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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轉過身體,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緊貼在他懷里,輕輕蹭著。他將我摟緊了,加重了力道撫摸我的身體,我聽到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熾熱的拂過我的皮膚。第二十七章他埋下頭,將我的□含入口中,用牙齒輕輕觸碰著,時輕時重的吮吸起來。兩粒茱萸在他的逗弄下挺立了起來。他的手慢慢移到了我的臀部,不停的揉捏著雙丘,手指有意無意的撫過緊閉的□。“唔……啊……啊……”我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在他耳邊不斷的呻吟起來。他意亂情迷的將我緊摟在懷里,眼角濕濕的,呼吸炙熱的不停吻我。“也許會有點痛。”他說,“我會盡量……”他輕輕分開我的雙腿。我緊抓著床單的手慢慢松開了,便在此刻,我將所有的內力都凝聚到了右掌之上——那是我吃盡苦頭,努力修煉了一年多的掌力,的第八層,摧金斷玉,五指裂塵,分筋錯骨,肝肺俱損,機會只有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只是電光火石的一剎那,兔起鶻落的一瞬間,我的右掌倏然揚起,內力激起一片罡風。容止危猛的抬起眼睛,眸中閃過一道不可置信的目光,他應變奇速,立刻閃避。然而兩人原本摟抱的那么緊,豈是那么容易就能閃躲開的?“砰”的一聲,一結結實實的擊在他的胸口!然而,也是同一時刻,我的右掌感到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右腕處“喀喇”一聲悶響,軟軟的垂了下來。我心中一凜,容止危沒有躲過這一掌,而自然而然的內力反彈卻同樣震傷了我的右手。此時此刻已容不得一絲猶豫,我沒有片刻停留,忍住劇痛,左手抓起床頭的燭臺,蠟燭被我的內力震落在地,尖銳的九支燭針化作利器,我毫不手軟的向他的雙眼刺了過去。容止危似乎這才明白我是要殺他,立刻應對,抬手擋格,化解了我強勁的攻勢,一指飛速點出,直取我手腕的關元xue。我招招都毫不留情,招招都是痛下殺手,一擊不成,再刺他的腹部,還未碰到他的肌膚,燭針便被他兩指夾住,倏然扳了下來,隨即我的左手一陣酸麻,哐當一聲,燭臺落地,摔成了兩半。此時的我已經成了一頭紅了眼的小獸,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眼見唯一的武器被摔,一咬牙,不顧一切的和身撲了上去——我已經不去想如何取勝,不求全身而退,但求玉石俱焚,同歸于盡,即使賠上性命也要殺了他!我的右手早已折斷,左手也酸麻難忍,我大喝一聲,將所有的勁力凝聚于雙掌,明知這一擊之下,雙手恐怕要殘廢,卻仍然不顧一切的全力拍出。容止危立刻舉掌相迎,接住了我的內勁,我們的掌力碰撞在一起,激發出的氣場揚起了他的發絲。他的內力何其深厚,我竟無法推動掌力,兩人各運內力拼斗,手掌和手掌頓時時僵持不動。此刻的形勢實在是最兇險不過,要知道內力的比拼不同于招式,只要有一絲力氣稍弱,對方的力量便會排山倒海而來,身中的掌力足以五臟俱損。我緊緊咬住牙齒,不過多時,額頭汗粒如豆,一滴滴的滾落了下來,手也開始發抖。容止危卻仍是神色不變,若無其事,顯然勝敗已判。他高傲的揚起頭,冷冷的說:“你贏不了我的。我數三下,我們一起撤掌,不然你會受傷。”我哪里甘心,聽他這么說,僵持了一會兒,便緊皺眉頭,臉上故意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手上的力量一下衰弱下來。容止危大驚之下,立刻減弱了自己的掌力,正欲撤掌,我眼睛一亮,掌挾勁風,排山倒海的力量洶涌而出,重重的打在他的腹部。容止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我的心怦怦直跳,剛才冒著生命危險用了這一險招,他竟然中計。我不容他多想,傾足全力又狠狠一掌擊在他的胸口。容止危一把撐在床上,才沒倒下來,他咬牙看著我:“你……你……為什么……”一句話沒說完,又噴出一口鮮血。我冷笑一聲,伸手摘下了臉上的面具:“容止危,你可還認得我?”容止危睜大的眼睛,渾身一震,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是你,原來……是你。”“沒錯,就是我。”我冷冷的說,“既然你還記得,就不用我多說了——我就是來殺你的。你不會再活過今晚!”我抓起地上的半截燭臺,想提氣刺過去,手上卻軟軟的一點也提不起來,燭臺又哐當掉在地上,我雙腿打顫,軟倒下來,用力扶住桌子,嘴唇發白,哆嗦不止。我咬牙,彎腰再去撿燭臺,那銅鑄的燭臺此時卻似千斤沉重,手指一抖,又掉下地來。我知道剛才拍出的三掌極是沉重,已耗盡了我全部的內力,早已氣血消耗,精疲力竭,要想再補上一掌已是千難萬難。我坐倒在地,不停喘息,看著容止危又吐出一口血,昏倒在床上。墨玉般的頭發散亂的落在床上,被單已被鮮血染紅。我放棄了燭臺,走過去,用顫抖的雙手緊緊扼住他的咽喉。他緊閉著雙眼,睫毛還是濕的,鮮血將他的嘴唇染成紅艷的顏色,順著他尖尖的下頜,流到雪白的頸項間,說不出的詭異美麗。我從沒殺過人,遲疑了一下,尹康慘死的畫面卻浮現在我的腦海,讓我狠下心,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死死的扼緊勒住,他在昏迷中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然后慢慢的不動了。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附近的仆役點著燈越走越近,想來是聽到了聲音,過來查看情況。我深吸了一口氣,提起剩下的最后一絲力氣,勉勉強強施展出一成的輕功,跌跌撞撞的狂奔而去。一路上只揀荒僻的小路飛奔,直到整個人都虛脫的摔倒在路邊。我喘著氣,天已經蒙蒙亮,我勉強提起手,怔怔的看著,方才的廝殺如同一場噩夢,此時的寧靜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九死一生。我殺了容止危了,我竟然……終于殺了他了!天亮之后,體力總算恢復了些,我在路邊撿了幾根樹枝,將折斷的腕骨接上綁好,一路行到附近的小村,又抓了些跌打損傷的藥,歇息了半日,感覺逐漸好轉,心里暗想:容止危被刺殺的消息多半不會那么快就傳出,我這就去找師父師哥報訊去!于是一路不停地便行到伏魔山下,想到此前的傷心事,不由得伸手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面具,這才放心的走進客棧,向掌柜問道:“掌柜的,浮劍山莊包下的是哪幾間房?”“二樓的朝南的十間房都是浮劍山莊的。小哥,你要去找浮劍山莊的人么?他們估計不會見你啦。”我心一跳,以為自己又被認出了,下意識的又摸了摸面罩:“為什么不見?”掌柜的壓低了聲音:“他們的掌門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