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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夙便興奮道:“小謖你可知道,我的機會到了,拓跋肆大婚百官無防備之時,五萬禁軍包圍長安,你說是不是天賜良機。”楚謖皺著眉頭道:“公子,若現(xiàn)在我讓你放棄復(fù)國,你愿意嗎?”符夙愣住了,不太明白:“放棄?為何?”“或許這是拓跋肆設(shè)的局,也或許是我的私心,我說不清楚,可我希望您放棄,也許放棄才是您的生路。”符夙搖頭苦笑道:“因為拓跋肆?還是因為你對我還有氣?我希望是后者,因為你知道,我哪里還有退路,刀一直架在我的脖子上,我猶豫刀就落下了,我要趁拓跋肆還在放縱的時候,把刀橫在他的脖子上。”楚謖搖頭,今日荀裕的話未嘗不是在暗示自己,天已經(jīng)變了,誰的天?說不清楚,也許是符夙,也許是拓跋肆,拓跋肆一直在縱虎,可兇虎未必就是真龍的對手。“公子,我喜歡上了拓跋肆。”楚謖道。符夙:“……”“為何是他,偏偏是他,若是他人我定然依著你,可拓跋肆...你小子真是給我出了好大的難題!”符夙帶著薄怒,指著楚謖卻又無話可說,把楚謖送進宮的是他,勸楚謖獻身的是他,他那里來的資格指責(zé)他中道叛變。縱然如此符夙還是心悸,情人總是要比主子重要一些的,要是楚謖...。“您的事我不會告訴拓跋肆,我只是希望公子放棄。”楚謖道。符夙搖頭柔聲道:“不可能,就算拓跋肆有準(zhǔn)備,我的五萬禁軍也有一拼之力,不過小謖,我可以答應(yīng)你,若我勝了,我會留拓跋肆一條命。”楚謖到底不忍心,偏過頭去道:“我與公子已經(jīng)不同路,希望公子能夠迷途知返。”符夙也無他話,來時分享的喜悅也都轉(zhuǎn)變?yōu)椴唤馀c失落,符夙默然離去,留下楚謖在府中。第18章第18章荀裕趕忙入了宣室殿,實際上他也見不到拓跋肆,這會子拓跋肆還在昏迷呢,六日不眠不食,身上帶傷又淋了雨水,傷口感染發(fā)了高熱,要是一個不慎,能不能見到楚謖不好說,但是見閻王的機會還是挺大,荀裕只能在宣室殿外,詢問吳用。“緣由?陛下與太后娘娘賭氣,三日內(nèi)只要楚謖入宮見他,太后娘娘就不阻攔二位,只是楚謖大人真就辜負了陛下,整整三日陛下一直等著,可...。”荀裕咳嗽了一聲,心虛的望了眼殿內(nèi)道:“我想楚謖還真沒辜負公子...只是陛下暈著,也沒人給他說清緣由,楚謖試圖來過宮中,只是被拒絕入宮。”說完荀裕嘀咕著:“這也不能怪我呀...我要在肯定放他入宮了。”吳用:“……”他家陛下醒來要是知道,別的不說自己陰陽怪氣去諷刺了楚大人這一事,不是一頓打能解決的。荀裕是個腳底抹油的人,他只負責(zé)傳話,傳完該怎么解決,這可不是他的事,與他無關(guān)。吳用小腿都軟了,這事情該怎么辦?擔(dān)心之余吳用更開心,自家陛下的直覺是對的,楚謖大人是有情的!吳用坐在拓跋肆的床邊,聽見他嚶嚀著,又似乎在呼喚著誰的名字,低著頭吳用聽見了楚謖二字。“陛下,您放心您不會失去楚大人的。”吳用將床頭那一份太后擬定的侍疾的名單,毫不猶豫的在最上方加上了楚謖的名字,吳用眼觀鼻鼻觀心道:“楚大人,我知道你大氣,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啊!”拓跋肆當(dāng)夜就醒了過來,昏迷了整整一日,醒來的時候,身旁只有李煥一個人。“陛下醒了?快把藥喝了吧。”拓跋肆醒來喉嚨都是澀的,說不出話李煥遞藥過來,一口喝下后拓跋肆似乎稍稍清醒了一些。“……,這藥可真苦。”李煥狐疑的看了一眼道:“陛下,這藥已經(jīng)好很多了。”拓跋肆又閉上了眼睛:“那就是朕心苦,嘴苦,哪都苦。”李煥起身幫拓跋肆檢查起后背的傷口來,皺了皺眉頭道:“不行,陛下的傷口化膿了,不能躺著...唔...我明日再給您換服藥。”再一看,拓跋肆已經(jīng)睡著了,李煥任勞任怨的又將拓跋肆的膝蓋換了藥,這才離去。第二日清晨,被內(nèi)疚與驚恐支配的吳用,抄著詔書就往楚謖府里跑,雖說他這個名義上可以稱為‘假傳圣旨’但是為了自家陛下的幸福,他相信他是可以被原諒的。吳用親自領(lǐng)著楚謖,那心虛的模樣讓楚謖覺得頗為有趣,這個吳用態(tài)度轉(zhuǎn)變未免太快,不過既然是侍疾的名單,楚謖還是有些擔(dān)心。“吳公公,陛下怎么了?”吳用搖搖頭道:“您還是親自去看吧。”吳用再一想,自己還沒給拓跋肆說真相呢,這一去拓跋肆的脾氣肯定要和楚大人著急,吳用轉(zhuǎn)身提醒道:“不過楚大人,或許陛下對您有些誤會,或許會對您惡言相向,您不要在意,請您一定要耐心的對他解釋。”這云里霧里的說著,楚謖問道:“我會認真解釋的,只是還有一事陛下知道羽林軍的守衛(wèi)被改動的事情嗎?”吳用又搖了搖頭道:“這幾乎十來日,陛下未曾理事,甚至...罷了,大人可以自己詢問陛下。”宣室殿內(nèi)。拓跋肆趴著床上,大清早的被李煥叫起來,他已經(jīng)非常不爽,一聽到腳步聲,便以為是李煥端著藥來了,語氣不善道:“又讓朕喝藥,你那苦藥能不能改改。”“呵...。”一聲輕笑傳來。拓跋肆背上擦著藥,動不了還以為是李煥的笑聲,大喝道:“李煥,你膽子肥了吧,你敢笑朕?”“聽聞陛下病了,沒想到還是這般有精神。”楚謖道。拓跋肆:“……”拓跋肆轉(zhuǎn)過頭,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齜牙咧嘴的終于瞧見了那心尖上的人。拓跋肆那可心本以為是涼了的,可偏偏楚謖一來,他那顆不成器,爛泥扶不上墻的心,又熱了起來,心臟在胸前劇烈的跳動著,拓跋肆冷著臉:“你來作甚?”楚謖端著藥,自動無視了他的冷漠,坐到床沿邊道:“侍疾。”拓跋肆又無言了,楚謖一臉正直的坐在他身邊,楚謖皺了皺眉,看見拓跋肆背后的繃帶上,正隱隱有血溢出來道:“陛下傷口崩裂了,我去請李煥來吧。”楚謖放下藥湯,一起身拓跋肆拉住他的衣袖,還是不說話。楚謖笑問道:“嗯,怎么了?”“無礙,我...不,朕...朕先喝藥。”拓跋肆結(jié)結(jié)巴巴說這一句,楚謖愣住了,坐到床邊一口一口的喂起藥來。拓跋肆喝一口,皺一次眉頭,心道:李煥你小子的藥這么苦,朕下次要讓你喝一桶!換到往常拓跋肆早把藥奪過來一口飲下,可現(xiàn)在他舍不得,拓跋肆認為這就是一個賤字,楚謖平日對他冷漠拒絕,他也能夠樂在其中,更別說展現(xiàn)溫柔的楚謖,他是力有余而心不足了。喝了藥,拓跋肆說:“朕不想趴著。”楚謖認命的將被子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