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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外面的流言都滿天飛了,人流言本人還能處變不驚的風花雪月呢,溫謹言果真就是溫謹言,當真與別人不一樣呢。” 隔著屏幕,連旁邊的唐然都能隱隱感覺到有濃重的醋意傳來。 精明如溫謹言,又怎能不知,只此番林西君這般朝他吵鬧,他心下并無煩躁,反而,更多的是欣欣然。 他道:“那你想說什么呢?” 唐然注視著溫謹言,瞧見他說出來這句話之時,嘴角竟是泛著淡淡笑意的。她曾聽外面的傳聞說溫謹言夫婦早就貌合神離,但如今教她看來--- 那都純屬扯淡。 林西君并沒有料到溫謹言會這樣說,便愣了一愣,才回:“沒想說什么,…晚餐吃得可還盡興,溫少爺?” “嗯,香檳配美女…”溫謹言故意氣了林西君:“挺配的。” 聞言,她當真是說不出話來了,良久,才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句:“那好好玩啊,再見。”說完林丫頭便先掛掉了電話,更確切一點來說,是先落荒而逃。 其實她本想說“我想你了溫謹言,你能不能來看看我”這句來著。 電話那頭突然變成忙音,溫謹言愣神,他似乎并沒有料到林西君會這般決絕。唐然瞧見他的錯愕,便問:“怎么了,溫大哥?” 溫謹言搖搖頭:“沒怎么,天色不早,我們接著談正事吧。” “嗯,…好吧。”唐然遲疑了一下子,接著道:“若我答應了求求爸爸來幫助溫大哥你,那你便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的。” 溫謹言此番,是想從唐然這里拿到唐亞軍那處的綠色通道,看看政府的施壓能否緩一緩,容他有個集資的時間。 再者官場水深,他不想再拜托他老子去求人。 思襯了一會子,溫謹言回:“你先說來看看。” “你們‘芳華絕代’的代言…”唐然笑笑道:“以后可都是要被我全部承包的哦!” 聞言,溫謹言先是一愣,爾后笑了笑。他們二人彼此心知肚明,其實這本算不得什么條件的,唐然名氣高,請她來做代言,于“芳華絕代”而言,那怎樣都是沒有害處的,此番她爽快答應幫忙,也無非就是看在溫謹言的面子上,賣他一個人情罷了。 思及此,溫少爺點點頭:“聽你的。” 掛掉電話的林西君一時間有些茫然,她看了看這空蕩蕩的房間,就覺得自己太閑了,像是青苔都快要長到她身上一樣,所無意識的,她便喚了一句:“小葉---” 難得這小葉還沒睡,便跑過來候在林西君門外:“太太,您可有什么吩咐?” “我們---”林西君看了看桌具上的灰塵,歪了歪腦袋道:“大掃除吧…” “呃?”小葉回頭看了眼鐘表,覺得是自己聽錯了:“…這個點兒,太太您要大掃除?” 被逼迫著穿上雨衣雨靴,戴上醫用口罩之時,小葉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嚇了一跳,爾后她轉身又瞧見了與自己如出一轍的林西君,忍不住又“噗嗤”笑了。 “…鬼丫頭,你笑什么?”林西君納悶,搶了鏡子自己來照,她足足看了半晌,依舊費解:“有什么不妥的,你是不是想偷懶?” 小葉無語… “那就干活!” 說是大掃除,其無非也就是一場變相的“清除異己”。待小葉跟在林西君后頭,使出了自己的三頭六臂也再抱不動這繁多的衣物用品之時,她終唯唯諾諾開口:“…那個太太,您好像有些…太浪費了,這其中的多些,都還是溫先生比較喜歡的呢…” …此番林西君將與溫謹言有關的,大到啞鈴,小到一粒貓眼大的紐扣,夾雜著其他一些零零總總的衣物用品什么的,全部都給清除了出去。 “你聽他的還是我的?”林丫頭便一個眼神瞪過去,沒好氣道了句。 “…您的。”恰此時突然有一卡片從柜子里滑落出來,掉在林西君腳尖旁,小葉瞧見提醒道:“太太,方才有一卡片落在了您的腳邊處…” 林西君低頭,便看見了那卡片上的名字---“沈東飛”。 她便將其撿起來揣在兜里,拍了拍手掌:“差不多了,走吧,一塊下樓扔了去。” 小葉雖驚詫,但她也跟了這位溫太太有一段時間,對她的脾氣秉性多少還是了解些的,面上是和風細雨,但骨子里卻是不折不扣的狂風海嘯。 林西君走在前,小葉在后面跟著,但步至一樓的樓梯口,小葉突然撞到了前面的林丫頭,她才在如小山一般的衣服堆里艱難的探出來一個腦袋尖兒,問道:“怎么不走了,太太?” 林西君瞧見了前方那突然熄滅的火星,爾后聯想到了鄒媚的失蹤,便莫名來了警惕,她道:“小葉,突然想起來這些衣服還可以捐了的,走吧,我們不扔了。” 小葉一頭霧水:“不扔了?” 林西君點頭間,便聽見了小葉尖厲的一聲喊叫,爾后那小山堆一樣的衣服便散落了一地。那個時刻她雖幡然悔悟了自己大晚上不睡覺瞎折騰的這個愚蠢之舉--- 但也為時已晚了不是么。 月黑風高的夜里,才最是犯罪的港灣。…她沒有想到,在那幫黑衣人還在焦灼著該怎樣進去這個銅墻鐵壁一樣的小別墅之時,反倒是她林西君自己,先送上了門。 以至于后來她總會想,若當年的那個夜晚她沒有出去,那么她此生的歉疚,…會不會要少許多。 次日,在會議室上開會的溫謹言接到了周桑的電話,他只記得當時周桑語調嚴肅:“先生,…夫人失蹤了,在別墅樓梯口發現了您散落一地的衣物…” 爾后他腦袋便“嗡”的一聲爆炸了一樣,一片空白。 那次的會議溫海納也有出席,還有各個旗艦店的店長,他們本是要做個季度總結來著,所當溫謹言在眾目睽睽下毫無征兆的就沖出了會議室的門之時,底下瞬間sao亂。 隨著便是媒體報道…“溫氏少夫人遭綁架,京城之內暗流涌動”… 至城南別墅,溫謹言對著空蕩蕩的房間,鼻子里嗅著的到處都是林西君的味道之時,他方才悔悟自己這些天對于她的所作所為。 若當真,林西君要有個三長兩短,他要怎么活下去,這是他一想到便會肝腸寸斷的。 自林西君出事那晚,溫謹言便一直待在了城南這處,周桑瞧見,心下暗自腹誹,果然什么都是等到了失去,才會懂得珍惜。 “和鄒媚的失蹤是一個案件么,警局怎么說?”因幾日沒有洗漱,所溫謹言的胡茬都出來了。 免不了,周桑一下不適應,回得慢了半拍:“的確如先生所料,而且---” “說。”事到如今,溫謹言已然是再受不得任何打擊了的,所聽到了周桑的轉折,他交叉在一起的兩個手掌,便不自覺的摩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