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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來介紹你們認識的。”素螺一雙琥珀般的大眼睛看向楊玨,繼而挪揄的笑著說:“看不出你小子變心挺快的嘛,不過,大概是被變心了吧,是不是小沐穩(wěn)還是壓根看都不看你?肯定是的!本姑娘一猜一個準!不過,緋陌,你眼睛沒瞎吧,你看這小子長得也就湊合,還不如你跟小沐穩(wěn)站在一起更讓人賞心悅目呢!”雖然楊玨早就事先跟鳳緋陌說過素螺的所有事情了,鳳緋陌也早就有心理準備說素螺不是一般的女子了,可是如今擺在眼前才明白為何楊玨談起素螺時那么慷慨激昂和心有余悸。鳳緋陌尷尬的開口:“朋友是用來真心相待的,赤巠也算是我的第一個真正的好朋友,而且,他都不嫌棄我額頭上的圖案。”素螺看了一眼鳳緋陌額頭上的牡丹圖案就說:“他還嫌棄你?他就嫌棄嫌棄自己就行了,我跟你說一件楊玨做的蠢事啊,我才第一天跟他認識,他就把自己的真實名字告訴我了,一點都不怕我會對他做什么不利的事情,你說他蠢不蠢?”楊玨立刻反唇相譏:“我那是心懷坦蕩,才不會有事沒事的算計著別人呢!哪像你,明明就是幫沐穩(wěn)送東西,還要裝模作樣的跟我定情!”“哎呀?想不到小沐穩(wěn)告訴你了啊,你不會當真了吧?我看你當時可是被我感動得眼淚都要淌下來了,你不會是愛上本姑娘了吧?”素螺立刻拿楊玨開涮。“沒見過你這么不害臊的女孩子,不對,你壓根就不是女孩子,我就算喜歡一只母蟲子都不會喜歡你的!”楊玨急忙說。素螺一聽楊玨將她跟母蟲子作比較就一下子火了,跳起來就要去打楊玨,還好楊玨跑得快,于是兩人就圍著桌子和鳳緋陌追打起來。“你有本事就別跑,看本姑娘不撕爛你的嘴!”“來追我啊!追我啊!追不到啊追不到!”鳳緋陌簡直要被他們兩個給繞暈了。第二日素螺也是先去圣賢書院拜見了古君弋和秦傾畫,然后被帶進了學堂里介紹給大家。學堂里一眾人一見素螺是個大美人,都紛紛歡迎歡呼,終于學堂里有第一個女學生了。可是大家還沒有歡呼完,軒轅傾也被秦傾畫帶進來了,這下歡呼聲簡直要把房頂給掀了。軒轅傾被安排在軒轅境的后面,素螺被安排在楊玨的后面。一個清郁出塵的軒轅傾,一個清麗脫俗的素螺,一下子就活躍了課堂的氣氛,大家都積極的表現(xiàn)著,希望可以博得美人多看一眼。不過這兩個女學生是不用上武術課的,只要在學堂里聽聽就行了。可是上著上著課,素螺卻拿毛筆在后面戳楊玨。楊玨輕輕側(cè)頭低聲說:“干什么?”“好無聊,我們來傳紙條聊天吧。”“不要,我要好好聽課。”素螺不屑的冷哼一聲:“別學了,你再學也沒有沐穩(wěn)聰明,認命吧。”“這是兩回事,就是因為學不好才要好好學。”這就是楊玨的想法,即使明知做不好,可是也要盡所有的里去做好,更多的時候,大概求的是一句問心無愧。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百五十三章此生不要再有第二次“云歸也是我們的先生吧,什么時候到他的課?”素螺還是比較關心這個問題,換一種方法能夠跟暮云歸在一起已經(jīng)是她最高興的事情了。楊玨清雅的紫色眼眸里閃過一絲狡黠:“求我啊,求我就告訴你。”素螺冷冷一笑:“小樣,跟我玩?你還嫩了!”只見素螺立刻一臉義正言辭的站了起來對正在講課的古君弋說:“古先生,江王他老是轉(zhuǎn)過來跟學生講話,還問學生一些很下流的問題,學生都不想跟他說話了他還是不停的說。”啊?什么?待楊玨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學堂里已經(jīng)到處是充滿敵意的眼睛了,分明就是在說,他是個禽獸,光天化日學堂里竟然調(diào)戲美女,簡直禽獸不如。古君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只能說:“赤巠,你就站到后面去聽課吧。”楊玨滿臉怨念的拿著書本站到了學堂后面去聽課,看見素螺小人得志的笑容時他恨不得找塊嫩一點的豆腐去撞死。坐在最后面的鳳緋陌明顯已經(jīng)知道是素螺在整楊玨,只能無奈的搖頭。楊玨低聲說:“小爺我這輩子再也不惹女人了,太狠了!”軒轅傾冷艷靈魅的眼眸沉靜得掃了一眼素螺,也就繼續(xù)看自己的書了。雖然素螺私底下是個比男人還爺們的女人,可是在大家面前她還是裝得很好的,畢竟她也是一國公主,該有的樣子還是要有的。尤其是在暮云歸的課上,簡直跟換了一個人似的。沐穩(wěn)下了學之后就跟軒轅境回了毓秀宮,他們兩人是打斷了骨頭都連著筋,一個月總要聚在一起幾次,不是毓秀宮就是清夢別院,反正沐家跟太子親近得不像話早就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了。軒轅境一身銀白錦袍氣宇軒昂的坐在沐穩(wěn)對面看著沐穩(wěn),輕輕抿了一口酒:“明天就是七夕了,你可不要又一聲不響的悶在家里看書睡覺,我?guī)愠鋈ネ妗!?/br>炎國的七夕燈會在天下都是有名的,因為其余國家的七夕一般都是歡慶一天,可是炎國的七夕燈會卻是初七初八兩天歡慶,取其成雙的美意。因為沐唐的改革,每年的七夕燈會朝廷都會做出一萬只燈籠去掛在街上供百姓賞玩,寓意與民同樂。不少國家的人都會在七夕燈會時趕來炎國凌川湊熱鬧,街道上男男女女還會戴上面具,說是,真正的有緣人即使隔著面具也能千里姻緣一線牽。不過沐穩(wěn)一向?qū)Ψ昴赀^節(jié)都是沒有反應的,在他看來,不過也是他要過的日子中的一天而已,沒有什么意思。每次都是事不關己的在家里看看書,或者睡覺。即使是七夕節(jié)他也沒有跟知遙過過,因為,在沐穩(wěn)的心里,從來沒有將知遙當成一個女人,兩個大男人又不是小情侶,沒有必要做些讓大家都不舒服的事情。再說,遇到七夕節(jié),傾城樓的生意好得應接不暇,知遙每次都要出很多點子忙著打理傾城樓,自然也從來沒有跟沐穩(wěn)提過什么。沐穩(wěn)纖長白皙的手指也抬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酒:“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天你說不是第一次,難道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還有別人跟你搶過?”“你可真是記性好忘性大,還要我說出來,好吧,九羅璧。”軒轅境只能提醒沐穩(wěn)。話說到這里,倒是真的讓沐穩(wěn)說不出話來了。軒轅境倒是不在意的笑笑說:“你懂我的意思就好,那種感覺,我希望此生你不要再讓我有第二次。”雖說是笑著說的話,可是,話語里的有些情緒已經(jīng)昭然若揭了。玉茗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