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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只狐貍精一生的故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了一雙狐貍眼睛,眉目含情也不過如此了。

窗外忽然響起了一聲雷,突然間轟隆的一聲,那少年似乎頗為害怕雷聲,逃也似的撲進了舜元懷里。

“救命。”那少年聲音細細的在他耳邊道,小手輕輕的捉著他的衣袖,在他的懷抱里,那少年似乎拼命想把自己縮的小一點,更小一點。

舜元摟著那少年,不知不覺間已然換了種口氣:“打雷就這么可怕嗎?”,那種口氣是天底下所有昏君共用的一種語氣,一種沒原則的寵愛,一種混著私心雜念的偏袒。

那少年幾乎與他鼻尖貼著鼻尖,溫言道:“你不害怕嗎?”他的腿很輕的攀上了舜元的腰。

舜元微微搖頭:“我怕什么?”他不知不覺間,連“朕”這種自稱也丟了。

窗外又響起來一陣雷聲,轟轟隆隆的,沒多久雨點也跟著撒下來。

那少年只是瑟縮在他懷里不出聲了,手臂緊緊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有一絲沒一絲的在他脖頸間微微喘著氣,仿佛是真的被那雷聲給嚇到了。

舜元只覺得身上燥熱難耐,將那少年順勢就推到在床上,三兩下便褪去了衣裳,將那少年壓在身下,撫摸之下,那少年便拖著哭腔般的聲音喘著氣了,門外宮人們只聽到那勾魂攝魄般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叫道:“不要……不行……”,便聽到房內床第間的吱吱呀呀,間或著臀股之間皮rou相撞之聲。其中有些管著妃嬪侍寢頭牌的太監(jiān),不是沒聽過此類聲音,卻也面面相覷,互相只是交換了眼神,便不再說話了,皇帝如此好的興致,這恐怕還是第一次。

行了一陣,便聽到房內聲音停了,只能聽到二人皆粗聲喘氣的聲音,那些司禮監(jiān)出身的太監(jiān)們便表情上稍稍松了口氣,丁總管是吩咐過的,如若皇帝盡興,那么今天也就沒什么“發(fā)乎情、止乎禮”打更了。正待太監(jiān)們略微寬心之時,卻又聽得房內有些動靜了。那少年的哭喘氣聲又重了幾分,眾人都聽得清楚,那少年正在嫌這位萬人都不敢觸須的天子“太大了些……不能這樣……弄的痛了……戳的深了。”,只聽得房內響起了幾聲響亮的巴掌聲,一時間所有在門外等候的宮人們都斂聲屏氣,不論剛剛那是誰打誰,都是片刻之后的龍顏大怒。

可惜那幾聲巴掌之后,那呻吟便又起了來,愈演愈烈,那哭腔在后來竟拖著變了一種腔調,那強調較之前更加柔媚與迷惑人心,能把“不要”變成“要”,能把“不能”變成“能”。

在屋外的宮人們細細聽來,那幾聲巴掌仿佛只是助興一般,那落在紙上是被強盜jian`yin的哭訴呻吟,在實際聽來,仿佛只是閨房趣樂的一種形式。

他們甚至還聽到那位素來以溫文爾雅、懂得分寸進退的皇帝極其放誕的笑問:“朕就是這么欺負你了,你能怎樣?”

倒是沒聽清那少年哭腔里答了什么,宮人們又只能聽見皇帝極有耐心的勸慰:“總歸是有些痛的,歇幾日便會好”轉瞬間,那種勸慰又變成了輕薄的紈绔語調:“不妨你告訴我,哪里痛,我用手替你揉揉?”

司禮監(jiān)的太監(jiān)們互相看了幾眼,朝天色看了看,正猶豫著今天是否打更,只是遠遠瞧著丁總管來了,便立刻圍上去,細細說了這房內的來龍去脈。

那丁太監(jiān)并不言語,只是默默的和那群宮人同樣的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忽然臉上掛著十足笑意,對著那幾個宮人說:“打更、打更、打什么更,等著明天圣上的賞賜吧。”

丁昭丁總管顯然是得意的,要知道,這美人引薦之功,他丁昭位居眾人之首。

他搓了搓手,立刻有小太監(jiān)送上了一只包金銅花嵌著七色寶石的暖手爐子,那本來是給皇帝準備的,然而顯然此刻圣上是用不上了。

丁昭往那小太監(jiān)臉上瞧了一眼,頗為自得的接了,夸道:“你是個懂事的。”便轉臉瞧這天氣去了。

春夜急雨,端的是貴如油。

次日,丁昭是跟著一幫負責皇帝早上梳洗更衣的宮娥們一起進的屋子,依稀間仿佛還能夠聞到這屋子里尚未完全散去的情`欲味道。丁昭不動聲色的朝床上瞥了一眼,只見那少年赤裸著身子,蜷在床上,仿佛已經(jīng)疲憊至極,正酣睡香甜,那雪白臀上倒是印著五道指印,又紅又腫,光是湊著這巴掌紅印,就能還原出昨晚這張床上的動靜。丁昭默默的朝四周掃了一眼,一個正在整理床上掛幔的宮女已然紅了臉。

丁昭收回目光,將頭伏得更低了一點,聲如蚊吶:“陛下……”

兩個宮女正半跪在地上為舜元挽寢衣上的帶子,舜元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

丁太監(jiān)沉了沉嗓子,遲疑著:“這伺候的……”

丁太監(jiān)已經(jīng)在宮里待了大半輩子,禮數(shù)他簡直太清楚不過了。伺候過皇帝都是主子,只是主子也有大小;但不管是多大的主子,在皇帝那都不過是個婢子,這該怎么稱呼,全憑皇帝的意思,他哪里敢亂開口。

皇帝扭過頭,微微向床上看了一眼,便就笑了:“那是你宛主子。”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只是他到底不是女孩子,還是叫他宛宛罷了。

他早就想過了,哪怕在床笫之間,他也不愿意告訴他自己的名字,那也沒什么關系,他來替他取一個。他富有四海,山川河流都要避他的名諱,他賞他一個名字又如何。

舜元想了想,又匆忙說道:“你們收拾輕點,別把他鬧醒了,讓他再睡一陣子,臨了走了再叫他。”

丁太監(jiān)立刻喏喏兩聲,心中暗自盤算,昨日那送獵物的馬車恐怕是不能坐了,一會兒倒還是要再找輛淡黃色有祥云紋樣的車輦——那好歹是主子坐的。

舜元是賜了名字,卻沒辦法給他下一張嬪妃的文牒,這大周雖然不禁男風,但朝廷內外到底曉得是要尊祖制。宛宛這一名字,叫的人并不多,更多的宮人在干脆私底下叫他美人主子,還有幾個膽子大的,倒是敢叫他宛妃——依仗著宛宛的得寵,就敢去觸皇后的霉頭。

舜元對宛宛的寵愛也幾乎是破了格的,后宮內尚且沒有留宿除了皇帝以外其他男人的習慣,舜元就親自畫了圖紙,在他自己起居休息的中殿起了一座不大不小的三層樓閣,給宛宛居住。又怕這番寵愛太過招人口舌惹人記恨,就在中殿與后宮的交界,圍了足有兩人高的圍墻,最終又擔心宛宛整日被困在樓閣之中,太過煩悶,又派人在圍墻上特地開了一扇偏門,侍衛(wèi)看守著,以便宛宛想要到御花園游玩時,不必繞太遠的路。

這番寵愛之后,任誰的眼里,宛宛都成了香餑餑。丁太監(jiān)自然是猜得到舜元的心思,先是親自挑選了一撥宮人,送去給宛宛再挑撿,意圖讓宛宛選出一些得力的,好在宮中立足。然而,送去時宛宛連看都懶得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