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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過什么,但是不代表他真的就是這樣。往回走到剛才的草地時,卻沒有見到楊玨。“不會真的才這么一會就被野獸叼走了吧,一點聲音都沒有啊。”暮云歸往四周看了看。沐穩(wěn)靜靜的在四周看了一圈,然后走到了剛才楊玨摔倒的地方,那一片的草地明顯的凌亂。四周并沒有血跡,那就說明沒有受傷,可是一個大活人沒有半點聲響的這樣就沒了,難道是那晚與自己交手的敵人帶走了楊玨,憑那人的輕功確實可以辦到。但是沐穩(wěn)不相信,因為憑他的內(nèi)力感知,如果在方圓一里的范圍之內(nèi)有那種高手的氣息的話,他不可能不知道。或許只是楊玨找不到自己就一個人原路返回去了吧。“走吧。”沐穩(wěn)起身往回走。“可是他一個大活人就這么沒有了,我們回去怎么說?要是真出事就不好了,我們還是在附近找找吧。”暮云歸顯然相信楊玨一定是遇到了危險。這不怪他們兩個,他們兩個的性格就是這樣的,沐穩(wěn)涼薄慣了,遇到可能發(fā)生的壞事他都會往好的方面想,即使真的發(fā)生了壞事他也只會用一個眼神來告訴自己,原來如此。而暮云歸救總是做好最壞的打算,無論什么事情都有備無患,即使最后是他想多了他也只會嘆一句還好沒事。作者有話要說:☆、第五十一章立沐穩(wěn)當(dāng)皇后沐穩(wěn)還是往回走:“可能先回去了。走吧。”“延沂!”楊玨一下子從草叢里跳了出來蹦到沐穩(wěn)面前張牙舞爪的笑著,清澈如玉石一般的紫色眼眸在陽光下閃著迷人的光澤,一張略顯蒼白的俊臉上盡是孩子般的笑容。“被我嚇到了吧!”暮云歸輕輕一笑:“江王殿下真是小孩子心性,不過沒事就好,還讓我們擔(dān)心了,以后可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了,這山上不比城里安全。”看著沐穩(wěn)半天不說話,還是用那種清冷淡漠的表情看著自己,楊玨立刻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安靜下來了。低聲說:“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找不到你們,又不敢亂跑,就躲在一邊的草叢里等你們,看到你們回來在找我,就覺得很好玩,這才這樣胡鬧的。延沂你不要生氣,我以后不敢了,不會再讓你擔(dān)心了。”暮云歸也幫忙說話:“延沂,你看江王殿下也是為了逗你開心才這樣做的,你在不要在意了。”沐穩(wěn)壓低睫毛將他清冷茶色眼眸里的冷光遮掩,淡淡開口:“回去吧。”楊玨不敢再去惹沐穩(wěn),只能跟在暮云歸身邊小聲問:“你說延沂是因為擔(dān)心我出事才生氣,還是因為他覺得我像個傻子一樣他才生氣?”“大概是,后者吧。”暮云歸忍著笑開口。雖然沐穩(wěn)不開口,但是他那一臉的表情都在明顯的說出了他心里的想法,在他眼里,確實要很蠢很蠢才會做剛才楊玨那么無聊的事情。中午幾人在吃東西的時候,素螺輕輕的移到了楊玨身邊小聲問:“他們帶你去干什么了?”“本王也不知道。”“你騙誰呢你,不想說就算了。”素螺不滿的撇了撇嘴。楊玨欲哭無淚了,他確實不知道啊,而且半路還被甩了,回來的路上礙于沐穩(wěn)壓根把他當(dāng)白癡看都不看他一眼的情形,他也不敢多開口問什么,所以他只能跟素螺說:“本王確實不知道,感覺就是跟著他們?nèi)ヅ郎搅恕!?/br>“那他們肯定說什么了呀。”“他們說的很多,但是本王都沒聽懂,也就沒記住。”“你這個木頭腦袋,他們兩個私下里說的話那肯定是很重要的不能讓外人聽的話,你跟著去怎么不好好聽著啊!我真是要被你給氣死了,跟著去爬山?你以為沐穩(wěn)他有閑情逸致帶你去爬山啊!”素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把一張小臉憋的通紅。楊玨笑笑:“可能就是因為他知道本王聽不懂也記不住所以才放心帶本王去的吧。”“那不帶你去不是更省心?不和你這個木頭腦袋說話了。”素螺鬧脾氣的走開了。吃完東西之后暮云歸就讓大家整理好行裝,說要去此行的目的地了。錢承敬意味深長的跟楊玨說:“他們的本事果真厲害,能在兩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就找到xue。”楊玨不解的問:“本王不懂,錢先生給本王解釋一下。”“是這樣的,在風(fēng)水秘術(shù)里,有所成就的高人們就可以幫帝王探尋陵寢的安置地以及布置陵寢的格局,總的來說是一門極為高深的秘術(shù),當(dāng)真正達(dá)到一定境界后,即使不去親自探尋底面布局,也可以憑rou眼觀察山川水流就探尋出xue脈,這本事叫‘尋龍點xue’,很多人終其一生都達(dá)不到的境界。憑著這本事,可以準(zhǔn)確的在千山萬水找出他們想找的各種地脈xue位,換言之就是,他們可以幫活人找到活人想埋的所有xue位,也可以把有可能埋死人的xue位找出來,更有甚者能夠憑一己之力修改風(fēng)水,將吉xue改為兇xue,將兇xue改為吉xue。”“確實很高深,因為本王一句都沒聽懂。”“王爺沒聽懂的話老臣再講一遍。”楊玨幾忙擺手:“本王不是這個意思,本王是沒聽懂他們兩個說的,錢先生講的本王聽懂了。”一行人上路了,素螺雖說不跟楊玨說話了,但是一路上她找不到什么新玩伴,所以又來黏著楊玨一路上跟楊玨打打鬧鬧的。走著走著楊玨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沐穩(wěn)的右邊胳膊上的衣服好像破了一條一指見長的口子,大概因為沐穩(wěn)一身白所以連他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楊玨低頭小聲跟素螺說:“你有針線嗎?”“干什么?你要繡花?”“不是,你就說你有沒有吧。你們女孩子隨身帶著一點針線什么的才對吧。”素螺不滿的看了楊玨一大眼:“線沒有,針的話,要多少有多少。”“你什么意思?”“為了防身我學(xué)過簡單的武功,女孩子拿武器不好看,我就用飛針當(dāng)暗器。”楊玨瞬間覺得不能惹素螺,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好吧,先給我一根。”雖然不知道楊玨要干什么,但是素螺還是從腰間的小包里拿出一個小竹筒來,然后拿出一根針來遞給楊玨。楊玨接過針來橫著別在袖口里,什么都沒說就繼續(xù)跟著走了。終于到了沐穩(wěn)和暮云歸看好的地方,暮云歸就在那里跟那三個士兵說要從哪里下手,要怎么挖,交待完畢之后那三個士兵就開始動手。沐穩(wěn)一個人站在一邊高起的一大塊巖石上目光清冷的看著山下,在他目光里萬滇圣池被收于眼底,一碧萬頃的水面那般的波瀾不驚。微風(fēng)吹動他修長柔美的發(fā)絲,幾縷拂動到他白皙絕美的臉頰上,又掠過他纖薄淡漠的唇瓣。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