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拓跋肆立馬老實,指著童壽道:“你這個瘋和尚怎么又來了?”馮太后笑著,童壽道:“陛下有所不知,太后娘娘命我觀星,順帶呀來給陛下算上一卦。”拓跋肆冷哼一聲道:“你就是個假和尚,整日不誦經(jīng)禮佛,反倒偏愛為人算命,朕看你就是個江湖騙子!”馮太后咳嗽了一聲,微微嚴(yán)肅道:“肆兒不可無禮!童壽大師一向靈驗,你可別忘了,你還沒出生他就能測出你面貌如何,堪稱未卜先知。”不說還好,一說拓跋肆眼睛都給氣紅了:“您還敢說這事,當(dāng)年這個瘋和尚說我什么該死的眼如秋水還請,面如滿月猶白。”路夢桫聽著不錯的,和現(xiàn)在的拓跋肆的確差不多:“這童壽大師說的差不多啊。”拓跋肆其的一拍桌道:“放屁!他說朕是個女孩子!害的朕自小就顏面盡失,被笑了整整十年!”路夢桫一個沒忍住也跟著笑出聲來,楚謖憋著笑,眼角笑紋淺淺的露著,馮太后被噎住,沒好意思反駁,童壽呵呵一笑道:“那是陛下的果,因為僧人算到,這二十幾年后,僧人的姻緣結(jié)繩斷成三段,那可是陛下種下的因。”拓跋肆閉嘴了,楚謖也是面色怪異,馮太后好奇道:“童壽大師,這姻緣結(jié)繩是怎么回事?”童壽微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此乃陛下的緣分,僧人不可說,僧人今日只為算上一卦,他事勿問!”拓跋肆冷著臉,欲言又止,見童壽幽幽目光又給忍住,他就討厭童壽年年來年年擺架子,能算個卦就真當(dāng)自己是能未卜先知了。童壽不說他話,拓跋肆的生辰八字他早熟記于心,童壽對著馮太后一拜,自己走了下去,拓跋肆懶得看他,這和尚說的話他一向是不信的。“陛下庚金生于仲秋,陽刃之格,金遇旺鄉(xiāng),重重帶劫,用火為奇最美,時干透煞,乃為火煉秋金,鑄作劍鋒之器。格局清奇,生成富貴福祿天然,陛下既為火煉秋金,占得妻星最賢最能,壽元高厚,命中一劫亦順利而過,其他不必說。”童壽說了一堆,拓跋肆根本懶得聽,唯獨一句:占得妻星最賢最能,深得他意。也難得拓跋肆對童壽問道:“別的朕也懶得問,這占得妻星最賢最能,那大師能不能算出朕的妻,會在何方會是何人。”童壽眼睛掃過楚謖,楚謖立馬起身道:“姑母,臣覺得殿內(nèi)有些悶熱,出去散散氣。”路夢桫不知為何脫口而出道:“你該不會以為你就是那個妻吧!”拓跋肆捂著心口差點笑出聲來,這路夢桫總算說了句人話!楚謖腳步一頓,神情又冷了幾分,微微掃了一眼路夢桫,淡淡說道:“還請姑娘不要說笑,婚姻大事開不得玩笑。”馮太后聽得拓跋肆命格如此好,心中也跟著開心,這童壽的話十足的可信,當(dāng)年他替武帝算卦,便測出武帝五十有一劫難,若熬了過去,便可長壽健康,可惜...這是馮太后心中的痛處,故而她最希望的便是拓跋肆能夠壽元深厚,最好感情也能夠像她與武帝一般。“大師說得好,只是能否如肆兒所說算出這后宮之主該出自何方是何人等?”馮太后問道。童壽搖了搖頭道:“此乃陛下的緣分,陛下心中情愛未定,妻星不穩(wěn),自然也不能顯現(xiàn)出何人何地。”拓跋肆收斂了笑意,他太明白童壽的意思,只是心中還有猶豫,童壽又言:“陛下心中猶豫不決,殊不知情路坎坷,變幻多端,非旁人能夠掌控,僧人言盡于此,此后不再為陛下觀星算卦。”拓跋肆擺了擺手,馮太后只道自己孩子緣分未到,自己替他細(xì)細(xì)選擇就是了。童壽又走到路夢桫旁,笑言道:“姑娘命格甚好,緣人便在宮內(nèi)。”太后眼前一亮,眼中的慈愛又多了些。童壽是個實誠人,干完活絕不留,在回答完太后的問題后,趕忙溜了出去,馮太后喚身旁宮女來揉肩,嘴卻不肯停下來。“剛剛童壽大師說的,哀家大致明了,只是你遲遲不大婚,不立后,終究對朝局有所影響,就算不選皇后,今年你也該舉辦選秀充實后宮,平衡各方勢力,順帶給謖兒也挑個好的,謖兒年紀(jì)不小,還沒個人在身旁照應(yīng),哀家身為長輩,也該為他好好選選了。”拓跋肆本懶懶的靠在桌上,這一聽頓時不樂意:“這不行,朕不大婚,楚謖也不能大婚,另外,選秀這事朕覺得麻煩,勞民傷財?shù)模晦k不辦!”楚謖剛踏進來,便聽見這些話,心下也是不愿意的,對著馮太后柔聲道:“姑母,謖兒多謝姑母的好意,只是謖兒心中已經(jīng)有人,謖兒不愿意負(fù)了他。”拓跋肆心下生出了些苦味,咽了口唾沫只覺得甚苦,卻還是應(yīng)和著:“母后你聽,這楚謖心中有人了都,您就別多管閑事了。”路夢桫見拓跋肆一臉假笑,忍不住諷道:“楚大人有喜歡的人,怎么拓跋哥哥語氣酸得很,莫不是你們喜歡同一人?”拓跋肆‘呸’了一句,馮太后神色有些為難,她的本意是想將路夢桫許配給拓跋肆,楚謖來后又想撮合楚謖與桫兒,現(xiàn)在看來,路夢桫總有些針對楚謖,楚謖則完全與路夢桫沒有一絲合得來的地方。“罷了罷了,強扭的瓜哀家也知道不甜,謖兒既有喜歡的人,哀家便不會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那天呀,挑個好日子,帶來給哀家也瞧瞧,哀家給你指婚,絕不讓你的心上人受一點委屈。”馮太后說完,楚謖鼻子一酸,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從小到大除了符夙是真心待他外,也就是馮太后如此在意他。楚謖第一次真心的對馮太后一拜道:“謖兒謝姑母體諒。”馮太后是舍不得孩子受苦的人,當(dāng)即親自將他扶了起來,親昵的撫摸了楚謖的額頭道:“哀家視你為子,總想給你最好的以彌補這么多年的來你受的委屈,所以謖兒,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哀家提,哀家知道你是懂事的孩子,可越懂事哀家越心疼你,千萬不要委屈自己知道嗎?”楚謖點頭笑道:“謖兒明白。”拓跋肆只道:“母后偏心,兒子也心有所屬了,兒子不要選秀,兒子想試試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馮太后那可真是態(tài)度轉(zhuǎn)變極快,拓跋肆一說馮太后就指著罵道:“你個小子懂什么!還心有所屬,這么大的人了沒個定性,你跟人家謖兒學(xué)學(xué),你要是有他三分沉穩(wěn),哀家怎么會逼著你充實后宮。”拓跋肆氣的咬牙切齒的,誰知馮太后脾氣更烈,直接將他罵了個狗血噴頭,給趕了出去,至于選秀一事,馮太后交給了楚謖,且讓他全權(quán)負(fù)責(zé)。第9章第9章是夜。楚謖被留在了宮中,具體理由拓跋肆是這樣說的:母后叫你全權(quán)負(fù)責(zé)選秀一事,你得好好勸勸我,不然別說選秀了,我連后宮都給廢了。楚謖自然無奈,被拓跋肆留在宣室殿內(nèi),兩人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