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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道:“讓我見識見識?”說著,在沈期的額頭輕吻一下,“快要天亮了,我們睡吧,晚安。”胡茬戳在額頭上,癢癢的,沈期忍不住蹭了兩下,然后手搭上申硯漱的腰。從小,他沒和任何人同床共枕過,不僅僅是潔癖的問題。而今一人在側(cè),沒覺得有任何不適,反而滿心歡喜。沐浴露的香氣撲鼻而來,他抱緊申硯漱,安然的睡去。申硯漱注視著身旁的沈期,寧靜的睡顏掃去白日里的平淡冷漠,眉眼嘴角之間似乎含著笑意。這張臉真的怎么看都不會厭煩。他的手掌覆在沈期的臉頰上,然后中指指尖撫摸著眉眼,極輕極輕的,怕把他吵醒。大概是感受到了掌心的溫度,沈期的頭向他懷里靠了靠。真好。申硯漱想著,也閉上眼睡覺。一覺睡到天大亮,沈期醒過來時,申硯漱正在桌邊擺弄什么。他揉了揉眼睛,明明有留心身旁的動靜,可是申硯漱是屬貓的嗎?悄無聲息的起床,洗漱,弄來飯菜,一點兒動靜也沒,愣是讓他睡到這個點。“期期,我煮的綠豆稀飯,這個是蝦油豆腐,是將豆腐煎得兩面金黃,用蝦油來炒,撒上蔥花,淋上花椒油。還有五香蛋和蓑衣餅,快來快來,可香了。”沈期抱著被子坐在床上,長長的打個哈欠。申硯漱以為他沒睡醒,上前來抓住肩膀使勁地搖晃幾下,當沈期一臉疑惑的抬頭看過來時,俯下///身吻上嘴唇。仿佛有電流竄過全身,沈期猛然清醒過來。申硯漱沒有吻太久,笑瞇瞇的說道:“這是早安吻。”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中午了。沈期不由自主地舔了下嘴唇,“你從哪里學來的?”“電影。”申硯漱眼巴巴的盯著沈期,“期期不喜歡嗎?”沈期緩緩起身,又慢吞吞地刷牙洗臉,在申硯漱時刻追隨的目光下泰然自若,待坐到桌邊,拿起筷子,他終于開口了,“喜歡。”然后端碗,吃飯。作者有話要說:☆、做菜綠豆稀飯軟爛清香,五香蛋煮的入味,蝦油豆腐鮮香酥嫩,而物如其名的蓑衣餅香甜清脆又不令人覺得膩歪,一切依然是如此的恰到好處,沈期對申硯漱的廚藝佩服至極,想來以后有口福了。“我送了一些給魚助理。”申硯漱一邊說一邊又給沈期盛碗稀飯,“期期今天打算怎么安排?”沈期道:“可惜最近影視城里人太多,不然我們一起逛逛也好。今天就在酒店里睡睡覺,養(yǎng)精蓄銳吧。大約再過一個星期,我的戲份就要殺青了。”“我們可以回家了?”申硯漱眼睛一亮。“嗯,回家。”沈期點頭,舒口氣微笑,握住申硯漱的手,“我想,到時候換乘黑車火車什么的太危險了,我問朋友借一輛車,我們開回A市,也方便在路上玩一玩。”申硯漱反手握住沈期的手,搓來搓去,滿臉向往之情,“我都沒好好看過這個世界的風光。”“以后我們一起走遍全球。”沈期從來沒有和人結(jié)伴出游過,除了學生時代的春秋郊游。他想,往后的旅途上終于有一人陪伴,終于不再孤獨。真好,他的硯漱來到了這個世界。“好!”申硯漱大聲答應。他拿起一塊蓑衣餅塞進申硯漱的嘴里,“來吃飯!”“對了,昨天給期期拍了不少照片,要看嗎?”申硯漱說著掏出手機,不拍不知道,一拍居然拍了一兩百張,其中有些模糊了的都不舍得刪除。沈期看著照片上的自己,忽然想到一件事。“我們還從來沒有合照過。”申硯漱眼睛一亮。沈期拿起手機,“來,擺個姿勢。”申硯漱立刻歪著身子靠向沈期,臉貼著臉,大笑著擺出“V”字手。沈期倒是沉穩(wěn),“咔嚓咔嚓”連拍了幾張。接著,申硯漱拿自己的手機也拍起來,變化各種姿勢,從攬著沈期,到靠在他的肩膀上,又是十指相握擺在兩人臉之間,玩的停不下來。沈期一一由著他。等拍了個夠,沈期給申硯漱的手機設置了密碼鎖,連相冊也沒落下單獨設置好。申硯漱見他小心謹慎,明白其中利害,默默的將手機貼身放好。“等回到家,我再給期期畫一張像。”他重新拿起碗筷,“好久沒有畫人像,手癢的很。”“好。”沈期夾了一筷子豆腐給他,“畫的丑了,我可不會放過你。”申硯漱道:“一輩子都不放過才好。”“咳咳……”冷不丁地冒出情話來,沈期別過臉去。申硯漱偷偷的笑,然后伸頭去看沈期的臉色,“期期,讓我看看。”沈期嚴肅道:“吃飯。”申硯漱道:“期期,桌子在這邊。”“我看外面的風景。”“哦,那我也看。”申硯漱端著飯碗坐到沙發(fā)上,這樣正好可以看到沈期的臉。沈期哭笑不得,也只好盡情的給他看。吃過飯,收拾好了碗筷,申硯漱又去一趟小飯館,說是要煮雞湯,得去買參須、枸杞和紅棗等物,說是要給沈期養(yǎng)身補益。期間,沈期給程韜打了個電話。“聽說小書生跑到你那里去了,怎么樣?”程韜的聲音聽起來懶洋洋的,像是睡醒不久。“嗯,見到他了。”程韜等了等,以為會有“然后怎樣怎樣……”,結(jié)果沈期明顯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于是他主動出擊,“然后怎么樣?什么時候請我當證婚人?”“國內(nèi)承認同性婚姻的時候。”“……”程韜先是無語,很快又明白過來,大喜過望,“你們終于說開來啦?”“嗯。”沈期剛要說正事,話頭又被興奮中的程韜搶了去,“你父母那邊怎么辦?”“無需多慮。”鄭燕金被趕走是有原因的,而這個原因在他和申硯漱公開之時將不復存在。“哦,那就好。說吧,找我什么事?”“一會兒我有個朋友會聯(lián)系你,我委托他投資虞童工作室。”程韜一愣,“你投資別人的工作室干嘛?”“坑他。”沈期直言不諱。程韜哈哈笑起來,“看來得罪的你不輕,要怎么坑啊?”沈期將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的告訴程韜,“……拜托你了。”“放心……”電話里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過了一小會兒程韜繼續(xù)說道:“多謝你上次快遞給我的簽名,我女朋友來電話了,再見!”“謝謝,再見。”沈期摸著下巴望向窗外,舊怨可以不在意,但是新仇不能放過,他不能讓申硯漱因為自己和童樂之間的糾葛受到一星半點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