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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誤嗎?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隨口說的,自己想了玩的,你就當沒聽到好了。”“這真的是你想出來的?”連泓漠一雙雅致冷傲的眼眸里滿是深意。“是啊,自己想了玩的,我不懂做生意啊,所以就想問一下。”連泓漠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楊玨,若是這個主意是沐穩(wěn)想出來的,那么連泓漠不會奇怪,不過楊玨不像是有這樣才智的人,竟然能想出這樣用國家大權(quán)集中的方法來迅速穩(wěn)固增長國家財力。雖然有很多漏洞,而且實施起來會比想象的更麻煩,但是,這絕對是一個絕妙無雙的想法,尤其是玄國這樣的國家,只要用強硬的手段將這個想法實施,那么不出五年,玄國一點會成為九國中財力相當?shù)膰摇?/br>“你有跟其他人說過嗎?”連泓漠又問。“沒有啊,說出來會被大家笑死吧。”連泓漠隨手拿了一支笛子,然后丟了一錠銀子給掌柜:“我們走吧。”楊玨急忙追了出來:“怎么了,我說的再不對你也不要這樣嘛,別生我的氣。”“不是生氣,是高興。”“高興?為什么?”“玨兒,我很高興我來了炎國,很高興我遇見了你,很高興老天對我那么好。”楊玨不解的說:“你到底在說什么啊?”“現(xiàn)在不是告訴你的時候,以后你就知道了。玨兒,你想你的父皇母后嗎?”“想啊,不過暫時見不到了,以后就能見了吧。”“玨兒,我問你一個問題,若是你到圣國去住,跟你在炎國的所有待遇一樣,還能天天看見我,我還能每年都讓你見到你的父皇母后,你愿意去圣國嗎?”連泓漠問的很認真,根本不是在開玩笑。“你什么意思?”連泓漠壓低睫毛:“你只要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這不是我能決定的吧,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質(zhì)子,只是運氣好才能這樣自由,否則,炎國給我的就是一個牢籠。”“回答我,愿意或者不愿意?”堅定的語氣里是不容置疑的王者之風。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百二十四章一曲長笛訴君心“我不知道,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好,我給你時間,明天是冊封大典,我大概會再留五天,我希望到時候你給我答案,甚至,我可以幫你回玄國。”楊玨難以置信的問:“真的?那么炎國和玄國的戰(zhàn)爭?”“你什么都不用擔心,只要給我你心里的答案就行了,其他的所有,我來做,我會讓你正大光明的離開炎國,不用再當質(zhì)子。”“你為什么要幫我,即使你說的那么簡單,我也知道這件事做起來有多難,我們之間的感情值得你為我做那么多嗎?”“我說值得你信嗎?”“不信。”連泓漠抬起手來輕輕揉了揉楊玨柔軟的發(fā):“你只需要給出答案就行了。”“我不相信你會無條件的幫我,既然我值得,那么一定有我的價值,你至少該告訴我我的價值吧。”“將來你自然會知道,我還可以告訴你,或許將來,你的決定會影響圣國和玄國。”連泓漠說的很淺。玄國位于炎國的東北邊,圣國位于演過西邊,而圣國與炎國中間隔著疆國,可是疆國與圣國一向是友國,若是三國同時向炎國發(fā)難,那么炎國一定是進退兩難,可是連泓漠那么聰明的人自然不會讓玄國參與來威脅楊玨的安危。可是即便只有兩國,也足夠炎國頭疼的,為了免于戰(zhàn)事,炎國一定會議和。圣國可以將所有物品給疆國,圣國想要的只有楊玨,炎國一定會給。此時此刻的楊玨根本不知道他的回答將會引發(fā)怎樣的戰(zhàn)爭,他當然不會相信,連泓漠會為了他而發(fā)動戰(zhàn)爭。“好吧,我想想。”對于回到雙親身邊,楊玨當然是想的。兩人來到江邊,要了一位老翁的小舟,然后讓老翁搖著小舟開始坐在船頭釣魚。楊玨問:“你要給我吹個什么曲子?”“玨兒知道嵇康嗎?”“知道啊,就是長得又漂亮出生又好又有才華彈琴又厲害然后又隨性灑脫的那個美男啊,不對,怎么好像某個人啊。”楊玨忽然意識到,這不是沐穩(wěn)嗎。連泓漠不以為然的一笑:“嵇康臨死托孤將自己的孩子托付給山濤,而他的孩子也在山濤的照顧下長大成人還做了高官,二人的感情被后世傳頌,得一知己如此,此生何憾。嵇康最有名的就是,這曲子本來用琴來演奏更有意味,但是用笛子也別與風情,我今日以此曲贈你,只盼我們的感情如嵇康山濤,不因生死而流逝,你楊玨,只要在我連泓漠有生之年,都是至交,而我連泓漠,只求在你楊玨有生之年都是一個朋友。”天下那么多人想攀上連泓漠,但是,卻無幾人有此榮幸。“我長得又不是很好看,也不聰明,不會樂器,不會武功,更不會說那么多聽都沒聽過的詩句,只會耍點小聰明,你為什么對我那么好?”楊玨真的不明白,自己一無是處,就連鳳緋陌這個朋友也是幾次三番的幫忙和患難才有的。忽然之間一個那么厲害的跑出來說要當至交,而且真的對自己挺不錯的,簡直就像做夢一樣。“我也覺得奇怪啊,我身邊的人一向是各有出眾才能的,我們才認識了兩天都不到,但是,我就是知道你是那個我該找的人,命里的緣分。”楊玨笑笑:“聽上去好像很有道理,要不我也去學個什么樂器,我覺得吹笛子挺不錯的,還方便攜帶,到時候也可以賣弄一下,耍耍帥。”“其實吧,我覺得學什么不重要,關(guān)鍵是誰賣弄,你說,要是沐穩(wěn)的話,就算他真的彈個琵琶恐怕也是顛倒眾生,如果換成一個腦滿腸肥的男人的話,就算在那里把琴彈得出神入化,恐怕也不能耍帥吧。”“你說的很對,可是這話我聽來怎么覺得諷刺意味那么強呢?”連泓漠一笑:“絕對沒有任何諷刺意思,只是實事求是的說話而已,而且,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算了,還是不學了,看別人耍帥就行了。”“對呀,你看我耍帥不就行了嗎。”“吹吧吹吧,哪來那么多廢話。”楊玨倒是開始期待連泓漠的技藝了。江面上清風吹拂,微風中,連泓漠一身錦玉紫衫隨風飄揚更襯得修長高挑的身影瀟灑不凡,灰褐色的三千發(fā)絲在腦后慵懶隨意的豎起,散落下來的發(fā)絲也在風中優(yōu)雅的起舞。如白玉一般的無暇肌膚上是精雕細琢的五官,修長的黛眉,如水晶石一般雅致冷傲的眼眸明媚動人,挺立的鼻梁下是柔軟嬌嫩的唇瓣。好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那超凡脫俗的氣質(zh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