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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要有這方面愛好的差不多都去了。至于為什么在半個月后,說是因為宿月傷勢過重,整個人還在昏迷。得到消息的秦月南馬上和文天燁準備好去青樓。這二人平日里都沒去過青樓,秦月南是對伴侶的要求很高,文天燁是嫌那里臟,平日里潔身自好,更是連暖床的都沒有,柳梓卿是頭一個。到了青樓,二人坐在大廳,文天也冷著臉沒有人敢上前搭話,倒是秦月南一副笑瞇瞇的樣子。“我這朋友第一次來,mama別介意,找兩個姑娘來,哦,不,找一個姑娘一個小倌來,給我倆找個房間。”秦月南心道老子也是第一次來著烏煙瘴氣的地方。二人坐在大廳等的時候,旁邊來了兩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二人正在討論半月后的拍賣。“你說真是有那種在這種地方還清高的人。”那人嘲笑道。“清高個屁,老子要是搞到他,非要讓他在身下,狠狠□□,看他哭著求饒、合不攏腿,最后讓那個小sao貨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那人越說越興奮,身下竟然起了反應。“哈哈哈哈——還是你會玩!”“真是想快點看看那小賤人的模樣。”說完,那二人一人摟了一個小倌到樓上快活去。秦月南聽到這里,余光看到文天燁想殺人的氣場,趕緊拉著人上了樓。上樓只是個幌子,現在二人還不能確認那個宿月到底是不是柳梓卿。老鴇找的姑娘和小倌很快就送來了,姑娘叫紅葉,小倌叫南風。二人十分乖巧,也看出了文天燁不好惹,只在一旁剝水果,紅葉到一旁彈琵琶,南風則在秦、文二人身旁倒酒。秦月南為難地看了看文天燁,知道這是他鬧出來的是,只有由他來問了。“南風,你們清風苑最近要搞活動啊。”清風苑是青樓的名字。“回大人,是的,最近有個弟弟被賣進來,mama說弟弟身體不好,先養一養,半月后會拍賣。”南風很乖巧,知道這二人大概不是普通嫖客,估計是來打聽事情的,就把自己知道的如實說出。另一邊彈琵琶的紅葉聽到這話后,也說了一句“紅葉聽jiejie們說宿月弟弟被送來的時候可渾身是血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野獸咬了。”被稱作野獸的文天燁:“......”攥緊了手中的杯子。秦月南聽了之后,分析那個宿月十有八九就是柳梓卿,至于他為何會被賣到青樓,恐怕與那日的下人有關。若宿月就是柳梓卿的話,那他的狀況現在并不好,從紅葉口中得知,宿月來到這里三日了,似乎還未清醒過來。南風小心看著二人臉色,又道“mama說,宿月弟弟雖然傷重,但是并不致命,好好養著會好的,不會影響以后的生活。”秦月南點點頭,給了二人一些賞銀。二人的了賞銀識趣的離開。已經大概能確認宿月就是柳梓卿了,文天燁準備在青樓里找一圈。秦月南卻說今日二人已經暴露,容易引起嫌疑,最終二人決定明天探青樓,找柳梓卿。作者有話要說:柳梓卿:青樓里要跳脫衣舞么?文天燁:回來給我跳就可以了(動手動腳)第18章第18章文天燁回府后,臉色稍微緩和一點,這幾天他說不上自己什么心情,急么,自然是急的,他的毒發作之后慢慢想起來自己做的一切后,心口就開始發疼。他無法解釋這是什么原因,也說不清對柳梓卿什么感覺,但心口不斷地痛感甚至讓他手腳發軟,文天燁無數次的想,找到柳梓卿一后,可以試一試,對他好點。終于有了一絲線索,文天燁心頭好受一些,他要處理府里的爛魚爛蝦了。燁王府開始大換血,文天燁通過自己的手段,加上不久前從文天選手里拿到的一份名單,他整理出十幾個有嫌疑的下人。被找出的下人根本沒有活路,王府原來的下人更是戰戰兢兢的做自己的事。按他們的話說,柳公子在的時候,王爺還有點人情味,柳公子不在,王爺又變成了那個冷面修羅。當然他們只敢在私下里悄悄地說。第二日夜,文天燁和秦月南稍微喬裝,穿著夜行衣再次潛入青樓。別的地方的一天早已結束,但對于青樓來說,這里的一天才開始。二人悄悄潛入青樓的后院,那里是小倌們的住處,每個青樓都有懲罰不聽話的人的地方。文天燁和秦月南的目的就是找一些有守衛的房間。最終二人在一間倉庫中發現了異樣。說是倉庫,但是地上并沒有灰塵,顯然作為倉庫是為了掩人耳目。二人在倉庫內仔細地照著機關,沒有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終于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了。那是一把破的快碎了的掃帚。掃帚后面有塊六角形的石子,可以按動,按動后墻壁出現了從動。輕輕一推,墻面就打開了,二人進入后,墻面自動合了起來。這是一個密道,味道并不好聞,血腥味混雜著排泄物的味道。文天燁眉頭緊皺,此刻他沒有嫌棄這里的環境,而是在想:柳梓卿一看就沒受過什么苦,不知怎么在這種環境生存。他已經先入為主的把宿月當做柳梓卿了。這里果然是關押著不聽話的下人的地方,這里是一個大佬方,有男有女,每人單獨一個牢房單獨關押,牢房內只有一個床,墻壁上有不少虐待人的工具,床邊都是散發惡臭的夜壺。他們一個個衣不蔽體,眼神已經呆滯,看到來人都怕的縮在一角瑟瑟發抖。文天燁說不上什么心情,他的喉嚨開始發出苦味,心口漲痛的厲害。他知道,自己在心疼,心疼柳梓卿。隨著二人的深入,二人聽到了有人在輕聲嗚咽,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罵著惡毒的話。“你個小賤人,倔什么倔,要不是mama看你臉好看,老娘早就給你刮花了。”“自殺!我他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瞪!不夠疼是不是。”女人每罵一句話都伴隨著皮rou被抽打的聲音,還有虛弱的哭泣聲。一聲聲的抽打和微弱的哭聲敲打著文天燁的神經。柳梓清的哭聲他再熟悉不過了,隱忍、小聲的哽咽化成利刃幾乎絞的文天燁心口血rou模糊。文天燁不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