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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肆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剛剛的字只怕就是他留的。”旁邊又是一陌生的男子,看上去約莫三十歲左右,黝黑的膚色,一雙三角眼些許不屬于常人的兇煞氣息,見符夙神色驚恐,當下便罵罵咧咧道:“那人就是新皇帝,主公要不要我直接替您...。”男子住了嘴,暗暗做個抹脖子的動作。荀裕當即攔住男子,轉身拉扯著兩人又忘后院禪房走去。“事無絕對,公子我們先回禪房,看那拓跋肆似乎孤身前來,興許是偶然。”三人又回到原先的禪房內,黑面男子看了眼地上的字,罵罵咧咧道:“這狗日的東西,還給老子拽文,什么狗屁暗室虧心,縱然謀事,天意何如?都是狗屁。”男子三兩腳把地上的字抹了去。符夙心慌著,一言不發進了禪房,荀裕對男子說道:“張蠻將軍莫要著急,此事郡王尚未有所反應,將軍喧賓奪主了。”張蠻是前秦時羽林中郎將,一朝國破本想自殺殉國,奈何他老爹以死相逼,不得已投降了大魏,封了個校尉,張蠻一根筋想不通,自個跑到軍中,幾年來因抗擊匈奴有功,又被中央提了回來。見到舊主符夙,當即表了忠心,恨不得立馬恢復他符家前秦的天下。符夙進了禪房,神情有些惱怒,咬牙切齒道:“想必我也被發現了,荀裕,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我先下手為強,今個拓跋肆身邊無人,咱們不如殺了他再謀后事!”張蠻拍著手大喝道:“主公說的不錯,那皇帝看著跟個秧雞似的,只怕在我手下還撐不過一炷香。”荀裕冷笑了一聲道:“張蠻將軍,你可知道拓跋肆身邊有多少護衛跟著嗎?今日若我們三人真去刺殺拓跋肆,只怕還未傷到拓跋肆半分,那些護衛就該出現把我們砍成rou泥了。”符夙這才漸漸沉下心來,氣惱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坐以待斃便是辦法了?”荀裕笑著眼中帶著狡黠站起身對符夙行了一禮道:“在下先恭喜郡王,郡王大喜。”符夙都氣樂了,自諷道:“本王如今朝不保夕的,還有喜可賀?”荀裕點頭指著門外道:“郡王可知,剛剛我們商談之事,說是謀權篡位也未嘗不可,若門外偷聽之人是拓跋肆,他大可召集侍衛將我們束了去,可為何拓跋肆沒有這么做。”張蠻理解不了道:“是啊,這皇帝莫不是傻子?”佛寺內的拓跋肆連打了幾個噴嚏,奇怪道:“大熱天的我還能受風寒?”荀裕坐下自顧自的飲下一杯茶,自信道:“郡王復國大業困難重重,我是您的謀士,還請郡王全心全意信賴我,今日這門外警示之言,興許可利用一番助郡王謀得護城軍五萬,只是還請郡王答應我一個條件。”見符夙不語,荀裕繼續說道:“我們假設今日門外之人是拓跋肆,郡王可想過拓跋肆為何只是警示,而非直接束下我等,在下細細想過,這與拓跋肆的性格甚至和楚謖公子有關系!”符夙這才張了口滿是不信的瞧著荀裕:“與小謖有何干系?莫不是小謖還能左右拓跋肆不成。”荀裕緩緩點了點頭道:“郡王所說興許便是真理,拓跋肆人如其名,是個只依自己性子行事的人,他所作所為只憑喜好,不問是非對錯,在我看來,他這樣性子的人,若有了喜歡之人,這喜歡之人的喜好也就成為他的喜好,還請郡王犧牲楚謖公子,換得五萬兵馬。”符夙立即明白過來,惱怒道:“他們可都是男子,你怎能讓我為了帝位犧牲小謖,小謖一身傲骨又豈能為了我而屈尊男子身下。”荀裕猛的一拍桌,神情激動道:“婦人之仁!為了郡王的帝位,莫說犧牲一個楚謖,哪怕犧牲張蠻將軍,犧牲我荀氏一族,犧牲完郡王身旁所有人,只有能夠幫助郡王復國,這些犧牲皆是大義,皆是我輩應盡的責任與本分,若郡王不愿去說服楚謖公子,在下愿做這個惡人。”符夙完全的愣住了,好半晌才說道:“一定要犧牲小謖嗎?若拓跋肆有龍陽之好,咱們去尋些容貌極佳的男子進獻給拓跋肆不行嗎?”荀裕冷笑了一聲,眼眸深處帶著一些諷意:“我不在宮中,尚知拓跋肆待楚謖可謂真情款款,后宮多少佳麗想的而得不到的,如今都在楚謖公子身上,您覺得除了他,還有別人可替代嗎?”符夙沉默起來,急的張蠻站起來道:“究竟是何難事,主公如此猶豫,楚謖那小子我也認識,他要不愿意,我打暈了他,送進宮中不就行了嗎,您何故如此猶豫,這一點您還真像先帝爺。”符夙一揮手示意兩人安靜下來,揉了揉眉心老嘆著氣道:“罷了罷了,小謖心氣高只怕不會喜歡男人,讓他屈尊是件難事,此事在容我想想吧。”荀裕大呼:“郡王大義。”站起身道:“只是郡王要知道,一月后萬壽節,我已經探尋清楚,太后賜宴之日會請陛下挑選幾位年輕的將軍為中領軍掌管禁軍,為了一視同仁,太傅拓跋安特意將張蠻將軍列入了候選人之中,還請郡王速速決斷!”拓跋肆在外,親手編了平安結,為了顯示虔誠,還親自供在佛前,抄寫經書十卷,拓跋肆發誓他這輩子都沒寫過這么多的字,印樂方丈在一旁打坐,整整一個時辰未發一語,拓跋肆剛寫完最后一字,印樂方丈便睜開眼道:“阿彌陀佛。”“陛下佛緣深厚,這兩枚平安結定能保佑佩戴之人,貧僧也有一物贈與陛下。”印樂拿出一段紅線,約一尺長,拓跋肆接過扯了扯樂呵道:“方丈手快,這不是我懷中的紅線嗎?”再伸手一摸,懷中那還有什么紅線,當下盯著印樂頗有些怒意,這紅線本有數米長,又綁著自己和楚謖,拓跋肆覺得寓意好,本想自己收藏,這倒好一個不經意,就剩下一尺了。印樂笑的無奈,指著紅線道:“這是本寺的神物,據說是月老的紅線,落至本寺百年來看管的極好,這紅線火燒刀割絕無損壞,今日陛下一來,被您斬為三段,贈您一段,是因緣分所至。”“這是姻緣線,方丈可有騙朕?”“出家人不打誑語。”“佛家清靜之地,你們又不結婚,看管什么姻緣線,你這不是毀人姻緣么?”拓跋肆語氣復雜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憤怒了,若說自己喜歡楚謖,是有那么一點,這一點還摻雜著些欲在,多喜歡自己說不上來,可要是就困在楚謖身上,他可做不到,他自認樂趣之事變幻無窮,若是只困守一方,得多無趣呀。楚府。楚謖幾乎將府中的酒喝了個干凈,對于這些玄乎的東西,楚謖一向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可今日那所謂童壽和尚的一番話,卻又說道他的心底,若他之情沒有回應,他信了也可以認,可要他相信自己的良人是拓跋肆,他不信,也不可能認。想著心煩,楚謖又開始灌自己酒,也不知喝到了什么時辰,楚謖只覺得整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