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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女孩一樣? 鐘彌窘迫不已地捂臉,好丟人,她好想找個借口讓溫綾把照片刪掉。而那邊溫徒已經把手機還給了meimei:“記得傳我一份。” 溫綾說了聲“好”,就開開心心舉著手機上了樓。 餐廳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寂靜得聽得到針掉在地上的聲音。 溫徒的手指在鐘彌肩上點了點,她才扭過頭去看他,聽見他問:“習慣這里了沒有?” 鐘彌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眼睛眨了又眨,不過他是明白的,自問自答:“還沒習慣。” 原本說好了過完周末就送她回家,這時他變了卦:“今晚再住一夜,有個聚會想你陪我去,明天早上直接送你去公司好不好?” 這次他沒有給鐘彌說話的機會,直接替她說了:“好。” 鐘彌被他哄得一愣一愣,那只搭在肩頭的手,順著脖子往上,摸了摸她的臉。 他喜歡她?鐘彌心里再次發出這個疑問。 可是,為什么呢? 總覺得他是跟自己鬧著玩的。 不過,她倒是不抵觸他親近自己,從那次他吻她的時候起,她就發現了,溫徒是個不管做什么,都讓人討厭不起來的人,這屬于一種神奇的魅力。 又不過,自從她對他發出“是否算包養”的疑問后,他對待自己似乎就變得慎重了些,最親密也僅僅止步于吻她的額頭,看上去好像是刻意在消除她的誤會。 鐘彌面對這樣的溫徒,很沒出息地拒絕不起來。 還是先想想晚上陪他聚會的事吧。 大概名義上已經是他的女朋友,鐘彌總擔心自己會給他丟臉,下午就急急地去找溫綾求助。 “咦,鐘jiejie長得這么好看,連化妝都不會?”溫綾覺得稀奇,在她們國家,女孩子可是從上初中開始就能熟練地畫出流暢的眼線了。 日本的化妝術堪比整容,雖然溫綾沒那么神,但是各種妝容cao作起來還是不在話下,她給鐘彌隨意打了個底,修容粉輕輕掃幾下,這張臉就頓時變得精致、生動起來。 白天穿的那件衣服正合適,可以直接穿出去,只是挑到鞋就犯了難,溫綾的腳比鐘彌小了一碼半,挑來挑去沒有合腳的。她皺著眉頭,忽然靈光一閃,打開柜子,翻出壓在最下面的一個鞋盒。 “還是哥哥公司的品牌,完全不適合我,我腳上rou多,拿回來就沒穿過。” 那是Miyake的當季新款,一雙黑色的細帶露趾鞋,鐘彌腳型比一般人窄,輕輕松松穿進去,扣上了系帶。系帶對于她來說還長了一點,在腳踝處多出一點縫隙,松松地圈著,顯得她的腿纖細得一折就會斷似的。 溫綾左看右看,覺得少了點什么,回去拿了瓶黑色指甲油。 鐘彌臉一紅,要過來,自己涂。 涂著涂著她就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也當了一回精致到腳趾頭的女孩子。這個時候,她也體會到了一絲物質的美妙之處,難怪那么多女孩都趨之若鶩,它的存在確實是充滿誘惑力的。 所以,即使如夏悠悠那么聰明的人,也不能免俗,要為一塊百達翡麗費盡了心思? 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在她下樓去見溫徒時,被甩到了一邊。 溫徒一個欣賞的眼神,就讓她把顧慮都打消了,連心情都變得好了起來,大概是因為自己的用心得到了肯定。 溫徒從沙發上站起來,去樓梯前接她,牽住她的手:“小心腳下。” “鞋很適合你。”這句恭維也讓她整個人變得輕飄飄的。 夜幕降臨,載他們的車在一家私人俱樂部門前停下,鐘彌跟著溫徒走進包間。 東道主看著眼熟,上次見過的,是夏悠悠新傍的金主沈總,而這次夏悠悠不在,沈總是獨自一個人,為了招待溫徒,還請了不少陪客。 鐘彌預感著自己又會是溫徒提前退場的借口,這時,包間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我來晚了。” 她循聲回頭,竟然是藍朵。 忍不住一陣心煩意亂。 眾人則對藍朵分外熱情:“藍小姐來啦,罰酒罰酒。” 今天她是專程來作陪,她會來事,能暖場,從某種程度來說,也屬于飯桌上的“一盤菜”。 鐘彌小看了藍朵,她真是神通廣大,什么老板都認識。 而藍朵看著鐘彌坐在溫徒身邊,比鐘彌更加吃驚。 藍朵喝了幾杯酒,酒色染上了眼窩,她熟稔地發散了幾個話題,逗得一群人很開心,隨后便說要去個洗手間。 鐘彌還在心不在焉地喝著果汁,忽然被點名:“鐘彌你陪我去好不好?” 藍朵邊嗲聲嗲氣地叫她,邊挽住她的胳膊,面上笑吟吟的,其實手勁極大,鐘彌幾乎是半強迫式地被拖起來,她除了趕緊跟著藍朵出去,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藍朵是帶著怒氣拉走她的,一走進洗手間,就變了張臉。 “鐘彌,你是怎么跟我說的?” “你不是不干了嗎?” 鐘彌被問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瞞著我跟溫徒在一塊了,這是壞了我的規矩。”藍朵咄咄逼人,“是我介紹你們認識的,你想過河拆橋?” 鐘彌聽得心驚rou跳:“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哪樣?我想的是哪樣?” “不是那種關系……”鐘彌不知道該怎么說,她原本都已經搞砸了,從沒想到溫徒會反過來找她,還提出要認真交往。 藍朵聽她話都說不清,不禁冷笑:“噢?聽你的意思,你們兩個還是真愛嗎?” 鐘彌想了一遍溫徒的話,給自己壯了壯膽:“我們是正常交往。” 藍朵顯然認同不了這個說法,搖著頭道:“我不管你們打什么幌子,你想賴帳是不是?那我就去找他要。” “你別去,你要錢我給你。”鐘彌一驚,拉住她,她甩手就走。 鐘彌不怕她去跟溫徒說些什么,但害怕她會把阮宥也供出來,阮宥先前的計劃一旦暴露,這件事就會被無限鬧大。 藍朵一言不發回了包間,鐘彌一顆心高高懸著,跟著進去,才發現,包間里已經是另一番景象。 她才想到阮宥,就看見阮宥出現在這里。 他怎么也來了? 阮宥的闖入不在沈總的計劃之內,對方還算鎮定,笑著問:“什么風把阮公子吹來了?” 他坐在那里招呼:“給阮公子加個座位,坐下一起吃吧。” 阮宥走過去,出其不意地拎起對方的衣領,一拳砸在臉上,隨著不知道是誰“啊”的一聲尖叫,包間里頓時一片混亂。 混亂中,溫徒從身后握住鐘彌的手,把她拉到角落里去,避開那群人的拳腳。 沈總是個繡花枕頭,沒什么力氣,還想還擊,被阮宥狠狠踹了幾腳,他張口喊保安,很快發現,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