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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只剩他被面具殺手直接挾持了,那些丟臉的事情和丟臉的話他才不會真的說出來。聽完之后的溫采寧清亮的眸子里沒有一絲波瀾,也不知道他是相信還是不相信。不過這溫采寧看上去年紀(jì)輕輕,卻能坐到凌川府尹的位置,一定是個極其不簡單的人物。其實從他能敏銳的察覺到屋頂上有異動就可以看出此人的警覺性有多高了。“溫大人,本王對燭火發(fā)誓,本王真的是遇到了殺手,絕不是故意跑到溫大人的房頂上偷看溫大人洗澡的。”楊玨義正言辭的指著面前的燭火說。一陣清風(fēng)吹來,這盞燭火毫無預(yù)兆的熄滅了。楊玨還指著燭火的手指瞬間就僵硬了,清雅的眼眸里盡是不可思議的神色。溫采寧隨即尷尬的咳了兩聲:“江王殿下,下官會加派人手巡查的,時辰不早了,下官派人送江王殿下回去吧。”好吧,這下是明顯不相信的語氣了。“溫大人,本王能求你一件事嗎?”楊玨不禁無奈的扶額。“江王殿下但說無妨。”“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那些護(hù)院知,行嗎?”“下官不知道江王殿下是什么意思。”溫采寧淡然的說。楊玨知道憑自己的一張笨嘴是無論如何都解釋不清楚的,而且只會越描越黑,現(xiàn)在溫采寧心里不知道怎么想自己呢。“就是那個意思。”“下官愚鈍,還是不知。”“本王的意思就是,有些事情,本王和溫大人坦誠相待就足夠了。”楊玨說的意味深長,這是他從剛剛看的話本上學(xué)來的。遇到一些模棱兩可的事情的時候,就要這樣說話來故意讓對方捉摸不透,既留下了讓對方遐想的余地,又為自己將來狡辯留下退路。☆、第一百五十八章媳婦是要叫一輩子的溫采寧卻說:“可是江王殿下與下官素不相識啊。”“你知道什么叫仰慕嗎?溫大人少年俊才,那么年輕就當(dāng)上了凌川府尹,本王聽說了不少溫大人的事情,所以仰慕。”“不少事情?比如呢?”溫采寧是何等聰明的人物,一句話就可以讓楊玨無所遁形。楊玨覺得自己快要吐血了:“那個,太多了,不知從何說起啊!”“那就從下官與沐家的關(guān)系說起吧。”“這個?”楊玨一下子就兜不住了。溫采寧卻輕揚唇角:“還是下官來給江王殿下說說下官的事情吧。”這溫采寧也是出生在凌川的書香世家,他的父親是沐唐的門生,因為聰穎多才,也是年紀(jì)輕輕就平步青云,前些年因為害了一場大病就退下官場了。而溫采寧更是天縱奇才,八歲就能斷案寫文,被沐唐寄予厚望,更是精心栽培。在沐穩(wěn)去鬼谷派學(xué)藝的那五年,溫采寧都是以伴讀的身份跟幾位皇子一起學(xué)習(xí)的,那時就與軒轅境最為要好。十六歲那年溫采寧一舉奪魁,在勤政殿上受封之時,沐唐直言說溫采寧有為相之才。這可是莫大的贊譽,甚至有人揣測說沐唐有意將溫采寧培養(yǎng)成下一任丞相。不過隨著沐穩(wěn)的長大,這個揣測似乎也就不存在了。在刑部任職之后,溫采寧憑借獨到的才能與判案能力,不斷高升,今年正月里就在軒轅境這個太子的保舉之下變成了凌川府尹。僅僅二十歲的他就能身居如此要職,早已是眾人眼中的天之驕子。其實溫采寧的很多事情比他說出來的更要精彩百倍,可是他是個善于說事實的人,并不像一般文臣那般能說會道,他的才學(xué)只限于在文章上,可偏偏他的奏章都是案件,又不能把奏章寫的跟話本一樣。楊玨聽完之后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怎么覺得在炎國想要出人頭地就必須跟沐家扯上關(guān)系,不過楊玨也明白所謂的門第權(quán)勢。沐唐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握大權(quán)的丞相,沐同悼是手握凌川十萬禁衛(wèi)軍的武將最高統(tǒng)帥太尉,沐同菱又是當(dāng)朝得寵的皇后,再加上軒轅境這個太子是沐家的外孫,沐穩(wěn)這個沂王是沐家的嫡子,沐家在炎國可謂是只手遮天。不過慶幸的是沐家滿門忠烈,一心一意為炎國,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楊玨又開口問:“所以你從小就認(rèn)識延沂了?”“那是自然,沂王小時候是左撇子,剛開始拿筆的時候老是被沐丞相教訓(xùn),不過這人啊,都要能像沐丞相那般睿智就都好了,他就開始讓沂王兩只手都拿筆,結(jié)果沂王兩只手都運用得靈活。后來沂王學(xué)武回來還特意說起此事,一般長輩看到孩子是左撇子都只會罵,然后糾正,可是就因為沐丞相從小對沂王雙手的鍛煉,讓沂王后來用劍的時候才能學(xué)得更快,因為他的兩只手都一樣靈活。”溫采寧回憶起往事也是不盡悵然,仿佛當(dāng)年那個雙手拿著筆咬牙寫字的小男孩還站在那棵古樹下,而不是,今日孤傲出色到讓人不敢直視的沂王。從‘一文錢餃子’出來之后軒轅境就和沐穩(wěn)沿街走著,軒轅境手上還拿著一個小食盒,里面是一碗餃子。兩人準(zhǔn)備去府衙找溫采寧,問一下關(guān)于采花賊的事情,順便看一下溫采寧。軒轅境是最知道溫采寧性子的人,溫采寧雖然看上去跟沐穩(wěn)一樣的悶,但是沐穩(wěn)只是看上去悶,骨子里可一點都不悶,倒是溫采寧是看上去悶,實際上也很悶。這些節(jié)日,他都要忙著凌川的暗衛(wèi)部署和安全,恐怕半夜還在睡著,一個消息來報他就要起身處理。軒轅境看著街上繁華的景象,不禁開口說:“延沂,上次連泓漠幫楊玨對高解他們四個出手的事情,我也是后來問了他們四個才知道他們曾經(jīng)對楊玨和鳳緋陌做出那樣的事情,但是他們可是還說了一樣你沒有跟我說過的事情。在學(xué)堂里,你當(dāng)著他們的面親了鳳緋陌,有這回事嗎?”“我是那種人嗎。”確實,憑鳳緋陌的國色天姿,若是跟沐穩(wěn)站在一起,倒不失為一副人間畫卷,即便當(dāng)時沐穩(wěn)真的親了他,也算是抬舉他了,但是就是有些趁人之危的意味了。“好吧,那就說說另外一件事吧,你究竟是怎么看楊玨的?”沐穩(wěn)清冷的茶色眼眸看著軒轅境,繼而認(rèn)真的說:“睜著眼睛看。”軒轅境被嗆得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你能認(rèn)真嚴(yán)肅的回答我的問題嗎?”“好,回稟太子殿下,本王是睜著眼睛看的。”“你贏了,我跟你計較不起那么多。不過我就覺得你對他特別好,還說出什么他是你的人的話,我就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沐穩(wěn)清冷的開口:“我還叫你媳婦呢,也不見你正大光明的回應(yīng)一句。”“你這分明是在蓄意報復(fù)我小時候欺負(fù)你的仇,你還要我怎么正大光明的回應(yīng)你,還要張貼皇榜昭告天下嗎。”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