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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對著昏迷中的沐穩大吼起來!吼完之后是久久的死一般的沉寂。沒有人回答他。也沒有人用那雙清冷的茶色眼眸看著他。偌大的金泉宮寢殿,似乎只有自己一個人。似乎再也不用每日早朝之前來看一眼,再也不用每日下了早朝來叫他起床,再也不用看著他吃東西總是那么像小孩子,再也不用每日坐在龍案后批閱奏章時抬頭看見他安靜的看書,再也不用看他一身勝雪白衣風華絕代的靜立窗口看月明星稀,再也不用逼他。文釋軒無力的坐到了床邊:“非要弄得這般鮮血淋漓你才高興嗎?你的目的達到了,朕以后都不知該怎樣對你了,是該整日的綁好你的手腳用布堵上你的嘴,繼續哄著你?還是該直接殺了你!”漫長的黑夜一點一點冷起來,讓置身于華麗宮殿里的人感覺分外寒冷。而在麗水行宮中的楊玨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把頭發給撓光了,那句‘蜜橘糖滋味如何’可能是沐穩留給他們的唯一線索了,可是他真的想不通。為了這一句話他可是把從跟沐穩相遇到后來分開的每一個細節和對話都仔細的回想了一遍,尤其是后來沐穩拿到蜜橘糖的事情,他做夢都在置身那些曾經里都不曾想到什么。“延沂啊!我想不通啊!你顯靈給我一點提示吧!”楊玨躺在床上睡不著發泄的大吼一聲!沈靈霧也不忍心看楊玨這個樣子:“王爺,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沒準沐穩公子根本沒有讓文釋軒帶這句話呢,恐怕是文釋軒隨口胡說的。”“絕對是延沂說的,當時張公子給延沂蜜橘糖時本王是在旁邊的,延沂應該很喜歡蜜橘糖,所以張公子才用蜜橘糖來哄延沂喝藥。”“王爺等等!”錢承敬腦中靈光一現:“剛才王爺說是為了讓沐穩公子喝藥才拿出蜜橘糖的,那么,難道是跟喝藥有關?”“喝藥?總不會是延沂讓本王也哄他喝藥吧。”“不是,我們要從這個想法去想,喝藥?沐穩公子現在受了傷肯定是日日喝藥,而他的藥石必定都是文釋軒讓人仔細斟酌留心的,難道是沐穩公子暗示文釋軒向他下藥了?”錢承敬大膽說出了他的假設。沈靈霧點點頭:“有這個可能,但是也不能肯定,或許我們猜錯了。畢竟沐穩公子身份不同尋常,要是沐穩公子在皇宮里有了差池,文釋軒也難以向炎國交代,他不會輕易向沐穩公子下手的。”楊玨清雅的紫色眼眸里不是一般的贊同:“本王覺得,延沂會不會是真的要本王哄他喝藥,不過不是一般的喝藥。我們可以換一個方式來想,文釋軒對延沂的藥石小心翼翼,就是為了讓延沂不受傷害,可是,若是延沂在文釋軒眼皮底下中了毒,而且是那些御醫根本解不了的毒,換言之就是只有本王可以解的毒,那么文釋軒是不是就會將延沂交給本王了呢?”此言一出,沈靈霧和錢承敬都驚訝的看著楊玨。“王爺!看來沐穩公子讓文釋軒將此話帶給你就是肯定了你一定能知曉自己的意思,王爺的分析絕對是我們所有分析中最符合沐穩公子性情的一種。只要能夠有機會讓王爺和沐穩公子單獨相處,那么就能知道目前的一切情況,說不好沐穩公子早已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就等著跟我們會和之后逃離滇國呢。”沈靈霧也用一種頗有深意的眼神看著楊玨:“王爺,屬下就知道王爺比任何人都聰明。”“你們先別高興,本王從來都猜不透延沂的心思,或許已經猜錯了,本王真的是瞎猜的,一點把握都沒有。而且,就算本王猜的是對的,擺在我們面前最棘手的問題就出來了,下毒即使不經過飲食也要經過接觸或者靠進,本王要是能見到延沂的話還用這么費盡心思的要見他,所以還是先想想這個棘手的問題吧。”楊玨對于自己剛才的論斷可是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英明神武,反而盡是拿不準的心虛,萬一被他猜錯了反而害了沐穩的話他就真的可以下地獄去被沐穩的眼神殺死了。錢承敬卻神秘一笑:“王爺,天賜良機啊,早先文釋軒不是因為素螺的失蹤而要處斬那個侍女嗎,其目的大概是為了引素螺出現,就在剛剛臣去廚房給王爺拿宵夜的時候,聽見了換崗的侍衛說,沐穩公子病情嚴重,說是什么有妖物作祟,要見了處斬之人之血才能化解,所以到時候文釋軒會帶著沐穩公子去刑場監督行刑。雖然此番說辭根本是文釋軒妖言惑眾,但是既然他要這么做就肯定有他的目的。不過他這么做就是給了我們天大的機會,王爺且聽臣說……。”雖然不確定楊玨的猜測究竟是不是沐穩的本意,但是這是現在坐以待斃的他們三個唯一能做的了,無論如何也要放手一搏。金泉宮的偏殿,半夜被宣進宮的軒轅然還有些不知所措。進到金泉宮偏殿就看見文釋軒一個人坐在偏殿側園里獨酌,身邊沒有一個人。此番情景在軒轅然眼里分外熟悉,曾經,在文釋軒還不是滇王的時候,為了自己的謀劃,他似乎總是愛坐在琉弦居前的花園里獨酌。那時候他就是覺得到處都是眼睛,只有琉弦居那里清凈,而且軒轅然不會害他,所以就經常跟軒轅然對飲長談。如今,他已貴為一國之尊,所謂的曾經,不過是屈辱而已,尤其是軒轅然這個見過他所有失意和不堪的友人似乎也成了他不愿再見的一根毒刺。軒轅然輕輕俯身:“滇王萬安!不知深夜傳召我來有何事?”“坐吧。”文釋軒背對著軒轅然沒有回頭,將一只酒杯遞到了桌邊。“怎么不見延沂,是睡了嗎?”軒轅然坐下之后不見沐穩,自然心中疑慮。他從文釋軒的背影和語氣就知道文釋軒此刻的心情了,自然不用擔心文釋軒是故意來找他麻煩的。文釋軒給軒轅然倒了一杯酒:“他今天胡鬧得有些過了,現在累了睡下了。”“我不信,延沂的心性我還是多少知道的,他喜靜不喜動,你讓他胡鬧他也只會安靜的給你胡鬧,斷不會說將身子給折騰累了的。滇王既然都讓我來了,那又何必隱瞞,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滇王了,滇王如今身為帝王高處不勝寒,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想來想去還是我這個老友能夠說上一些話,這才把我叫來的吧。”軒轅然拿起酒杯將里面香醇的液體一飲而盡。作者有話要說:☆、第七十八章水寇心病“你從過去就很聰明,朕能夠得到今日,有些計謀還是你出的,想來朕應該厚待你才是,可是,你跟延沂一樣,讓人很矛盾。”“讓滇王矛盾的可不是我和延沂,而是滇王的顧慮。曾經什么都沒有,自然什么都不用顧慮,如今身負一國江山,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