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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楊玨,將所有話一口氣說了出來。楊玨愣了,怔怔的看著鳳緋陌:“我,我。”沐穩繼續往前走著,將意味深長的目光投向鳳緋陌:“救你還是有價值的。”“多謝沂王夸獎,只是生活所迫不得已的求生而已,妄自猜測還請沂王不要見怪,多謝沂王大恩。”鳳緋陌也看向沐穩。楊玨擦干了臉上的淚痕:“延沂,我錯了,我不是故意那樣說話的,你打我吧。”“你該慶幸你有個不錯的朋友。”“你不打我?不罵我?”楊玨問的有些小心翼翼。“清墨跟我說,滇國的婚書來了,或許很快素螺就會以炎國太子妃的身份來凌川了,你可以見到老朋友了。”“真的?”沐穩卻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三人在夕陽下往城門慢慢走去。炎國皇宮中,棲霞宮,國安公主軒轅傾的宮殿。軒轅傾師承秦傾畫,自小對劍法有超越常人的領悟,有勇有謀是個不可多得的奇女子,而且將秦傾畫的音律才學學了個通透,一曲七弦琴讓花蝶醉舞。博覽古今書籍才華出眾,八歲就可做出讓當朝文官驚嘆的詩詞,一舞霓裳羽衣舞驚艷九國。一張天姿國色的臉顛倒眾生,九國無數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此刻,一身粉紗素裙清雅宮服的軒轅傾靜坐在棲霞宮前的秋千上看著書,一頭傾瀉而下的錦繡墨絲隨風搖曳,幾縷修長的墨絲拂在她精致絕倫的白玉臉頰上,她冷艷靈魅的眼眸在夜色下美得讓人窒息,嬌嫩纖薄的唇瓣上沒有一絲弧度。玲瓏曼妙的身姿在素粉裙衫下絕美動人,高貴得不容侵犯的氣質清郁出塵。點亮的宮燈將她的輪廓勾勒得絕美。暗衛黑墨單膝跪在地上低聲說:“公主,墨夷唯此番特意帶上了辰國第一美女紅酥,用心險惡不得不防,據查探,還有幾名不出世的高手隨行而來。”清麗溫婉的聲線緩緩傳入耳畔:“繼續查。”“是。”一聲高亢的喧聲傳來:“皇后娘娘駕到!”黑墨輕功一躍消失在夜色中。軒轅傾放下書本起身,向端莊華貴走來的沐同菱欠身行禮:“兒臣參見母后。”沐同菱急忙來扶軒轅傾:“傾兒,過來,母后有話跟你說。你們全都退下吧。”一眾宮人全都退了下去。母女二人坐在了石椅上。“傾兒,延沂都回來好幾天了,怎么也不見你去見見他。”沐同菱的語氣里有些責怪。軒轅傾冰雪聰明早就猜到沐同菱的來意,她不急不緩的說:“他回來就回來了,又不是沒見過,有什么好見的。”“傾兒,你已經十三歲了,你一向聰慧,所以父皇和母后都不多說你什么,因為凡事你有自己的想法。如今延沂為炎國立下大功,被冊封為王,這不僅是沐家的榮耀,更是整個炎國的榮耀,天下間不知有多少女子想要投懷送抱。這炎國的江山以后是你哥的,也是延沂的,只有延沂留在境兒身邊,那么炎國的江山才能更穩。天下拉攏延沂的人不計其數,我們也不能有恃無恐,你是你哥的親meimei,延沂又是你的表哥,你們在一起那是天造地設,難道你還要把延沂讓給其他女人嗎?”沐同菱秀麗的眉眼明顯扭曲了。“母后,你雖然也飽讀詩書,可是因為后宮的爭斗早已讓你忘記了一個女人的高貴了,這也不奇怪,畢竟父皇是個君王。可是延沂哥哥不一樣,他很專情,只要能走進他心里,那就絕對是的此生不二。一個男人若是同時愛上兩個女人,那么他選擇的一定是那個比較不愛他的女人,太過輕易得到的東西,別說男人,連女人都不會珍惜。”軒轅傾天姿國色的臉上笑意輕揚。沐同菱笑笑:“你就那么自信延沂一定會非你不可?”“我可沒這么說,只能說,一個男人若是心里有一個女人,那么即使再忙一定會千方百計的去見那個女人,否則,那個女人又何必去愛上一個不值得的人呢?他不是非我不可,我也是。”“難道你已經有了比延沂更好的心上人?”軒轅傾壓低纖長的睫毛:“花開蝶自來,若是自己足夠出色,還怕沒有蝶來?”柳兒走了過來稟報:“皇后娘娘,公主,沂王殿下來了,說是要見公主。”沐同菱頓時就笑了出來:“傾兒,你的蝶來了,母后先回去了。”等沐同菱離開了一會,軒轅傾就繼續看書了,明知沐穩正一步一步向她走來,她也不抬頭看沐穩。沐穩在十步外單膝跪地:“國安公主千歲!”軒轅傾這才起身說:“平身。”然后立刻雙膝跪地:“沂王殿下千歲!”這雙膝跪地可是大禮,一般用不上。沐穩急忙過來扶:“你這是做什么?”“你已經貴為沂王,見了我只用頷首示意行禮就夠了,可是你還是用以前的禮數,這不是逼著我要回大禮嗎。”軒轅傾在沐穩的攙扶下起身。“你這伶俐的一張嘴可是一直得理不饒人的。”“古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傾兒從小與延沂哥哥親近,也不知這該怪誰。”沐穩淡淡的看了軒轅傾一眼,右手纖長白皙食指輕輕滑過軒轅傾的嬌嫩纖薄唇瓣:“怪我。子弘跟我說了你一人深入玉桑部族救楊玨的事情,這般莽撞不知輕重,你就不會后怕?”“此等小事還不值得我后怕,讓我后怕的是那個江王殿下,你救他自有你的用意,我不想知道,可是在我要殺光那些玉桑人的時候他為了求我竟然下跪了,我實在難以想象一國皇子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肯如此做,以她這般心性,在麗水刑場的那件蠢事活該讓他招來災禍。”軒轅傾冷艷靈魅的眼眸倒是沒有多余的情緒,大概只是覺得可笑罷了。“他心性如此。”軒轅傾明眸一轉:“近兩日皇兄可是頭疼了,滇國想要把沉月公主送來給他當太子妃,皇兄一直沒有立妃,母后對此事頗有微詞,文沉月是文釋軒唯一的meimei,這公主之尊倒也是配得上皇兄了。聽聞國色天香,皇兄也是見過的,父皇和母后倒也覺得不錯。可是,一來怕文釋軒居心不良,二來么,就是,在麗水刑場沉月公主對江王的定情之事,只怕以后后患無窮。”“我剛從毓秀宮過來的,也覺得沉月公主與楊玨的定情之事太過張揚,若真是嫁給了子弘,那么只怕后患無窮。更重要的是一旦作為一國之后,那么若是與君王心不齊,才是危險,子弘已經下定決心不結這門親事了,皇上也有了嫌隙,姑姑即使現在想,恐怕見了沉月公主的性子之后就不會想了。”“怎么?那沉月公主性子不好?”沐穩清冷的眸子看著天邊的殘月:“不是不好,只是剛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