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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就好了。 “因此,沒必要糾結那些,雖說防患于未然很重要,但是誰又能預知未來呢?如果害怕出錯就不放手去做,那么就當真辜負你父親和托尼對你的期望了。” 潼恩一直托腮靜靜地注視著史蒂夫,他微微蹩眉,細細分析著,時不時看向自己,藍綠的淺色瞳仁中一片清明。 見她遲遲沒有說話,史蒂夫誤以為她走神了,忍不住用另一只手輕輕敲了敲桌面,提醒道: “孩子,你還在聽嗎?” “當然了隊長老爹.”潼恩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有些不樂意地活動開手腕,頗為不耐,“別叫我孩子,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為什么我周圍的所有人都一直把我當個孩子看。” “那就證明自己。” “我正在努力啊!” 史蒂夫看著她頂著一頭亂發苦惱的樣子,莫名就覺得想笑。而他確實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將餐具往吧臺上一擱,從廚房走了出來,在她身邊的高腳椅坐下。“既然不煩惱了就快點吃,面都涼了。”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煩惱了?怎么,這么相信你自己的口才?”她接過叉子,不情不愿地哼了一聲。 “就憑你都有那個閑心開玩笑。隊長老爹,恩?托尼告訴你的?” 他不輕不重地瞥了潼恩一眼,故作責備似的用起了長輩的口吻,果不其然看到小姑娘不自然地別開臉去,少年老成般理直氣壯地狡辯:“聽多了就叫順口了。” 她偷偷瞄了史蒂夫一眼,小聲說道: “不過,心情倒是真的輕松不少。我現在只是有些懷疑自己的能力,我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是不是能不讓家人失望?” 史蒂夫稍加思索,說:“每個人剛開始的時候都對自己選擇的路有所迷茫,不要在乎別人怎么想怎么評價的,包括我們這些外人,哪怕是父母,重要的是,你自己心里的聲音,傾聽它,作出決定——那才是屬于你的答案,不會錯的。” 潼恩怔忡,求助般望著他,問道:“是這樣嗎?自己心中的答案,不會錯嗎?” 他回望,四目相對的一瞬,潼恩不得不承認,她在那雙狹長眼眸中看到了些許東西:關于勇氣,關于選擇,但是內容太多又太過沉重,像是洶涌的海浪呼嘯而來,一時讓她忘記了呼吸。她只隱隱約約感到肩膀傳來稍許力道,之后耳邊響起史蒂夫醇厚的聲音,柔和卻不失堅定。 “i gave you my word.(我向你保證)” 托尼一直很好奇史蒂夫是用了什么手腕,居然這么快就把那個陰沉煩悶的年輕人變回了初識之時那個活力十足還帶點故作老成的奮斗青年,問了也只說是“成年人之間的平靜談天”,讓人摸不著頭腦。 好奇的因子在我們的天才機械專家的胸中蹦跳不止,可惜雙方都并不買賬,潼恩那邊直接回了個“私人座談”。她正在休息室等吐司出爐,時不時拿熒光筆在文案上來回標注,忙得頭也不抬。 好吧好吧算你厲害,現在都開始瞞著他有小秘密了,到底誰才是這里的**oss還有leader? “不過,你狀態恢復就好,其他的就算了,私人座談是嗎?”托尼無奈地笑了笑,還不忘調侃自己并肩作戰多年的隊友,“到底是曾經賣過國債的,這口才應該去高校開心理輔導室,往那一坐,知心大叔,心理話療,多好!”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潼恩終于放下筆,仰起寫滿驚詫的臉笑了起來:“等等,我聽到了什么?隊長以前賣過國債?” “你不知道?天吶,你的童年錯過了多少樂趣啊!來來來欣賞欣賞這個,”托尼樂了,一邊招呼潼恩坐過來,一邊隨意地在平板電腦上點擊著,將調出來的畫面指給她看。 不知是潼恩的聲音太大,還是這個話題格外讓人感興趣,她只覺得頭頂的光線忽然暗了許多,再一看,幾個原本坐在旁邊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的復仇者早就悄無聲息地湊了過來。 屏幕上的美國隊長和現在別無二致,只是舉手投足間還沒有那種成熟穩重的領袖之氣,他拿著傳統而厚重的三角盾牌站在臺上,字字句句鏗鏘有力。 金發碧眼的男青年試圖表達自己的滿腔熱情,卻總是不得不慌忙轉彎,談到生意,倒也算自圓其說。 盡管這真的挺振奮人心的,事實上從臺下人群爆發般的歡呼和掌聲中也能窺見一二,可是讓一群生長在21世紀的現代青年聽這場伴奏是進行曲,演說內容算是愛國熱情與變相推銷相結合的英雄式演說,特別一提這英雄還穿著八分的喇叭褲……想不讓人發笑都難。 潼恩和旺達礙于女孩子的儀態還算收斂,男青年們就并不那么含蓄了。克林特以前做特工時就在資料庫看過不止一遍,可依舊笑得前仰后和,平日里揚起的高傲的臉像換了個人似的。 “這是什么聲音?” 不遠處傳來史蒂夫疑惑的聲音,復仇者們眼見他走來,立馬收斂去笑容,干咳著作鳥獸散狀。 唯有潼恩還不明所以,看了他們,決定還是專心好好欣賞,恰巧因為其中幾句過于壯志抒懷的話語笑出了聲。 “你在看什么?”史蒂夫站在她身邊,一下子就瞅見了那熟悉的聲音的來源,有些無奈地捏了捏鼻梁,“托尼,你能解釋一下為什么這個現在網路上還流傳著嗎?” “額……珍貴的戰時歷史視聽資料屬于廣大自由的人民群眾?”托尼板著臉,試圖嚴肅完整地表述,當然以憋不住露出壞笑失敗告終。 “fine, enjoy yourself.” 托尼當然知道他不會真的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氣,因此格外理直氣壯,還順帶給潼恩講解了歷史背景和發生時間。潼恩兩邊觀察了下,確認情況沒什么不對,這才笑嘻嘻地接著欣賞隊長的黑歷史。 兩個腦袋湊在一起,圍著屏幕指指點點,時不時露出惡劣的笑容,彼此對視,不像是上下級,倒像一對搗蛋鬼兄妹。 史蒂夫對這兩個長不大的孩子徹底無奈,索性任由他們人rou和吐槽上個世紀的自己,轉身到吧臺隨手給自己開了瓶純凈水,正打算下樓回房,卻因玻璃落地窗隱約的震顫和余光注意到的突然出現的黑色不明物體而駐足。 伴隨著黑色物體的接近,它漸漸地展露出全貌,玻璃也震得格外厲害,就連潼恩都注意到有什么東西要撞上來了。 事實上沒有,龐然大物形似一艘航空母艦,在距離他們只有不足一百英尺的地方停了下來。 與之同時,賈維斯提示有來自黑寡婦的內線聯絡,經托尼示意接入后,出乎意料的,浮空出現的是一位板著臉的黑人男子。 “弗瑞可以解釋一下嗎,為什么要占用我們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