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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已經(jīng)投靠了文釋軒,決心要幫滇國?”“不是,沐穩(wěn)是因為重傷被文釋軒接到宮里的,炎國也是同意的,而且當時軒轅境和沐同悼都在,就連張靈御也在,讓沐穩(wěn)進宮必定是他們同意的。或許是他們和文釋軒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讓沐穩(wěn)幫文釋軒解決水寇問題,只能說明文釋軒開出的條件比炎國戰(zhàn)術利益更高。”墨夷唯抬起手邊的茶喝了一口。一個武將又開口:“那沐穩(wěn)就算是神童天才,也不可能會料到水寇會潛入偷襲糧草,不會是有jian細吧。”“不像是,如果是預料到了埋伏的話,以沐穩(wěn)的謀略絕不會這樣讓士兵殺死水寇,他會將水寇留下來,有更多用處。水寇被全滅一看就是士兵的臨時做法,那就只會是碰巧。其實也想得明白,滇國的布軍駐點是以前的了,以前的水軍將領畢竟是武將,很多地方會有紕漏,可是沐穩(wěn)不一樣,他能文能武,只要一看布軍駐點和地形圖就知道哪些地方會有未知的兇險,所以大概是為了響應前線的戰(zhàn)爭,他及時讓文釋軒調(diào)整了布軍駐點,可是剛好趕上了我們的偷襲。不得不說,自古運氣也是英雄的實力之一啊,天都在幫他。”一個武將憤怒的開口:“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也不過是有運氣而已,要是讓他落到了我手上,定要將他千刀萬剮!”墨夷唯不以為然的搖搖頭:“將軍可不要沖動,若是此人真的能落到將軍手里,還請將軍送來東宮。”那個文臣說:“自古武將都佩服對手,而文人總是相輕,太傅不是還有武將情懷吧。”“我沒那么善良,只是,不要浪費了他一副好皮囊,咱們與各國相交,可是有不少權貴對他有興趣,可以用他換的東西太多了,而且只要沾了他,那就算是跟炎國結(jié)下不解之仇了,咱們可以用他一個人就控制無數(shù)人,最重要的是,咱們可不怕他受傷受苦,只要身子和臉留著就行。”手上茶杯升騰起的霧氣朦朧了墨夷唯秀美的容顏,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陰狠。在楚頌逸殺了那個懷孕女人的第二天墨夷唯就反應過來此事不對了,在滇國大軍壓進南邊海域的時候自己這邊忽然出了這樣的事情絕不是偶然,而且一個暗衛(wèi)竟然深夜去刺殺楚頌逸,結(jié)果被生擒,然后吞毒自盡。從那個暗衛(wèi)的眼神墨夷唯就知道那是為了幫心愛之人報仇不能成功的怨恨表情,看來他們是一對。接著再查就查到了那個懷孕女人祖籍滇國,如此一來墨夷唯全明白了,難道滇國就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好讓大軍壓境,水寇來不及反應?可是大軍并沒有立刻攻打,而是選擇了夜襲。已經(jīng)知道了沐穩(wěn)在文釋軒身邊,墨夷唯就想與沐穩(wěn)較量一下,不出所料果然沐穩(wěn)選擇讓大軍夜襲,結(jié)果自然失敗。他有些想不明白,難道沐穩(wěn)真的沒有想到夜襲會被自己猜到,還是他故意的?如果是故意的,那又是為什么呢?作者有話要說:☆、第八十九章寧負天下人也絕不負你想了一夜沒有明白的墨夷唯將大家召集起來商議,結(jié)果沒有一個派的上用場的,全都說沐穩(wěn)不過是小孩子,是墨夷唯神機妙算。如此就拖到了幫水寇出計策偷襲后方糧草,結(jié)果被碰巧給趕上了。一聽到墨夷唯卑鄙骯臟的計策,那兩個武將就興奮了。其中一個開口:“當時在九州盛會上就美得不行,若是能碰上一次,那可真是享受,到時太傅可否先讓我們,嗯。”那個文臣深知墨夷唯心狠手辣,絕不是說說而已,沐穩(wěn)若是真的落在了墨夷唯手上,那么必定是生不如死。墨夷唯放下茶杯:“隨意盡興就好。”楚頌逸擺擺手示意那三人出去,然后自己走到了椅子背后從后面抱著墨夷唯:“唯兒,搬回來吧,都是jian人的計策,我想你。”雖然已經(jīng)知道懷孕宮女之事不過是一場計謀,但是墨夷唯并沒有搬回去,對于楚頌逸也只是以君臣之禮相待。還是沐穩(wěn)對他的心性夠了解,他因為楚頌逸的不信任而心灰意冷,絕不是楚頌逸的愛戀可以挽回的,也正是因為沐穩(wěn)的這個計策,墨夷唯可算是把沐穩(wěn)給恨到骨子里了,誓要讓沐穩(wěn)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墨夷唯沒有動,任由楚頌逸抱著,淡淡開口:“太子還是自重些,省得臣又不知分寸出手打太子,上次冒犯之罪還請?zhí)釉彛尤羰遣环砰_,只怕臣還會冒犯太子。”“我知道你傷心,你要打就打吧,只要你能回來,你把我打死我也不放手。”“太子何苦呢,想要什么人得不到,臣區(qū)區(qū)一介平民憑借幾分心思謀得官位,只想為國家盡心,太子是國家之尊,還是以國家大義為重,和臣保持距離吧。”楚頌逸將頭埋在墨夷唯的頸窩里低聲說:“我的江山都是你給的,我要江山也只是為了要留下你,你若走了,我要江山何用。你是平民又如何,我當年遭難,在宮外若不是你救了我,一直照顧我,為了我家破人亡,還用計策幫我重回皇宮鏟除jian人,又一直在我身邊陪著我,你是我這一生最在乎的人。你當年為了挽回戰(zhàn)局只身犯險救回父皇,讓我保住太子之位,我早在心里發(fā)誓,這一輩子,寧愿負天下人也絕不負你,只要你說走,我什么都不要就陪你走。”冰涼的淚水打在墨夷唯頸窩里,潮濕的感覺是那么熟悉。其實墨夷唯一直都知道的,楚頌逸雖然少年英才,可是太過眷戀他,只要觸及到他就會變得特別軟弱,他一點都不懷疑,只要將來他被敵人擒住,那么楚頌逸一定會拱手江山換他。可是,只有眷戀,沒有信任,終究讓人心寒。“你能保證這是最后一次嗎?”“我發(fā)誓,若我以后再不相信你,那么就讓我永遠失去你。”墨夷唯唇瓣輕揚,一張秀雅俊美的臉上浮上笑意,繼而輕輕點頭。廳外卻忽然響起敲門聲。楚頌逸眼神里閃過不悅,厲聲說:“進來!”一個暗衛(wèi)手上拿著一管小竹筒進來,等楚頌逸接過竹管之后暗衛(wèi)退了出去。墨夷唯問:“怎么了?”“是水寇傳來的,說島上突發(fā)病疫,是從兩天前開始的,一開始只是幾個人,只以為是生病了,接著才過了一日就變成了幾百人,今日更恐怖,已經(jīng)有兩千人都身染惡疾。島醫(yī)說這是滇國的蠱術,島上略懂蠱術的島民說這是沙蟲蠱,一種名為沙蟲的蟲子身上攜帶兇惡的病疾,只要將此蟲放入腹中,那么吞食蟲子的人也就成了蠱毒本身。這種蠱毒的傳播靠得是濕潤的海風,凡是海風將蠱毒者身上的氣息吹散,吸入了氣息的人就會變成新的蠱毒者。最恐怖的就是此蠱潛伏期有半月左右,中了蠱毒的人要半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