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都有可能為了保護太子死去,當然,最后也肯可能被自己保護成長起來的人殺了,可是,自己逃不掉。從還在不懂事的年紀就發(fā)誓要效忠炎國皇族的使命中,他們所能選擇只是服從,身體里被喂的毒即使感受不到,可是那就像一顆毒瘤一樣,只要自己所保護的人出了事情,那么自己以及很多人的都會因為體內(nèi)的毒而陪葬。慶幸的是,軒轅境是一個值得自己付出生命來保護的人,即使他的武功高到根本不用自己保護。軒轅境是天生的帝王,他具備成為一個帝王所有的才智和能力以及心狠手辣。自己需要的從來不是一個什么心慈手軟的主子,要的只是一個配得上自己保護的帝王。炎國的男子冠禮是定在十六歲,比其他國家的男子冠禮都定的早,其余國家一般都定在十八歲到二十歲不等,可是炎國如今傲視九州的原因也在于此,少年及早行冠禮,也就早成家立身。皇子也要在冠禮之后出宮立府,軒轅境今年十五,明年才行冠禮,所以還一直住在炎國皇宮的毓秀宮中,雖然東宮一直空著,可是軒轅策和沐同菱都舍不得兒子,所以一直讓軒轅境住在宮里,等明年軒轅境行了冠禮之后再讓軒轅境搬進東宮里。其實所有人都看得出來軒轅境的寵愛是得天獨厚的,炎國并非只有他一個皇子,可是那些比他大比他小的都幾乎出了宮立府了。皇后沐同菱從以進宮就集三千寵愛于一身,在沐唐的培養(yǎng)下博學多才,琴棋書畫無所不精,偏生又長的傾國之姿,這樣的家世加上自身魅力,想不專寵都難。即使如今早已是老夫妻,可是依舊是軒轅策最愛的女人,后宮無人敢造次。沐同菱自己的肚子也爭氣,幫軒轅策生了一雙兒女,兒子軒轅境天資過人又長得像軒轅策,十三歲名揚天下被立為太子,女兒軒轅傾聰穎絕倫又長的傾國傾城,最得軒轅策疼愛,沐同菱這輩子可以說是圓滿的一輩子,得天獨厚的一輩子。白墨想著心事就回到了毓秀宮,軒轅境派他去跟蹤楊玨,因為軒轅境知道,楊玨跟沐穩(wěn)肯定認識,可是沐穩(wěn)既然不想說,那么自己就絕不會知道。雖然對于軒轅境這樣的天之驕子來說,楊玨這樣的皇子只不過是草包一個,不過他就是看楊玨不順眼,所以才多此一舉。聽完了白墨的回稟之后,軒轅境更是目光深邃的看著書房外的那株巨大妖嬈孤傲的還未抽芽的白櫻,枝干上掛著的兩塊竹牌在微風中搖擺,那是他和沐穩(wěn)掛上去的,一人一塊。“沒去丞相府嗎?”軒轅境修長白皙的手指在窗邊輕輕敲打著。“江王沒去,可是據(jù)暗衛(wèi)回報,他的暗衛(wèi)沈靈霧去了,不過只是去打聽了丞相府的所在地,看來是準備去。”白墨低頭謹慎的說。軒轅境深沉的眸子里閃過一絲不屑:“江王府那里給本宮好好盯著,一有任何異動都及時來報,不要放過一點蛛絲馬跡。”“是!殿下,皇后娘娘的暗衛(wèi)來說,請您明天下學后去鳳儀宮,皇后娘娘邀了幾家重臣的女兒來喝雪梅茶,讓您去看看可有合心意的。想等明年您行冠禮的時候一起辦您的大婚,皇后娘娘還說了,您如果再借故推脫的話,她就隨便找一個自己喜歡的給您安排。”白墨說的極為小心。“本宮一天煩心的事情夠多了,母后能別給我找事了嗎?你去告訴母后,本宮喜歡男人,這輩子非延沂不娶,除非她能讓延沂給本宮當太子妃,否則就別再提什么大婚的事情了。”軒轅境對于沐同菱的逼婚一向是花招百出的,每一次不是身體不適就是國事繁忙,再或者就喝個酩酊大醉,這一次他已經(jīng)被逼到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可見他對此事有多頭疼。白墨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應答了,這樣的話軒轅境能當玩笑話說出來,可是他卻是不能這樣跟沐同菱回稟的,否則還不知要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只能等在那里等軒轅境松口,否則主子間的置氣永遠是下人受罪。他何嘗不知軒轅境是風流成性的人,床上一天換一個女人,根本不想有什么束縛,在軒轅境的眼里心里只有江山才是最重要的,女人不過是寂寞午夜的暖床工具,玩玩也就罷了。非要弄個名正言順的女人來天天守在自己身邊,看著都嫌煩。軒轅境那話自然也就是說著玩,暫且不說沐同菱聽到的反應會怎樣,要是被沐穩(wěn)知道自己被他拿來當擋箭牌的話,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好了,你去跟母后說,本宮會去的,只一句,讓那些女人別給本宮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行,本宮看著頭暈。你下去吧。”如今炎國與滇國正在邊境上周旋,沐穩(wěn)的父親沐同悼被派到了前線督軍。沐穩(wěn)今日早早的回來之后就一直躺在自己居住的清夢別院里看書,等管家沐康來請他去吃飯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天色都晚了。進到飯廳里,老丞相沐唐已經(jīng)威嚴雅逸的坐在正位上了,滿頭蒼白的頭發(fā)被梳理得一絲不茍,已經(jīng)蒼老的容顏上卻是一種不怒而威的魄力,并且不難看出他年輕時是怎樣的風姿卓越。沐唐的下手邊坐的是沐同悼的小妾蘇蝶舞,一直安靜的低著頭不敢有一點越矩。沐穩(wěn)走進來恭敬的彎腰:“爺爺。”沐唐一張嚴肅的臉上立刻變?yōu)榇认榈男θ荩骸把右剩^來,坐在爺爺身邊,今日沐管家說你身體不舒服早早回來了,爺爺特意讓廚房給你燉了排骨湯。”蘇蝶舞也起身朝沐穩(wěn)欠身行禮,雖然她是沐穩(wěn)的姨娘,可是在這個家里,一向是沒有什么地位的,只有她朝沐穩(wěn)行禮的份,沒有沐穩(wěn)尊她的份。雖然行禮,可是卻并未有任何稱呼,他總不能跟下人一樣叫少爺,那顯得她確實沒有身份了,那是丟沐家的臉,是做不得的,可是也不能叫公子,那就生疏了,更不敢叫沐穩(wěn)的小字,那不是她配得上叫的。所以一向只有行禮,沒有稱呼。看到沐穩(wěn)點頭,蘇蝶舞一雙水波流轉的迷人眼眸里才有了一絲神采,立刻輕揚唇角再還禮,這才安靜的坐下。她在這個家里一向是知書達理的,對長輩尊敬,對下人親和,雖說是半個主人,可是從沒有什么主人的架子。對于這一點,無論是沐唐還是沐同悼都對她贊不絕口,只有沐穩(wěn)好像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其實,是看過的吧,在她進門那天。頂著蓋頭坐在新房里的時候,沐穩(wěn)掀了她的蓋頭。沐穩(wěn)壓低睫毛喝著排骨湯,一雙清冷的茶色眼眸里看似平靜無波,實則卻是讓人看不懂的千愁萬緒。“怎么?做的不好吃?”沐唐看著沐穩(wěn)問,這個寶貝孫兒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他就可以知道當中的喜怒。“沒有。”沐穩(wěn)依舊靜靜的喝著湯,他一喝就知道,是蘇蝶舞燉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