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綜]我的主君不可能那么溫柔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你玩兒了!”今劍惱怒的揪了揪自己垂下來的頭發,氣得豎起眼睛沖對面“哈哈哈”裝傻的藍衣青年發射眼刀。他站起身想要繼續說些什么,正好看到端著托盤開門出來的藥研藤四郎。

    “藥研殿,主公大人已經忙完了嗎?三條刀派有事拜訪。”

    藥研藤四郎聞言顧不得手上端著的東西,急忙回頭看向坐在修復臺邊上的茗,見她微微頷首示意后側身讓出路來:“大將讓你們進去。失禮了,我先退下忙其他事。”他朝著幾人點點頭算是全了禮節,轉身快速離開去看其他可能受傷的刀劍。

    ......

    “進來吧,自己找地方坐。”茗見站在門外的刀除了三日月或多或少都有些拘謹,便揚聲喚他們,聽見審神者召喚這些付喪神才痛痛快快走進來。

    三條刀派站在首位的既不是能冠上刀匠本名的三日月,也不是有能樂流傳下來的小狐丸,而是平日里老實敦厚,一點也不顯山露水的石切丸。

    只見穿著蔥綠神祇管裝的大太刀極其規矩的向主人行了土下座大禮:“審神者大人,我等同出一源,均為三條刀派,自進入本丸以來未能建立功勛,反倒給您添了麻煩。三日月宗近更是多次僭越試探,請您恕我等逾越本分之罪。”

    茗屈指敲了敲桌案示意他起身,等大太刀重新端正坐好后又敲了敲刀架上山姥切國廣的本體:“還不趕快從池子里出來去端茶水點心?讓你當近侍你倒鉆水里不出來了!”

    打刀紅著臉,一面嘟囔著“要不是你的命令”之類的話,一面匆忙抄起“山姥切國廣”朝著幛子門沖過去。一陣叮叮咣咣以及幛子門的開合聲后,手入室內重新恢復安靜。

    今劍有些委屈的嘟了嘟嘴:“審神者大人,您明明一直都只允許五尺以下的孩童承擔近侍一職,為什么突然肯讓山姥切國廣靠近呢。我也當過近侍,可以去幫忙拿東西的......”

    茗笑著伸手拿起一枚小巧針刀攥在手里把玩,掃了眼面前的四振刀道:“因為你們此時還只是這個本丸的客人,哪有讓客人動手的道理?”

    是的,三條刀派的幾振刀從未真心實意的喊過她主人,即便是擔任過近侍的今劍也只喚過一次主君,其余時間里也只稱呼她為“審神者大人”或是“茗姬大人”。

    石切丸聽她這么說覺得不大好,立刻就要再次土下座,厚重粘稠的靈力卻托住他阻止了接下來的動作。

    ......頭一次發現自己力氣不夠大的大太刀有點懵圈。

    石切丸:我那八十五的打擊值怕是假的吧?審神者連手都沒伸,僅憑借著溢出的靈力就能讓大太刀無法動作,還好管住了三日月沒叫他作出大死來,不然這位大人恐怕也不會心疼于折斷一振不老實的刀(不,作者會心疼)。

    見勢不妙,這次跪下的是小狐丸。今劍則早就被嚇得斜在地上要哭不哭,倒是三日月仍舊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盤腿坐著。

    “審神者大人,我等并無叛逆之心!”

    茗輕輕振了一下袖子,自稱小狐的付喪神就被掀起來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們有什么話直說好了,我對折斷別人的脊梁沒有絲毫興趣。”

    自稱老爺爺的俊俏青年瞇眼笑起來:“我可是領了一個月的馬當番呢,茗姬大人,能讓我看您的刀嗎?”

    他笑得有些近乎無禮了,其他三刀生怕審神者一個不快將其踹出去,卻被端著盤子進來的山姥切國廣及燭臺切光忠打斷了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

    燭臺切安置好茶盤想要退下,卻被審神者攔住:“都坐吧,找個自己喜歡的地方,對了,把粟田口家的小裙子喊來,還有鶴丸國永也一并叫來。”

    速度最快的今劍立刻站起身執行命令。不多時一期一振領著亂藤四郎,后面跟著鶴丸國永站在門外揚聲通報。

    同樣是簡簡單單的招呼,這些刀劍走進來坐下后小小的手入室立刻人滿為患。茗示意山姥切國廣同鶴丸國永坐在自己身后,抬頭仔細看了看沉默的其他刀們。

    空氣中醞釀著無形的張力,隔著一張修復臺,審神者與刀劍付喪神淡漠對峙,守衛在她身后的兩人已經時刻準備拔刀......

    不多時,屋內響起了三日月宗近極有特色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嘛,為什么大家都這樣嚴肅?審神者大人好心允許我們參觀她的佩刀,這可是件難得的好事。”

    幾近破裂的氣氛重新圓融起來,茗理了理袖子,指尖金光閃過,一振非常古拙質樸的刀出現在先前放置山姥切國廣本體的刀架上。它僅有刀的形狀,看形制是非常古老的直刃刀,長約三尺,無鋒無銘,倒是刀身比現下流行的要寬厚許多,上面似有亭臺樓閣并山川河流的景象若隱若現。這刀氣勢沉穩刀意懾人,可惜莊重的氣象被它全身金燦燦的顏色毀得不剩幾分。

    金色雖然一直被人類所喜愛,但并不是武器的主流色彩。因為黃金質地偏軟,即便是摻了其他金屬的合金也不合適用來打造刀劍這種需要經常承受大力的攻擊兵器,但這振刀顯然被用于實戰。接近刃尖的地方有些細碎的豁口不提,讓刀劍男士們感到難受的是,刀反接近中央的位置上一道裂痕赫然映入眼簾,邊上還均勻分布著十指彎折刀身時留下的痕跡——就好像有人要憑借蠻力將這振刀活生生折斷,卻不知為何突然停了下來。

    就連一向嘻皮笑臉的鶴丸國永也皺起眉來:“主公,您為什么不將自己的佩刀修復?”

    茗扒拉了一下面前的點心,揀出一塊喜歡的塞進嘴里嚼了嚼道:“修不了,當初要折這刀的人是下了狠手的。因它刀意過強,主人家恐其喧賓奪主反噬自身,用同爐所出的劍劈砍不成后干脆親自動手,喏,指頭印子還在上面呢!”

    知道不是審神者刻意虐待,付喪神們放松下來,茗招呼他們喝茶吃點心,亂哄哄鬧了一陣子后她放下茶杯問道:“知道我為什么把你們全都喊來嗎?”

    手入室重新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她見無人應答,嘆了口氣:“歌仙兼定是第一振進入本丸的刀,他曾說過到來那天一切都是全新的,連柱子上的漆都尚未干透,所以這里應該沒有所謂的‘前人’。你們身上,或是帶有其他人的靈力,或是混雜了不好的氣息,可以肯定并不是因我之故而造成的,恰好今天氣氛不錯便召你們過來聊聊。你們,都有什么打算?”

    審神者揭開了蓋子,刀劍男士們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作答。

    在座之人有些是刻意喬裝騙過歌仙兼定溜進來的,有些是被有心人送進來的,還有些純粹是誤打誤撞被帶進來的,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半年都不曾負過任何責任的審神者原來是個眼里不揉沙子的人。

    眾刀既防備審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