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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然將話題岔開。文釋軒笑笑:“求之不得,就是不知延沂肯不肯陪朕下兩局。”“有賭注我就下。”“哦?看來延沂是很有信心贏朕,朕也很久沒有下了,今晚就舍命陪君子吧。朕也很喜歡贏,越厲害的對手就越想贏。李順,把那副通靈玉棋拿來,再將屋子里點亮。”文釋軒對于這賭局很是熱衷。“遵命!”很快整個屋子里就亮如白晝,那副精美的通靈玉棋擺好。“延沂,說說賭注吧,盡量說一點我們自己想要的東西,不用委屈自己。”“滇王先說吧,看看君王的氣量,我才好取舍我該開多大的口。”“好,朕先來,朕要你。”文釋軒一雙溫潤冷淡的眼眸里暗波洶涌,如一江奔騰江水奔流不息,那語氣中也是王者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堅決。軒轅然沒想到文釋軒會這么直白的開口,這樣的方法雖然魯莽,可是卻直接有效,只要沐穩輸了就不能反悔,這比任何的威逼利誘都有效。沐穩清冷的茶色眼眸里沒有一絲波動,似乎早就料到了文釋軒的話,更像是他就坐等文釋軒開口一般。“我要的是三皇子,請滇王履行剛才的安置承諾,并且再加一條,一生一世不得因為與炎國的戰爭而牽扯三皇子。滇王覺得我值這些條件嗎?”“太值了,是朕賺了。猜先吧。”“先立下字據吧。”沐穩不急不緩的說。“行,真是滴水不漏的人啊,即便連朕身為王者的承諾都不信。”沐穩卻并不開口,只是提起軒轅然遞過來的筆用左手開始寫:滇酉一年四月二日,滇王文釋軒與沐穩于滇國皇宮下棋賭局,若勝者為滇王,沐穩成為滇王之人,若勝者為沐穩,滇王將炎國三皇子軒轅然搬出皇宮安置于麗水城中,一生不得因滇國與炎國戰事牽連軒轅然,也不能殺害軒轅然。特立此據,違背誓言者天人共憤國破家亡。此戰最后勝者為()。“只要等勝負出來之后簽字畫押就可以了。猜先吧。”沐穩抓了一把棋子在手中。“單數。”手中的棋子被慢慢攤開在棋盤上,是雙數。“承讓了。”沐穩執黑先行,左手修長白皙的十指和中指夾起一顆棋子穩穩的落在了棋盤上。第一手占據右上角小目,看似平淡無奇,一般的棋手都會采用這樣先占據邊角的方式來布局搶占先機。文釋軒執白將棋子落在左上角小目。黑棋第三手落在右下角小目。白棋第四手落在左下角小目。其實文釋軒若把棋位向左移一步,那么正好與左上角的白棋形成二連星格局,他這走法也是妙不可言,只有圍棋高手才會舍棄的那個布局來展示新的布局,因為他這樣的錯位走法是一種很強有力的布局。……黑棋第十七,十九手連扳,手段強硬。……白棋第二十八手夾,十分嚴厲。……黑棋第五十七手夾,攻擊中央白棋聚集地。……白棋第六十四手擋。黑棋第六十五手粘。……白棋第七十二手靠,將一片活死棋救活,可謂妙手回春的一手。……黑棋第八十三手,漂亮的收官一手。……一局棋從亥時下到了子時三刻,中間過程看得人心潮起伏。文釋軒手中的白子無力的砸落在棋盤上:“延沂不愧是才學冠絕天下的才子,這局棋是朕下的最高興的一局棋。李順,給朕封盤!”“遵命!”沐穩將字據拿了起來,然后在勝者()那里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再將字據遞給文釋軒,文釋軒也不含糊,接過字據去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按上了指印。繼而心情舒暢的看向沐穩,故意逗他:“不需要朕拿滇國玉璽蓋印了吧!”“滇王若要反悔,大可不必簽字。”“看來朕已經用自己的誠意得到延沂的認同了。延沂,三皇子這里不方便,你是否還是隨朕回金泉宮居住,這也算是彌補朕今晚的輸棋之憾。”文釋軒已經算是給了沐穩足夠面子了。“滇王先行出去,我還有兩句話要對三皇子說,隨后就出來。”“好,朕在外面等你。”文釋軒帶領一眾宮人走了出去。軒轅然立刻單膝跪地:“延沂,你此番大恩我無以為報,只盼來日你有用得到的地方只管開口,軒轅然萬死不辭。”“以后,好自為之。”沐穩收好字據轉身走了出去。外面的軟轎已經備好了,沐穩自然不能再強撐,坐上了軟轎。回到金泉宮之后文釋軒吩咐宮人準備溫泉浴池,這滇國有很豐富的地熱資源,雖然麗水城并不豐富,幾乎說沒有,可是歷代滇國皇帝都有專門的浴師負責從有溫泉的地方將溫泉水運來,保存好,等皇上要沐浴的時候就加熱。這溫泉水里有天然的藥物和靈氣,最是養人。文釋軒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沐穩說:“延沂一會就和朕一起泡泡這溫泉水。”“我身上有傷,無福消受。”“你只是胸口以上有內傷,不泡上面就可以了。這溫泉水對你的傷恢復也有好處,你可不能拒絕朕的好意。”文釋軒不會讓沐穩推脫掉的。沐穩接著說:“我累了,想睡了。”“你就先睡,等會朕自然會抱你去泡。”“滇王若是真的這般盛情難,沐穩只好謝恩,可是也請滇王來日厚葬沐穩。”文釋軒有些不解,繼而笑著開頭:“不過是請延沂你陪朕泡個澡,延沂你至于以死相逼嗎?”“滇王傳御醫來自會明白。”“不用傳了,朕是知道的,你的內傷可不允許你泡溫泉,朕只是說笑的。可是延沂你現在胸口應該很疼很疼吧。”說著就湊到了沐穩面前,將溫熱的氣輕輕吐在沐穩的臉上:“延沂,御醫跟朕說了,你今天走了那么多路,早就造成了內血翻涌,那種內傷加重導致內腑血脈翻涌的撕裂感很痛吧,偏偏又被朕拖著下了一個半時辰的棋耗費心智,你早就該內出血了吧,可是偏偏還一直若無其事的故作鎮定,你這樣真的很讓朕心疼啊!”沐穩又拼命將喉間的腥甜咽了下去,依舊清冷的看著文釋軒。“你實在聰明的讓人不得不喜歡,知道朕不會輕易答應讓軒轅然出去的,就算讓他在宮里受折磨也可以讓人心情舒暢,所以你就用下棋的方法來讓朕不得不就范,你這般完全將自己都放在了賭局上的勇氣讓朕佩服,可是你哪來的那么高傲的自信就一定能勝過朕呢?你不怕輸嗎?”文釋軒很想知道沐穩哪里來的這份讓人不得不被吸引的孤傲究竟從何而來,即使恃才傲物也有些過了吧。“既然是賭就沒有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