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讓,一手插兜,一手指了指剛剛放在玄關(guān)柜子上的塑料袋。“你給我……帶早餐了?這怎么回事啊?你不是拎著箱子走了嗎?”“來,先坐下來把早飯吃了,吃完我告訴你。”細(xì)心的幫周庭讓把一碗一碗紙盒打包的飯放在桌上,敖鈞之就保持寵溺的姿勢一直盯著周庭讓狼吞虎咽的把早餐吃光,眼皮都沒眨一下。“哇,昨天一天沒吃東西,現(xiàn)在連吃個包子都覺得是人間美味啊!”周庭讓說完滿足的拿紙巾擦了擦油膩的嘴角。“瞧你這點兒出息,幾個包子就把你給打發(fā)了。”“別說我,說正事兒,我問你,你今兒早上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是不是舍不得我?”周庭讓故意眨巴了兩下眼睛。“誰說我走了?我就是去吃個早餐。”敖鈞之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吃早飯拉行李箱去,你騙三歲小孩兒呢。”“行了,跟你說實話吧,我昨天一夜沒睡,天剛亮就打包行李,決定還是回N城。收拾好之后給三木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今天走,然后就拉著箱子出去了。”“然后呢?怎么又回來了?”“本來是要直接去機場的,結(jié)果跟你一樣,餓了一天一夜,所以想著吃個早飯再走,就去門口坐著吃早飯了。吃著吃著,老板娘問我,是不是要去出差,那一刻我才明白,這里就是我的家,不管我去哪兒,最后還得要回到這里,誰也趕不走。”就像你在我心里,誰也趕不走,即使是你本人。“你說N城才是我的家,但這個小區(qū),這個地段,甚至整個S城,我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就連那家早餐店的老板娘,都知道我喜歡吃什么,愛點什么。在S城的點點滴滴,已經(jīng)變成了我的習(xí)慣,所以,我不是只有N城那一個家,這里,也是我的家。我沒理由離開我的家。”周庭讓被敖鈞之的話怔住了,原來自己,也早已當(dāng)S城是自己的家了,即使曾經(jīng)是顛沛流離至此。“是老天爺讓我在這里遇見你的,”敖鈞之溫暖的掌心伸過來覆住周庭讓的指節(jié),“所以,我要不要走,你說了不算,我得聽老天爺?shù)摹!?/br>此刻無聲的對視,是兩人對命運的感恩,也是對緣分的篤信。“那,為了感謝老天爺把你留下來,今天的午飯,我搞定。”“喲,這么賢惠吶。”“呃,這個詞兒,用我身上,合適么。”“那是相——當(dāng)——合適。”“貧吧你就。”篤篤篤,篤篤篤,篤篤篤篤篤篤篤——懶洋洋的趴在沙發(fā)上,敖鈞之一副心曠神怡的表情,一動不動的盯著穿著圍裙在廚房忙碌的周庭讓,好似看到了兩個人六十歲時的幸福畫面。突然想到什么,敖鈞之掏出手機,花癡似的就對著屏幕咯咯笑起來。“喂,你在那邊抽什么風(fēng)吶。”周庭讓騰出切菜的工夫,好奇的出聲。“我在糾結(jié)一個問題。”“什么問題?”“你說,我是應(yīng)該把你的名字存成‘庭寶’呢?還是‘讓寶’呢?”周庭讓聽完整張臉紅得不行。“什么寶不寶的,我還吉祥三寶呢。”“吉祥三寶?你怎么不說匯源腎寶。”“你這什么跟什么啊。”“什么什么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當(dāng)然得為你想個專屬的名稱啊。叫庭寶吧,沒讓寶親熱,但叫讓寶吧,你又肯定不答應(yīng),唉,愁死我了。”“有什么好愁的,你叫什么我都愛聽。”“真的?!”敖鈞之激動的一下從沙發(fā)上蹦起來,屁顛屁顛的躥到周庭讓旁邊。“那我可叫了。”“叫。”“老婆。”“滾。”腰上挨了周庭讓不客氣的一掌,敖鈞之悻悻的回到沙發(fā)上,糾結(jié)半晌后終于把手機備注改成了‘庭寶’。想起來當(dāng)初給周庭讓改的罵名,到他的名字,再到他的愛稱,這一路走過來,就好像一個大大的奇跡,被長長地鋪在了敖鈞之人生的每一寸時光里。感慨這份感情的來之不易,敖鈞之發(fā)誓一定會好好珍惜。“寶貝……我愛你……”對著周庭讓的背影弱弱低語,敖鈞之覺得自己現(xiàn)在好幸福。“嗯?你說什么?”“啊,沒什么,我就想問,我在你手機里叫什么。”“目前還叫敖鈞之。”“哎,叫名字多不浪漫,干脆你也給我取個什么寶算了。”“你的名字不合適。”“怎么就不合適了?難道我的名字連個匯源腎寶都不如?”“你還別說,匯源腎寶都比你的名字加寶好聽。”“周庭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敖鈞之炸毛的沖到周庭讓身后,一把就攔腰摟住。“喂喂,我這兒燉著湯呢,別鬧。”“湯你就讓它燉著它又不會跑,”敖鈞之猴急的將周庭讓轉(zhuǎn)過來,周庭讓抵著灶臺生生被困在了敖鈞之的臂彎里,“要不,你別費那腦筋想了,直接叫我腎寶得了。”“什么玩意兒?”“我說讓你叫我腎寶。”“這什么爛名字啊!腎寶腎寶,你懂這是什么意思么你就隨便叫。”“我怎么不懂?我告訴你,我,敖鈞之,一定稱得上這個名字。如果你不相信……”敖鈞之說著往前擠了擠,貼住周庭讓的身子不留一點縫隙,“……我就證明給你看。”“哎,你別靠我這么近啊……”周庭讓一手拿著鏟,一手放敖鈞之胸口,紅著臉將敖鈞之往外推。“說,信不信。”“我信,我信。你、你先往后退一點……”“不叫腎寶也行,除非你叫我老公。”“我叫你吃吅屎。”腰上又吃了周庭讓不留情的一掌,敖鈞之再一次悻悻回到沙發(fā)上。“啊……好餓啊……好餓啊……”“行了別嚎了,雞湯燉好了,先來喝一碗吧。”“來嘞!”吃飯期間,敖鈞之的眼珠子就跟長在了周庭讓身上似的,那狡黠的眼神里不知道又在盤算些什么鬼主意。可惜周庭讓懶得去猜,若無其事的吃了一頓飽飯。“吃好了嗎?吃好了我去洗碗了。”“周庭讓……”敖鈞之佯裝嚴(yán)肅的打量了一下面無表情的周庭讓,“你是禁欲系的么。”“不是啊,我是經(jīng)管系的啊。”“噗……”敖鈞之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這有什么好笑的,我去洗碗了。”“哎——別洗碗了,”敖鈞之拉住正要起身的周庭讓,“洗我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