫長日子,大家唯一能做的只有等,不過所有人的心里都不太舒服,所以整個營地里都很寂靜。畢竟,那么多疫民的家眷親人都在城里,而從山上看下去,整個城都是水城了,不出意外的話,是無人能幸免的。時間就這樣過了兩天,每次楊玨將做好的飯菜端進去給沐穩時,沐穩幾乎都是在睡覺,他只是每天下午的時候起身去站在外面看著漸漸退去的洪水和被淹在洪水里的洛岳城。楊玨也不叫醒他,他醒了自然會動筷子的。第三天的下午,楊玨剛準備去找夏一帆商量熬些驅寒的藥草給大家喝的時候,結果沈靈霧抓了一個疫民過來。“王爺,剛才這個人鬼鬼祟祟的靠進放糧食的營帳,被那些守衛給抓住了,讓我帶過來,從他身上搜出了火折子。”沈靈霧鉗制著這個疫民。這里一般的疫民怎么可能在身上裝著火折子?楊玨隨即開口問:“你是不是想燒了大家的糧食?”那個疫民看了楊玨一眼,隨即冷冷一笑:“那又如何。”“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不知道沒有了糧食大家都會餓死嗎?”“笑話,反正都到了這一步了,告訴你也無妨,我家主人的計策早就成功了,上次水井里的毒也是我下的,軒轅境現在肯定早就死了,你現在應該擔心一下你自己,堂堂炎國太子跟你們隨行的時候死了,你們這次的所有人會全部陪葬!”“你胡說八道!你以為這樣妖言惑眾就能活命嗎?靈霧,殺了他!省得他信口雌黃,這些話絕對不能讓延沂聽到。”楊玨立刻下令。可是,一回頭,只見,沐穩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營帳簾布那里。站在后面的清墨低聲說:“士兵說抓住了jian細,沂王過來看看。”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百八十六章白綢祭幡沐穩沒有看楊玨一眼,徑直往跪在地上的那個jian細那里走去:“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jian細看著沐穩清冷的茶色眼眸,心底莫名的有了一絲寒意,但是他還是故作鎮定的說:“我家主人讓我給沂王帶句話,問問沂王知道自己最在乎的人生命危急甚至死去的時候,自己卻只能無可奈何的等著,不能陪在他身邊,不能去救他,只能在最后的時候看到他已經被埋葬的墳墓的時候,心里究竟是何感覺?”“掌嘴。”沐穩清冷的開口。啪!清墨一巴掌狠狠的甩下來!jian細一下子被打得嘴角流血的倒在地上!“你的主人沒資格問本王這個問題,你,更沒有。”jian細狂笑起來:“軒轅境的尸體,現在恐怕被掛在洛岳城里了,我死而無憾!”說完后,jian細吞下了藏在牙縫里的□□,自盡。清墨沖上去要阻止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jian細立刻就七竅流血的倒在了地上,他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給沐穩帶那句話的。夏一帆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他的臉色很不好,不過他還是開口了:“你去外面看看吧。”這種語氣太過沉重,對于夏一帆來說,大概是第一次。沐穩往外走去,一眼就看到了夏一帆要讓他看的東西。已經洪水退去的整個洛岳城里掛滿了白色的祭幡,那么大的陣仗,是皇家才能用的儀仗。在洛岳城里,只有軒轅境一個皇嗣,除了他,不會有人敢用那么大的祭禮。即使隔得那么遠,幾千支白綢的祭幡高高的飄蕩在被水圍困的洛岳城里,格外的凄涼和冰冷。整個陰沉的天空沉重得似乎快要壓下來,壓得人喘不過氣來。跟著跑出來的楊玨心里自然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不過他還是開口說:“延沂,事情一定不是這樣的,是敵人故意的,故意要讓我們以為太子已經不在了,你千萬不要相信,不可能的。”站在身邊的沈靈霧卻暗中拉了他一把,示意讓他不要說了。這個時候任何的安慰與狡辯只會更加多余,城里可是有軒轅境的那么多兵力,何況還有宋梓犀,若是死的不是軒轅境,又怎么可能掛出那么大儀仗的祭幡。沐穩沒有告訴他們,其實早在那天他視察的時候,他就帶領一眾官員親自測量和重復的演算估計出了這次的水量,絕對不可能那么高,那么兇猛的洪水完全超出了他演算測估的數字。那個時候,他就知道,有人暗中搞鬼。他跟軒轅境也早就約定好了,不管哪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