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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的。” 茗把保養(yǎng)好的本體放下,語氣冷淡的棒讀道:“啊,那還真是抱歉了。不過我已經(jīng)養(yǎng)了一院子的大孫子,嫁人什么的還是讓那個萬年單身漢自己先找到老婆再說吧!不過說回來……您的那些夫人們還好嗎?再嫁以后日子應該過得不錯,也不枉我費心一場,吶,是吧?被甩了十五次離婚文件在臉上的前主人大人?” 鳴鴻刀以力服人KO掉腹黑的前主,帶著近侍大搖大擺走出手入室,徒留青衫男子淚流滿面:“我說……你呆在我身邊都學了些什么?” …… 小狐丸抱著本體站在臺階上看著她的背影,腦子一熱脫口而出:“您真的是為某人才穿的喪服嗎?” 他有些沮喪的耷拉下耳朵狀的呆毛,心里很不是滋味。主人對所有的刀都是一副寵溺大孫子的態(tài)度,大家對此也已經(jīng)習以為常不會產(chǎn)生什么旖旎的念頭。可是他……從高天原回來后就總是不自覺地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奢望著能從她眼中看到不一樣的光芒。“真是不知死活了……”他這樣嘲笑自己。 “哈?我連見都沒見過那個跑得飛快的家伙,穿黑衣也只是覺得耐臟罷了,畢竟我的人設并不是什么風中凌亂的小白花,而且你不覺得黑色和金色配起來比白色和金色要好看嗎?……你剛才說誰不知死活了?”茗有些納悶的轉(zhuǎn)頭看向突然低落起來的近侍:“怎么了?” 太刀立刻搖頭:“不,沒什么,只是感嘆一下而已。不知道能讓主君您另眼相看的男士是什么樣子呢?” “額……不要理會東方先生的話,他就是想要讓本丸動蕩起來才說這些。真是的,也不知道我哥哥給他塞了什么好處,這樣無所不用其極!” “……???”不大明白…… “不明白就算了,其實我也不大明白。我又沒要兄長養(yǎng)活,沒吃他家大米飯也沒喝他家純凈水,不想嫁人礙著他什么事啦?天天神神叨叨的總想把我像壓倉貨一樣清理出去,等見面一定要打死他!乖,小孩子不要鉆牛角尖,會長不高的!” 小狐丸:……其實我很想去問問這位兄長大人……一些很在意的事情呢…… …… 話不多說,種花家派來的工作組很快就理順了高天原消失后現(xiàn)世出現(xiàn)的靈力紊亂,時之政府的時間控制系統(tǒng)也已經(jīng)恢復正常,審神者們終于不必擔心出個陣就可能不知道迷路到什么地方或是在家里宅著憑空長出多余的動物耳朵和尾巴。由于承載負面情緒的刀靈碎片比正常的數(shù)量多得多,茗虹也沒能第一時間將它們?nèi)渴諗n,大量時間朔行軍呈井噴狀出現(xiàn)在各個戰(zhàn)場。被收拾得特別乖巧的神社與神宮派出人員填補了空缺重新建立起新的管理機構(gòu),至少表面上時之政府的運作開始逐漸回到正常的軌道上去。 然而靈力暴漲后的世界危險與變化也多了起來,原本的真空被填滿,有沒有一個明確的規(guī)則,各地都開始不斷爆出新生妖怪同人類之間的沖突。種花家的專家們建議時之政府應當繼續(xù)存在,處理大量時間朔行軍的同時也可以派出審神者和付喪神順手解決這些社會問題。 “反正你們的戰(zhàn)斗力在本國還是看得過眼,換個新鮮對手也是一種新的嘗試。這些刀靈碎片總有一天會完全收回,到時候你們硬造出的付喪神們該怎么辦?下崗嗎?還不如提前擴展業(yè)務范圍,不要等到時候鬧出亂子再來哭訴!” 負責對接工作的霓虹神官頻頻點頭,老老實實把這些內(nèi)容記在小本本上。被尊稱為東方先生的青年果然很有能力,他只需要看一眼便知道哪些人可以回去吃自己,哪些人還能繼續(xù)留下,在一個相當短的時間內(nèi)完成了人員的調(diào)配與安置,看得霓虹方眼饞不止:種花家人才和好物怎么就這么多呢?天道爸爸果然是不公平的! 審神者們的生活很快恢復正常秩序,一部分比較特殊的人果然收到召喚開始試探性的從事現(xiàn)世工作。縱橫沙場的刀劍付喪神在收拾鬧騰的小妖怪時簡直就是一刀一個小朋友,現(xiàn)世的怪談也逐漸被控制在了合理的范圍。大量靈力作用下,妖怪總是層出不窮,看來以后他們也不必擔心失業(yè)的問題。 時之政府對審神者的錄取也愈發(fā)嚴格起來,未成年人,心理測評不合格的人,有污點和暴力傾向的人都不會被招用,已經(jīng)就職的也成為了重點觀察對象。當然,付喪神們也得到了神社的供奉,如果受到審神者虐待的話隨時可以辭職,反正現(xiàn)世有大把的靈力支撐,足夠他們跳槽找一個新的審神者合作。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副標題:大齡、未婚、女青年面臨催婚的窘境。 小狐丸:其實我愿意接手壓倉貨的清倉大甩賣呢兄長!如果您不介意我的國籍的話...... 其他刀劍:啊?還有這種可能?修羅場必須開張! 第99章 坑深九十九米 “在春天風和日麗的隅田河, 喀嘰喀嘰的是什么聲音啊? 因為這里是喀嘰喀嘰山哦! 貍貓毫不知情的朝前走, 兔子在它身后喀嘰喀嘰。 噼噼啪啪的是什么聲音啊? 因為這里是噼噼啪啪山哦! 貍貓背上的火燒的噼噼啪啪, 貍貓燙的拼命跑,大火燒的更熊熊。 貍貓的船是泥巴船,兔子的船是木頭船。 他們一起劃到了河中心 貍貓就淹死了,咕嘟咕嘟咕嘟!” “主公……三日月先生是不是對同田貫先生有什么看法……?” 藥研藤四郎站在臺階上維持著打算敲門的手久久沒能敲響面前的木門,茗捂著額頭站在他后面青筋直跳的聽完了里面太刀青年唱完一整首童謠。 “審神者阿唯可真不容易啊!這種教育環(huán)境下居然沒有長歪, 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她上前一步敲響木門的同時放出靈力提醒里面的刀,果然沒過一會兒今劍低著腦袋蹭出來開門:“主公大人……我不是……我……” “沒關系, 你只是擔心三日月和阿唯對吧?我并沒有要求你們老死不相往來呀。你愿意來幫忙說明今劍是個善良的好孩子,我因為這個不會生氣的!” 她跟著今劍走進三日月宗近帶著阿唯獨居的小院,遇到了站在檐廊下有些尷尬的大太刀石切丸。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想和今劍一同前去迎接審神者, 可惜眼下才剛剛換好鞋子。 茗笑著擺擺手,石切丸只好重新把鞋子換回去:“主公, 您是來看阿唯的情況嗎?” 她點了點頭道:“是的, 來幫忙看看她的靈魂有沒有愈合,畢竟阿唯盡快復原, 三日月的債務才能早點還清。” “您真是說笑了!” 他慢悠悠走在隊伍末尾,前面今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