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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不想活了,全都被聽去了,自己一天之內怎么會說了這么多話啊,而且還都是不該說的話!果然,緋陌和延沂說得對,我果然話很多啊!楊玨一臉悲壯的看著沐穩:“你羞辱我吧,反正不差這一次。”“不錯,很聰明的策略,怎么在我面前從來不見你這么聰明。”沐穩拿起楊玨面前的酒杯幫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起了酒。什么?沒有要殺我?也沒有要羞辱我?還夸我了?這延沂的心思還真是猜不透,比那個女人心海底針還厲害,瞬息萬變的。“真的?”楊玨難以置信的看著沐穩。“其實我一直都很聰明的,只是聰明的不明顯而已,那都是因為你掩蓋了我的光輝,以后我會繼續聰明的,在你面前也會很聰明,只要你給我表現的機會。”沐穩清冷的眸子看向楊玨:“好,現在立刻給我表現一個。”不是這么玩的吧?你來真的?“那個,今天已經超常發揮了,所以暫時表現不出來了,改日啊。”“那明日還陪連泓漠繼續發揮嗎。”清冷的眸子里浮上了戲謔的神色。“今天都鬧得這么僵了,明天大概沒有發揮的余地了,其實我正在考慮要不要去哪里避避難,否則他惱羞成怒要殺我怎么辦。”沐穩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不是說了明天會再來找你嗎。”“難道他來我就要伺候啊?我又不是他的人,他給我什么好處啊?小爺不伺候他,來了也不管,就讓他等著,有本事他就殺了我!”楊玨大概是覺得那些話反正都被沐穩知道了,那么自己也沒有必要在沐穩面前掩飾什么了,干脆將心里話全都說出來。“是啊,你不是他的人。”沐穩意味深長的重復了一遍。楊玨立刻就羞紅了臉:“你不要斷章取義好不好?那不是重點,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我不陪他玩了,既然他那么不待見你,你就回來守著他,讓他難受死。”“嗯,真是一個不錯的,餿主意。讓你接近他就是給你表現的機會,他是最有能力繼承圣國皇位的人。”“那也是他的事,難道他得了江山會分我一半?我離他遠遠的還來不及呢,他那么聰明的人,怎么把我騙得團團轉我都不知道,惹不起躲得起。”“你忘了你在滇國營帳里和清夢別院我床前說的話了?”‘第一次你拋下我走的時候,我就想過究竟是逃走還是不逃,最后我給自己找了個借口,說等幫你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走。當時我確實也是這么想的,不過后來我就越來越不確定,現在,我可以很認真的跟你說,我不會逃的。我大概明白了,有些事情是逃不開的,而且既然選擇了,那么就一定做到自己能力所及。雖然你沒有明說,可是我知道你教會了很多,以后我不會再推脫逃避了,或許剛開始也不能做的很好,但是總要有第一次才會越來越好的。’‘你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一輩子記在心里,絕不不會忘記。我答應你的也一定會做到,我會試著做得更好,以后,你就是我的目標,即使不能變的像你一樣好,但是我會盡力做到最好。我嘴笨,不知道怎樣才能說出我對你的感激,你能用自己將我換出來,這般恩情我真的沒齒難忘。所以無論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會做,即使付出我的生命。’楊玨無力的嘆氣:“這不是一回事好不好?那個連泓漠都一直說你壞話了,你難道都不生氣嗎?至少也該贊同我的意見說,好!就讓他等著!或者,難受死他。”這就是如今的楊玨不明白的道理,他的小孩子心性根本不知道,若是可以,沐穩難道會喜歡千方百計的這樣來算計連泓漠。若是人人都能像他這般自由心性,那么,人世早已一片血海。沐穩起身:“我知道了,難受死他吧。”楊玨一下子笑了,然后又嘟起嘴趴在了桌子上:“可是那樣你也很難受,而且,像他臉皮那么厚的人,沒準還沒把他難受死,先把你難受死了怎么辦?算了,以大局為重,明天他再來找我的話,我就再陪他玩一天。”“怎么那么乖。”“我知道你說了那么多無非就是拐彎抹角的要我明天繼續陪他玩,反正就是陪他玩玩,也不會死,你被他說壞話都不生氣,我生什么氣,反正他也對我挺不錯的,還盡說些好聽話哄我,不像某些人。”楊玨手杵香腮的說,一雙清雅的紫色眼眸里盡是小孩子的埋怨,語氣里也酸酸的。“某些人怎么了?”沐穩坐了回來,繼續聽楊玨的抱怨。“不怎么!”楊玨不耐煩的將頭轉向另一邊不看沐穩,一看眼神就心虛。沐穩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即使某些人不好,可是你還是喜歡幫著某些人,一直以來,似乎受了委屈你都會忍著,可是怎么某些人受了委屈你就反應那么大,人家罵的是某些人罵的又不是你。”“因為某些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否則我才不管呢。”“哦,‘兩次,血的教訓,還是一個人’。”沐穩清冷的再次重復。楊玨一下子就炸毛了:“你能別一直學別人說話嗎?你自己不會說啊!”一張俏臉脹得通紅,第一次醉酒對沐穩動手,還被橫抱著送回家,第二醉酒直接親了沐穩的嘴,親了一次還嫌不夠還要繼續。“因為我覺得你總結的很好,我再送你個下句‘三番,命的緣分,始終還是他’,如何?”沐穩雖然還是那般清冷的眼神和語氣,可是卻開始故意欺負楊玨了。“別給我賣弄你的文采,你今天和連泓漠在望江樓里一唱一和的說了那么多我聽都沒聽過的詩句,還沒有賣弄夠啊!你們厲害就厲害了,別老在我面前賣弄,看著就礙眼,你們明天大可以接著今天的詩句接下去,大概也夠你們明天玩一天了。”楊玨又將臉轉了一個方向,還是不看沐穩。“原來你都沒聽過?”沐穩故作不解的看著楊玨,清冷的茶色眼眸里的戲謔神色溢于言表。楊玨一下子覺得更羞愧了,委屈的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沐穩:“我就是沒聽過怎么了?你們聰明人不要跟我們不聰明的人說話,你們兩個聰明人就去接詩句接死好了。”“不怎么,我教你。”沐穩又喝了一杯酒。“真的?你肯教我?”楊玨一下子就轉了性子,滿眼欣喜的看著沐穩。沐穩可是平日里連話都不肯跟自己多說的,現在竟然肯教自己學詩,太難得了,雖然貌似動機有點不純,而且很像在哄小孩子,可是,肯教就是好事,管那么多干什么。沐穩纖長白皙的右手食指在酒杯中沾了酒,然后開始在桌子上寫字:世界微塵里,吾寧愛與憎。這是最開始連泓漠說的詩。“全詩是‘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