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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外公,楊玨的話說的再漂亮,終究不過是自取其辱。楊玨想反駁,可是看著那么多人的嘲笑和軒轅境的咄咄逼人,他知道自己再多說也不過是讓大家笑得更歡快而已,憑自己的笨嘴是根本說不過軒轅境的,只會越說越錯,而且,再繼續多爭辯的話,只怕沐穩更會覺得自己是在針對他了。想到這里,楊玨就干脆閉著嘴不說話了,就讓大家笑個夠吧。秦傾畫卻開口了:“太子這話就不對了,仁義道德從來不是毫無用處的,對于‘亂’,則必要快刀斬下,那是所謂的‘暴’,不過這‘暴’是為了‘和’,等到‘和’,那么若是再以‘暴’來治,則人心盡失,對于各個態勢,自有各自之法。而德才兼備的國才,全在人心的選擇,一個好君王,是能夠憑著自己的‘和’來讓‘廢才’變成‘國才’的,得與失,全在于君王本身。太子殿下,對不對?”一字一句明顯就是奔著軒轅境去的,與其說是秦傾畫在教育軒轅境,更不如說是秦傾畫在幫楊玨出頭,這么明顯的袒護讓人一覽無余。不過想也是,楊玨冒著生命危險救了秦傾畫的命,秦傾畫從此以后自然是會幫著楊玨的。就連楊玨都有些吃驚,以前秦傾畫對大家雖然都不錯,但是也不會特別偏愛哪一個,對于沐穩的放任完全是因為連古君弋這個師傅都那般放縱,其余人又怎么好多說什么呢。可是如今卻這樣幫自己,難道真的因為‘子母蠱’的事情?楊玨一下子想起那天幫秦傾畫解了子母蠱之后回去的路上。“緋陌,延沂是不是真的很厭煩我啊?雖然即使大家不說我也會幫秦先生引蠱,可是為什么延沂要故意把我推出來,他是不是真的很想我死?”“赤巠,你能告訴我,為什么明知有危險,你還要這樣做嗎?秦先生雖然對你不錯,但是畢竟和你非親非故,你這樣毫無意義的救他的命真的值得嗎?”“我沒有想那么多啊,我是學醫的,師傅說身為醫者就是要救死扶傷,何況秦先生是好人,我救他是應該的吧。何況緋陌你不是也站住來要幫秦先生了嗎?所以緋陌也是好人,這都是應該的。只是心里有點難受而已,延沂雖然看上去一點都沒有要害我的意思,還一直在旁邊幫我,可是聽著那些話還是很難受。”鳳緋陌壓低睫毛:“赤巠,沂王是在幫你。”“你什么意思?他幫我去死啊?”“真的很羨慕你,沂王對你真的不一般。”一想到這些,楊玨似乎有些明白了,況且回想起來,沐穩那天確實從自己口中知道有九成把握之后才將自己推出去的。想到這里,楊玨不由自主的看向沐穩,沐穩還是清冷的看著窗外,整個學堂里的一切依舊是無法打擾他的俗世紛擾。楊玨不禁輕揚唇角,然后笑著趴在書桌上想著自己的心事。軒轅境頗為不屑的冷哼一聲,他也不想再多跟秦傾畫做爭辯。秦傾畫又說:“緋陌寫的也很出色,倒是跟延沂的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文采還是稍欠妥當,以后可以多跟延沂探討。”鳳緋陌點點頭,然后將目光投向沐穩,深潭般的眼眸里千波流轉。下課之后楊玨走到沐穩身邊,用純真的笑臉擋在沐穩的目光前。“延沂,謝謝你,當時讓我當‘引蠱’的人我還以為是你想我去死呢,不過我現在似乎是能明白你對我的好了。雖然還是只能嘴上謝謝你,可是不說的話我心里會不舒服。”楊玨笑得眉眼彎彎。沐穩卻清冷的開口:“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可以讓你當謝禮。”“什么事情?”楊玨很驚奇,沐穩竟然還能讓他做什么事情。“要等沂王府蓋好了。”“要很多時間才能做好的事情嗎?”“一個月,那一個月的每晚你一定要在沂王府待到子時才能離開。”楊玨更是不解了:“那么晚?不會是很難的事情吧,我做不來的。”“很簡單,是只能在我床上做的事情。”什么?在床上做的事情?還要做到子時才能離開?這謝禮也太那個了吧。楊玨一咬牙:“行!你怎么說我就怎么做,不過,萬一要是到時候到了子時太晚了,我可不可以就不走了?”畢竟一般情況下,楊玨在亥時三刻之前就已經睡了,如今要熬到子時,況且從沂王府到江王府還有大約一刻鐘的路程,那么算起來就要晚睡將近一個時辰,這對于楊玨來說倒是頭一次。“可以。”沐穩倒是很難得的答應楊玨提出的條件。下午下學之后沐穩就一個人慢慢往家里走去,經過這一日的時間,整個陵川城似乎都傳遍了采花賊的事情,也都紛紛警惕了起來,一些人家早早的關上了門看好自己的女兒,生怕那采花賊找到自己頭上。夕陽下的街道上,少有的冷清和安靜。街角處,一身粉紗素裙的軒轅傾靜立,一塊粉色素紗巾系在兩側發間遮住了他精致絕倫的白玉臉頰,一頭傾瀉而下的錦繡墨絲隨風搖曳,她冷艷靈魅的眼眸在夕陽下美得讓人窒息,玲瓏曼妙的身姿在素粉裙衫下絕美動人,手中握著一柄長劍,高貴得不容侵犯的氣質清郁出塵,即將西沉的夕陽將她的輪廓勾勒得絕美。這樣一個氣質絕倫身姿曼妙的少女站在街角,雖然蒙著面紗讓人看不見容顏,可是早已讓路過的人有了無限的遐想。她從來不是嬌生慣養的公主,也不是那種會在閨房繡樓里過一生的女人,即便她一輩子都無法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她依然在當著一個天下獨有的公主。街角邊的老乞丐和小乞丐也不敢多看,依舊如往日一樣的謙卑的跪在地上乞討著,希望眼前的這個俠女能夠施舍一點。、像軒轅傾這樣出生高貴的公主,又聰明得讓太多男人自愧不如,她的狠絕更是讓人膽寒,從在玉桑村落那晚她冷血的要屠村的時候,似乎再一次讓她明白了自己究竟可以多么罔顧他人生死。冷艷靈魅的眼眸望著天邊的夕陽,她在小乞丐面前慢慢蹲下身來,然后輕輕開口:“幾歲了?”小乞丐有些害怕,但還是怯生生的說:“五歲。”“五歲,怎么長得這么小,拿去買些好吃的東西吧。”軒轅傾從腰上的囊袋里拿出了一粒碎銀子,這粒碎銀子已經夠陵川城一戶尋常人家吃喝一個月了。小乞丐急忙在地上磕頭:“謝謝jiejie,謝謝jiejie……”老乞丐也慌忙的在地上磕頭:“小姐是菩薩在世,多謝菩薩,小姐一生平安……”軒轅傾又繼續問小乞丐:“你叫什么名字?”“小狗子。”軒轅傾輕輕笑出了聲,宛若銀鈴碰撞清脆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