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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開到荼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心里萌生出個莫名的想法。

    溫徒沒回答她,站在那里。

    “這樣不行,對身體傷害很大,試一試別的方法。”鐘彌拉他的動作用了點力氣,讓他坐過來。

    溫徒猶豫了一下,回過頭。

    他在床邊坐下,而鐘彌隨后就往里挪了挪,掀開被子,讓他坐上床,再躺下。

    這讓溫徒有些意外,不過還是照她說的做,他一躺下,就有一只手伸過他的頭頂,關掉了房間里的燈。

    黑暗中,鐘彌也躺了下來,就在他身邊。

    他閉上眼睛,覺得她很可愛,這樣大概不僅不會讓他睡得著,反而想做點什么了。

    想著,又一只手伸到他的脖子下,輕輕一勾,把他抱進了懷里。

    他的臉蹭著她的頸窩,女孩身上特有的清香鉆入鼻腔,那不免令人心猿意馬,詫異中,他的聲音也變得喑啞:“你想做什么?”

    鐘彌的手撫上他的后腦勺。

    “我小時候也有一段時間莫名其妙會失眠,mama說是我腦袋里面想的事情太多了,讓它平靜下來就好。”鐘彌的意圖卻是單純的,她對著他笑,手指在他腦袋上輕輕地按了一下。

    她動作輕柔,在他腦袋上來回揉按,讓他一度很放松。

    溫徒被這樣抱著,心里漾起了一絲異樣,感覺自己很奇怪,簡直變了個人,不像是他自己。

    而鐘彌給他按著按著,也為自己大膽的舉動嚇了一跳,沒想到她真能做得出來,這種哄小孩子睡覺的把戲用在溫徒身上,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溫徒卻沒提出異議,就讓她亂來。

    房間里一度變得安靜,時間流淌過去,他問:“可以說話嗎?”

    “嗯?可以啊。”

    “那……隨便對我說點什么。”

    他聽她的聲音像潺潺的溪水,在寂靜的夜中清脆空靈。

    “什么都可以?”

    “嗯。”

    “你回國這么久,會不會想念在日本的母親呢?”鐘彌給他按著腦袋,總忍不住想起自己的mama,聯想溫徒,他跟他母親感情應該也很好吧。

    溫徒閉著眼睛:“嗯,偶爾會。”

    “最近工作好累,我就常想起我媽,她是個了不起的人。爸爸和爺爺奶奶那邊是不同意我學攝影的,覺得是不務正業,壓力都是我媽扛下來了,她說支持我做所有我想做的事。”

    溫徒道:“她做的很對。”

    “那你的mama是什么樣的人呀?”鐘彌問。

    “她也是個了不起的人。”溫徒想得出神,捉住鐘彌的手。

    鐘彌渾然不知溫徒內心起了微妙的變化,手正好按累了,便停一停,還笑著:“我想也是,你跟她一定長得很像。”

    溫徒翻了個身就把她壓在身下,扣住了雙手。

    黑暗中他們試圖對視,然而誰也看不清誰的臉。

    溫徒的聲音帶著迷茫:“是誰告訴你的?”

    “沒有人告訴我,這只是我的感覺……”鐘彌有些莫名地回答,她不過是猜他跟他母親長得像,這不是什么要緊的話吧。

    難道,她說錯了什么?

    沒有時間讓她想清楚,一陣灼熱的氣息就迎面撲來。

    唇封住唇,忘情的吻。

    柔軟的舌頭卷入她的口腔,碾壓,侵略,鐘彌本能地掙扎,雙手卻早已被他桎梏,糾纏了一陣,變成十指相扣。

    溫徒吻得大膽奔放,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放過,讓鐘彌這個沒什么經驗的年輕姑娘招架不住,被他纏著舌頭,旋來轉去,大腦直接進入了缺氧狀態。他的手再伸進衣服里時,她也沒了力氣去拒絕。

    她是說了不該說的話了嗎?

    鐘彌仍然疑惑不解,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讓她誤以為是懲罰。

    就在他松開她的唇,去品嘗她脖子的時候,她發出微弱的聲音:“溫徒,我錯了。”

    雖然不知道說錯了什么,但先道歉總是沒錯的。

    肩頭一涼。

    是溫徒拉開她的半邊衣服,在她肩頭上咬了一口。

    “你是錯了。”他呼吸沉重地說了這句話,后來,就沒再進一步動作。

    衣服重新被拉回去,鐘彌被他抱在懷里,恢復了睡姿。

    “以后再這么哄別人睡覺的時候,先想一想自己的處境。”溫徒拿著她的手往下一按,“沒有哪個正常男人會相信,你只是單純想睡覺。”

    再不經世事的小姑娘,也知道手下那個可怕的觸感意味著什么。何況鐘彌作為一個藝術生,人體是必修課。

    她像碰到了電閘,猛地縮回手。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入v啦,上午10點三更,老規矩,v章留言有紅包,謝謝大家支持!

    順帶安利一下這篇文的系列篇,本文完結后就開,主角是夏悠悠,大家別被這篇文里她的情節嚇到了,夏悠悠的故事超甜,是純純的戀愛,點進專欄可以看預收文案

    17、第17章 ...

    溫徒睡著了。

    鐘彌一動也不敢動地縮在他懷里, 脖子僵得發酸, 確認他呼吸平緩后,才試探性地往旁邊挪了挪, 翻過身睡到一邊去。

    還好,他沒有醒。鐘彌暗中觀察著, 睡得很沉,于是放心地換了一個舒服點的睡姿。

    舒服的睡姿沒有讓她立刻睡著,過了一會兒, 她翻了個身, 再過了一會兒,又翻了一次。一時半刻都沒睡著,她扭頭疑惑地看看熟睡中的溫徒。

    他是真的失眠?

    鐘彌這個哄人睡覺的反而睡不著,不過這都是她自找的,她嘆著氣,徒勞地數起了羊。

    一數就是千來只, 她沒把自己數睡著, 反而等來了窗外的一場雨。

    雨越下越大,打著玻璃窗,打著院子里的樹葉, 噼里啪啦的聲音吵得更讓人睡不著。

    山上晝夜溫差大,空調一直沒有關,她開始覺得冷,蓋了被子還覺得身上涼颼颼的,好像哪哪漏了風。

    一冷, 就不由自主往背后的熱源上靠了靠,男人的體溫本來就高,據說那象征著身體機能旺盛。溫徒身上很溫暖,誘引著她貼過去,她慢慢地挪動了一點。

    好暖。他身上有暖烘烘的熱氣。

    嘗到一點甜頭,動作難免就大了一點,鐘彌的腳冰涼,無意中觸碰到他guntang的小腿,硬得跟烙鐵塊似的,嚇得她一縮,可不能把他涼醒。

    這時,他就從背后抱了過來。

    鐘彌渾身一僵,就感覺背后那個人下巴往下一抵,埋進她的頸窩里,在她耳根子后面含糊不清地說了什么。

    “溫徒?”你說什么?

    鐘彌聲音顫抖,哆哆嗦嗦。

    沒有人回答她,是夢話。

    鐘彌只感覺到自己被溫暖包裹著,身體越來越沉。

    這時,原本嘈雜的雨聲反倒讓她感到了平靜,倦意也隨之洶涌襲來。

    就讓他抱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