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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驗證成功。” 她俏皮地沖盧娜眨眼,狡黠一笑的機靈模樣飛快閃過,快到盧娜還沒從聽到剛剛毫無道理可言的解釋后,泛起的惱怒中緩過來,潼恩已經(jīng)仰脖喝了一口。 “太多了太多了,潼恩!” “這是怎么回事?斯班諾小姐,你又對別人的魔藥做了什……梅林吶,你喝了多少……” 聽到學(xué)生們相繼的驚呼大跨步走來的斯內(nèi)普剛想罵人,便被眼前高挑俏麗的年輕女人嚇了一跳。她身上還套著已經(jīng)變成中袖和短褲的巫師袍與喇叭褲,正被狹窄的領(lǐng)口勒得喘不上氣,見到熟人,好奇地伸出大了一圈的手,沖他打招呼。 “hi,教授。” “別給我嗨來嗨去的,你喝了多少,誰讓你冒險的?” “呃……一小口?您不是說了不敢保證成功就別冒犯您嘛,我想親自試試應(yīng)該也不壞,話說您有鏡子嗎?我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比起胡亂吃藥的問題,她更在乎自己的分數(shù)有沒有拿到,至于教授嫌惡的表情,她全當沒有看到。 “一小口?你現(xiàn)在看起來比你哥哥都大。” “那我就是jiejie了,酷。”她用水龍頭的流水凝成一面剔透的圓鏡,看得眾人驚詫不已。 艾登大自己六歲,那么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只是一轉(zhuǎn)眼的時間,簡直讓人不敢相信。她這樣想著,湊過去細細端詳,只一眼便被鏡中的自己嚇了一跳。 那是相比現(xiàn)在更加舒展的五官和臉蛋,浮現(xiàn)在她冗長的夢境中的自己的模樣,頓時使整個模糊的印象鮮活起來,漸漸在腦中呈現(xiàn)出不可思議的形狀。 一陣眩暈,潼恩跌坐在椅子上,用力甩了甩頭。 “潼恩·斯班諾擅自服用未經(jīng)許可的實驗用藥劑,觸犯守則,拉文克勞再扣三分。不過……藥水做得還算不錯,色澤通透,流動俱佳,效果大家都看到了。” 斯內(nèi)普端起瓷杯,用指尖蘸起一點藥水,聞了聞,隨即冷冷地瞪著一大一小兩個姑娘,不情不愿地補充道。 “拉文克勞加五分,我說到做到,盡管你們今天真的很煩人。你,下課跟我去辦公室,傻大姐。” “好的,教授。”潼恩撇撇嘴,說話的聲音連自己也有些不太適應(yīng)。 潼恩在斯內(nèi)普教授的那里喝了解藥,終于變回原樣,她轉(zhuǎn)身謝過教授,輕手輕腳關(guān)上門,正準備上樓,卻發(fā)現(xiàn)盧娜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 “感覺怎么樣?” “喝下去就好多了,畢竟只是改變外形和機體,沒有太大變化,”她挑挑眉,“我就說我們能做到,嘿,默契不減。” 話剛出口,她便發(fā)現(xiàn)盧娜用復(fù)雜的眼神盯著自己。 “我還是覺得那不是成長,潼恩,你只是想維持現(xiàn)狀,可你想想,你所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這里沒有任何人在妨礙你,大家只是很簡單的相處。” “那怎么會因為血統(tǒng)、能力還有學(xué)習(xí)水平的問題分成三六九等,甚至學(xué)院之間也有惡性競爭,我不擠掉別人,難道等著別人擠掉我嗎?不,我不想再被踩下去。” “那你開心嗎?如果開心,為什么今天又說這種話?” 潼恩一時語塞。 她想回答開心的,她確實想,可似乎,也沒想象中那么值得大聲表露。 “換種說法,你愿意扔掉那本書嗎,你愿意停止刻薄下去嗎?對別人的難處不再譏笑和雪上加霜,也不把自己的感受強加給別人?” “我……我……” “你什么都想要啊,可惜都不是你真正缺少的。滿足和認同感不是強取豪奪來的,而是自然而然出現(xiàn)的,當它出現(xiàn),你所要做的所有,就僅僅是伸出手。那不會傷害任何人,反倒會讓大家都高興。” 盧娜深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不再多眼,甚至吝嗇看潼恩一眼,她只是抱著書本,緩緩的,一步一步徑自從潼恩身邊走上樓梯,隨著盤旋的臺階漸漸消失在潼恩的視線中,始終不曾回頭。 潼恩知道盧娜不會回頭了,她又變回一個人。 就像下周她要獨自參加開幕式和舞會。 第75章 Beyond my wildest dream.(Ⅳ) 超乎想象(Ⅳ) episode 75 作為三強爭霸賽七百多年延續(xù)下來的傳統(tǒng), 在圣誕節(jié)當晚總會舉行一場盛況空前的舞會,三所學(xué)校四年級以上的學(xué)生有資格換上華麗精致的禮服長袍,梳理打扮起自己別具風(fēng)格的妝發(fā), 在午夜十二點前做自己與別人眼中的紳士與公主。 許久未曾舉辦的賽事一經(jīng)恢復(fù), 下次又要等待五年, 這種無望的等待令低年級生默默承受著比其他人更多的焦灼。好在他們依舊可以被邀請出席,因此期末后一直在禮堂,圖書館或者休息室中默默sao動的,大多都是與五年期無緣的三年級生——不得不說, 他們的運氣實在太差。 舞會八點在禮堂準時舉行,午夜十二點結(jié)束, 同樣那也是宵禁時間。雖然才剛剛七點半,可該準備好的都已經(jīng)興致勃勃地前去赴約了。作為寢室中唯一被剩下的那個, 潼恩·斯班諾卻毫不在意, 穿著寬大的藏藍色睡袍,一手捧著本薄書, 一手揮舞著魔杖,試圖在寬敞無人的拉文克勞塔中施展咒術(shù)。 冷冽的寒風(fēng)將外面的雪花與遠處禮堂的樂聲吹進塔里,有一片奪目的白光自魔杖尖飛速上竄, 化作群群尖牙利嘴的飛鳥模樣,越聚越多, 最后化為實體, 在休息室上空盤旋著, 隨著她的指揮, 橫沖直撞,發(fā)出刺耳的叫聲。卻不想這比她想象得還要難以控制,倏忽之間,手中的書便被他們奪了去,腕上還留下一個滲著血跡的咬痕。 她顧不上疼,眼睛死盯著發(fā)了狂的鳥群,眼見他們飛出窗外,轉(zhuǎn)身下樓,一路狂奔,順著它們飛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拉文克勞塔高聳陡峭,樓梯冗長,更不要說樓下花園長長的小徑與教學(xué)樓的怪異走廊,潼恩跟隨著自己的標記咒,四處尋覓相同的魔法能量,終于在大門口再次發(fā)現(xiàn)它們的身影。 她正思索該如何行事,卻已有人先她一步。熾熱的火焰無情吞噬了那些哀嚎著的巨鳥,瞬間點亮漆黑的夜空,也照亮了來人的臉。 潼恩大驚失色,連忙解咒,伸手接過書的時候,扉頁與邊角的很多內(nèi)容已經(jīng)焦黑得無法辨認了。她怒從心起,用憎恨的眼神瞪了過去,憤憤地問道:“潘西,你干什么!” “我在幫你啊,親愛的。” “我不需要你的‘幫忙’,你差點毀了我的書!” “嘖嘖,瞧啊,典型的潼恩做派,翻臉不認人,”潘西·帕金森深褐色的吊眼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從鼻孔發(fā)出一聲輕哼,語氣意味不明,“你怎么穿成這樣就出來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