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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老臣有管教不嚴的責任吶。”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準確的說這聲音的主人應該內力深厚,精神抖擻。短短一句話,楚謖覺得耳朵都被震的嗡嗡作響。拓跋肆:“......。”拓跋肆猛地起身將楚謖護在身后,那平常上揚的嘴角,也抿了起來,眼中滿是忌憚的意味,或者說滿是心虛害怕的情緒。“原是太傅大人回來了,太傅您老人家回宮,怎么不先安排個人給朕傳個話,讓朕做些準備迎接您才是。”拓跋肆畢恭畢敬的模樣到底少見,就連楚謖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面前的太傅大人,拓跋太傅一身腱子rou,又配了個絡腮胡子,說他是太傅怕沒有幾個人相信。這般模樣怎么說也該是個軍中的武將。拓跋太傅掃了一眼楚謖,眼中微微有些詫異,見拓跋肆一個勁的將他擋在身后,心中不明卻也懶得提出,只對拓跋肆說道:“老臣巡視河道三個月,這宮中倒也多了些陛下掛念的新人,只是新人在,陛下就有所懈怠的話,豈不是有失皇帝的禮數。”拓跋肆底氣不足,卻還是挺起胸膛拍了拍,發誓一般道:“太傅放心,您留給朕的課業,朕都完成了,不信太傅可以抽問。”說完,拓跋肆只希望楚謖能夠博覽群書,拓跋肆悄悄往后推了一步,背在背后的手,緊緊的扣住楚謖的腰帶,兩人緊緊相貼,拓跋肆輕聲道:“你若不救朕,朕可就完了。”拓跋太傅看著兩人,大笑一聲,也不點破,輕輕一揮手,拓跋肆便被一股強悍的內力推開,而楚謖雖沒有像拓跋肆一般狼狽,卻還是稍稍退了一步,眼中帶著不可忽視的威懾。拓跋太傅向著拓跋肆走去,兩人站在一塊,楚謖赫然發現,拓跋太傅竟然比拓跋肆整整高出一個腦袋,平日沒有人對比,如今一看拓跋肆果真是身材瘦削,見太傅過來,拓跋肆低著腦袋,背著手,被家長訓斥的小孩無外乎都是這幅模樣。太傅道:“道德仁義,非禮不成,教訓正俗,非禮不備,分爭辨訟,非禮不決,陛下接著念。”拓跋肆:“......。”吳用:“......。”太傅明明就沒有布置陛下背誦過,太傅大人你犯規了!拓跋肆心一沉,此刻楚謖就站在太傅身后,他賭楚謖肯定會,一抬頭,楚謖的一雙桃花眼,帶著莫名的笑意,只見他薄唇微啟,拓跋肆頓時心中喝道:朕果然沒看錯人!“君臣上下父子兄弟,非禮不定,宦學事師,非理不清。班朝治軍,蒞官行法,非禮威嚴不行......。”太傅挑眉,吳用捂著臉,只恨鐵不成鋼。太傅又問:“毋不敬,儼若思,安定辭。安民哉,下一段是什么?”拓跋肆對曰:“敖不可長,欲不可從,志不可滿,樂不可極。”太傅笑道:“你倒是愈發長進了。”拓跋肆頗不好意思的笑道:“那也是太傅您教導有方。”只見拓跋太傅輕哼一聲,轉身望了一眼楚謖只道:“我大魏人才輩出,是大魏之福。”拓跋肆正想附和著夸一夸楚謖,只見太傅一個轉身,雙眸中滿是怒氣:“陛下既知道傲慢之心不可有,欲望不可放縱,志氣不可自滿,享樂不可無度,為何明知故犯,身為君主光明正大的貪圖享樂,行昏君之事,作了弊竟還能沾沾自喜,莫不是老臣鞭策不夠,三月不見,勤政殿換成了貪樂殿不說,只怕陛下連這些公文都沒有看過一眼吧。”拓跋肆頓時泄氣,低著頭也沒有反駁之語,拓跋太傅一瞧轉身便對楚謖說道:“還有你,身為通事舍人輔助陛下理政,乃是你的職責,要是越過了身份,老夫可不管你的親族如何,對你也不會手軟...。”楚謖自己沒有在意,到是拓跋肆聽不得這些,正色道:“太傅!讓楚謖理政,可都是朕的注意,您若有不滿盡管跟朕提,他要是失了禮數,那都是朕放縱的,您要罰就往朕身上來!”拓跋太傅是個實誠人,拓跋肆都這樣開口了,自然不會去為難楚謖,淡淡對著拓跋肆說道:“今日本該由這通事舍人替你挨罰,不過陛下愿意自己領罰,老臣很是欣慰,陛下便跪在大殿外把這抄寫十遍,什么時候寫完了,什么時候再起來,老臣先去給太后娘娘問安。”說完拓跋太傅便準備離去,路過吳用時淡淡開口道:“吳公公身為內官,若不想受皮rou之苦,還是好好看住陛下,莫讓陛下胡來。”“奴才明白了。”吳用彎腰畢恭畢敬道。見太傅走遠,拓跋肆松了一口氣,剛忙來到楚謖身邊道:“太傅剛剛可傷到你?”楚謖搖頭道:“陛下似乎要更為狼狽一些。”拓跋肆抿著唇點頭道:“倒也是,你的武功是比朕還要好的。”說完聳了聳肩無奈道:“看吧,朕的克星回來了。”“呵。”拓跋肆眼前一亮,若他沒看錯,剛剛楚謖可是笑了,不敢置信道:“朕這一月來,你就笑這么一回,不過楚謖...你笑起來可真好看,你應該多笑笑呀。”在回神時,楚謖已經恢復平常的神色,搖頭否定。拓跋肆不服氣的伸出兩只手指,強行給楚謖撐起一抹笑容來,隨后不滿意的搖了搖頭道:“朕給你強撐起來,咦!那可真是笑著比哭還難看,謖兒,三哥哥,你多笑笑嘛,朕都屈尊叫你哥哥了。”楚謖無奈,嘴角微微上揚,一瞬又收了回去,拓跋肆卻很滿意,對著吳用說道:“你去給楚謖支個遮陽的席子來,朕跪在外邊怕孤獨,朕要楚謖陪著朕。”楚謖有些驚訝道:“陛下向來隨心所欲,臣以為你不會領罰。”拓跋肆搖了搖頭,望了眼殿外,語氣有些無奈道:“倘若是旁人,也就罷了,可這太傅不同,他既是我父皇的長兄,又是如今拓跋一族的族長,在族內也很有權威,就連朕也是自小被他收拾大的,若朕不跪,明個他就搬出父皇賜予他的打王鞭,那家伙才真是厲害呢,打的朕皮開rou綻的,那太傅都不會有一絲手軟。”拓跋肆比劃著,臉上都露出被打時的驚恐來。楚謖:“……”拓跋肆甘愿領罰,說著就自己跪在了大殿門前,心下有些疑問在,對著吳用問道:“這楚謖剛剛也沒出聲呀,莫非太傅如今的功力愈發精進,現在能直接讀懂人心了?”吳用低著頭無奈道:“稟陛下,太傅走時就沒有給您布置背誦,他一抽問,您就能答,您哪里有這自覺呀。”拓跋肆望了一眼楚謖,見他眼眸淺淺帶笑,又瞪了一眼吳用道:“都說吳公公說話一向潤滑體面,怎么楚謖在,你就偏生要跟朕作對呀,朕平常難道不看書嗎?”吳用歪著腦袋,眼中還帶著猶豫,結結巴巴問道:“陛下...您看書...嗎?”“吳用,來配朕一起跪著吧,朕覺著你太白了,沒有咱們身為男子的陽剛在。”拓跋肆跪在原地惡狠狠的盯著吳用,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