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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想來也不會是假的。楚謖自小便與楚家聯系不深,除了父親楚淵偶爾會到符夙處探望他外,楚氏宗族的人他就沒見過幾個,更別說與楚氏有淵源的親族了,突然多了個姑母,還是當朝的太后,楚謖有些發蒙。到是馮太后,見楚謖眉頭總是不自覺的皺著,只當這孩子這些年受了苦,心里心疼的緊,手指輕輕的撫平楚謖的眉頭道:“謖兒放心,以后姑母會好好照顧你,把皇宮當做自己家,你不再是沒有父母疼愛的孩子,你還有姑母呢,姑母會好好疼愛你。”楚謖心頭一振,鼻腔都彌漫這酸氣,他的父母...除了身為父親的楚淵,似乎自小也沒有誰對他說過疼愛這個詞,楚謖起身對著馮太后深深行了一禮道:“太后娘娘...。”馮太后慈愛笑道:“不許叫我太后娘娘,叫我姑母,若你愿意叫我一聲母后,我也受得,以后你便是我的兒。”楚謖憋了半久,忍住了鼻腔的酸澀,緩緩開口道:“姑母。”馮太后緩緩點了點頭道:“好,好侄兒,來咱們姑侄好好喝上一杯,以后姑母疼你。”拓跋肆又忍不住找了一波存在感:“誒!那我是你表兄了,以后謖兒也可喚我一聲哥哥,我保管比你姑母還疼愛你!”楚謖雖說認了馮太后,買了馮太后的帳,可對于拓跋肆,他還是不輕易妥協的,張口想說些什么,馮太后又瞪了拓跋肆一眼道:“就你嘴快,雖說謖兒看起來比你年輕一些,可年齡誰說得準,不如你們兩個報上年齡,指不定你還得稱謖兒一聲哥哥呢!”拓跋肆到是胸有成竹道:“好歹兒子今年也整整二十二了,那也是行了及冠之禮,過了整整兩年的人呢!”楚謖盯著拓跋肆,嘴角不僅要的上揚了一瞬,僅是一瞬也未逃過拓跋肆一雙亮眼,拓跋肆心猛地沉了一瞬,吳用告訴他,楚謖至多及冠一年,可看他的表情,吳用的情報不對!“陛下,臣今年二十四了。”尾音上揚,不難說楚謖此刻心情不壞,至少年齡上勝過拓跋肆一籌。拓跋肆不服,額頭上就寫了三個大字‘不甘心’,馮太后輕笑著懶得理會拓跋肆的小情緒,馮太后指著拓跋肆,對楚謖柔聲道:“這小子一向肆意妄為,又是你弟弟,以后啊多教育教育他,別把他當皇帝,該收拾就收拾,要是他敢惱你,姑母替你撐腰。”楚謖只得起身一拜道:“姑母放心。”酒過三巡,馮太后也覺得累了,撫著額頭整個人都顯現了疲態:“哀家也累了,肆兒便帶著謖兒熟悉熟悉宮內的環境,對了,哀家覺得這通事舍人的職位,是屈尊了,咱們的謖兒,怎么也得要個兩千石的官才勉強配得上。”拓跋肆起身道:“兒子會下去斟酌,定不會辱沒了楚謖。”見馮太后也確實累了,拓跋肆也不多說,拉著楚謖便往外走。到了殿門外,拓跋肆龍輦也不坐了,說是消食硬拉著楚謖散步,吳用躲得遠遠的,他不只是覺得做奴才rou體累了,如今他心累,誰告訴他楚謖大人今天只有二十一歲,吳用撓了撓頭,仔細一想好像是梁郡王派人傳的消息,吳用這會子真想給自己兩拳,早知道直接去問楚謖大人不就好了嗎。雖是散步,拓跋肆卻是郁悶的很,在楚謖身旁抓耳撓腮的,好不容易憋出句話來便問道:“你真二十四,莫不是剛剛騙你姑母的?”楚謖無奈暗自搖了搖頭道:“年齡而已,何故說謊。”拓跋肆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成了弟弟,撇了撇嘴道:“朕可不會叫你哥哥,你可死了這條心吧。”楚謖腳步一頓,轉身對拓跋肆微微行禮道:“陛下是君,絕不會是臣的弟弟。”說完便快步朝著貪樂殿去,拓跋肆有些慌亂,莫不是楚謖真想做他哥哥不成?拓跋肆快步跟了上去,一面拉著楚謖衣袖一面道:“誒,你該不會生氣了?你可知道朕也有兩個哥哥,可惜他們皆早夭,這要是排下來你也是個三哥哥,到了祭祖時你也得給前兩位磕個響頭,你要不嫌累,以后朕就喚你一聲三哥哥。”楚謖本就沒有打算與拓跋肆有過多親密,他喚不喚自己哥哥并無所謂,更何況他總覺得拓跋肆并不正直,逮了機會便往他身上擠,他心生厭惡更沒有好臉色了。拓跋肆可不管,這三哥哥叫的順口,他還真就不改了,見楚謖不理,一路上還真就沒停過口,將宮內大小宮女侍衛見了,直呼‘見鬼’“三哥哥,你倒是看看朕呀,莫不是叫得你心中抹了蜜,一害羞跟個女子似的扭扭捏捏起來。”在吳用看來,自家陛下這不是呼喚,這就是在□□啊,傳出去,要是讓陛下的老師拓跋太傅聽了,只怕那禮記的、、這三篇得把拓跋肆抄個天昏地暗。楚謖不理,深感自己到宮中來,除了做符夙的內應,最大的任務就是在拓跋肆身邊修煉出‘萬事皆為浮云’的心態吧,一走進貪樂殿,拓跋肆就蔫了,平日這貪樂殿他頂多當個打盹的地,就連睡覺他還嫌棄殿內的枕頭不軟,床板太硬。如今楚謖一來,他既想安心留下多和楚謖相處幾分,卻又覺得渾身難受,暗罵貪樂殿肯定與自己八字不合,改日便將他拆了,木柴送到溫泉宮當柴火燒。拓跋肆坐在主位上,桌案的書簡已經全部移了地方,吳用時不時的將楚謖整理好的公文等物,抬到他面前,待他批注。拓跋肆隨意翻開一卷了,無非是各郡郡守上報的所謂無關緊要的小事,頭一卷是清河郡的公文,內容大致是:夏季以來,清河風和日麗,氣溫適宜,百姓安居樂業。拓跋肆翻了個白眼,批注也直接省了去。又翻開一卷,潁川郡的郡守言:夏日炎炎,臨近入伏,臣念陛下,望陛下安。拓跋肆提筆寫下安字,權當做了回復,再往下定睛一看,桌案十卷,卷卷皆是潁川郡郡守的問安卷,拓跋肆心下一怒道:“這些郡守是沒事可干嗎?”吳用趕忙撤下書卷道:“陛下不知,尋常政務前幾日太后娘娘已經幫您批注了去,近來的公文大部分楚大人現在還在整理呢。”剛說完,楚謖便起身親自走到拓跋肆身邊道:“這幾卷,是遼東郡守請陛下賜糧餉的文書。”拓跋肆揉了揉腦袋,對著楚謖輕笑道:“你是武將世家這些東西你比朕熟悉,糧餉之事你直接批注了吧。”拓跋肆望著楚謖,楚謖臉色帶著些莫名的不解,只見他頓了頓便又轉身回到座位上,拓跋肆心下奇怪,怎么一提到與楚家有聯系的事,楚謖不見懷念之意就罷了,為何他還嚼出了些冷漠之意。拓跋肆起身到楚謖身邊,只見他提筆寫下批注,半柱香不到便處理完了此事,再看內容滴水不漏,對糧餉安排也是極為合適。拓跋肆咂了砸嘴道:“你這字到比朕的好看,朕想起你自小在符夙府長大,這字符夙教你的?”拓跋肆不過隨口一問,楚謖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