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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川貼過來,喘息著道,“上個床而已......”陸世軒抓住他亂摸的手,“現在不行。”顧川挑著眼角看他,“哦?那你說,什么時候可以?”陸世軒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自顧自點了支煙,吸了一口,這才說,“......現在我有楚楚。”一瞬間,顧川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難不成你還要為他守身?”看順眼了就上個床,完了就一拍兩散,這才是現在最流行的模式,這兩人竟然還玩兒起真愛來了?顧川他最惡心的就是這種人,現下什么真愛啊忠誠啊,全都是騙人的鬼把戲。身體和精神都已經出|軌,卻還要假惺惺地扮演夫夫恩愛,假情假意對另一半好,這種人真是該死。陸世軒看著煙霧在空中一點一點飄散,“其實我和他早就彼此厭倦了,只不過雙方都不愿意做提分手的那一個,所以就一直拖著。”顧川似是想起了什么往事,眼神飄忽起來。陸世軒繼續道,“他也已經有別人了。”話音落地,一種令人窒息一般的寂靜在室內蔓延開來。陸世軒沉默地抽煙,顧川出神地望著透過窗簾縫隙透進來的月光。煙,快要燃盡的時候,顧川開口了,聲音也恢復了平日里的吊兒郎當,“......所以,你需要我為你做些什么?”陸世軒熄滅了煙,“促成楚楚和張先生的好姻緣...這樣我也好早點解脫。”顧川笑著道,“沒問題。”陸世軒說了句,“合作愉快。”轉身要走,顧川卻道,“誒?我需要先收點定金。”陸世軒回身,“哦?”顧川攤手,“我也是商人,萬一事情成不了,那我做的努力不都全白費了。”“......你要什么。”顧川笑了笑,貼過來,冷不防咬了他的脖子。陸世軒回到房間的時候,宋楚已經睡著了。即使是在睡夢里,他的精神也不得安穩,蹙著眉頭,一幅很是痛苦的模樣。陸世軒一邊輕輕地吻他,一邊解自己的襯衫扣子。宋楚被弄醒了,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人是他,僵硬的身體便逐漸放松了,甚至本能地抱住他的背,如擱淺的魚兒渴求水源一樣地,努力地回吻他,唇邊逸出細碎的喘息。兩人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宋楚分不清楚現實和夢境,只以為這是在虛妄的幻想里,他伏在陸世軒肩上,在他耳邊小聲地哽咽著哀求,“不要離開我......世軒哥....不要離開我...”陸世軒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這聲音活生生撕裂般劇痛,這疼痛幾乎讓他窒息,痛入骨髓。宋楚痛苦的模樣,讓他想毀滅全世界。*顧川辦事果然很有效率,第二天早餐時間剛過,宋楚就接到張先生的電話,約他一起去參加茶藝會,而后共進午餐。宋楚考慮了一下,說“可以,但我要跟我先生說一聲。”張先生笑,“你家那位自然有他的去處,這你就不用多cao心了。”他那明顯別有深意的語氣,讓宋楚心下一凜。不過也不意外,他早就猜到,事情多半會如此,只不過沒想到陸世軒動作這樣快。估計兩人以后連片刻的溫存,都不會有了。獵天隊的狙擊手依舊在各處潛伏著,在二等艙埋伏的幾個隊員,今天早上發來報告說,二等艙的公共休息室里有幾個年輕人斗毆鬧事。根據陸世軒的指示,獵天隊有兩名隊員主動介入這場沖突充當誘餌,其余隊員在不遠處警戒。果然有三人上鉤,沖突平息之后,那兩名充當誘餌的隊員便被跟蹤了。這一次,獵天隊并未打草驚蛇,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他們只是悄無聲息地進行反偵察,鎖定目標。臨近上午十點,宋楚開始動手換衣服。總歸算是要赴一個大宴,即使如他一般不在意繁冗的修飾,但求自然簡約,這次也必須要在衣服細節上下一番功夫了。他挑了一件沒有領帶的休閑西服,對著鏡子整理領口的時候,陸世軒從書桌后面繞過來,扳過他的肩膀,把他剛剛解開的第二顆扣子扣上,一邊說,“吃個飯而已,領子開這么大做什么。”宋楚抬眼望他。陸世軒摩挲著他耳下的皮膚,看著他的眼眸,“怎么了?”宋楚微微咬唇,低聲說,“沒事。”陸世軒盯著他的唇,看了片刻,終究是沒抑制住心里的悸動,輕輕吻了下去。一吻結束,宋楚的目光在他頸上停留了片刻,淡淡地道,“你出門前最好遮一下,我可不想讓別人以為我有多勇猛。”陸世軒眸色驀然一深,下意識抓住他的手。宋楚冷靜掙脫,低眼道,“...我先出去了。”他離去時的關門聲,這個時候聽來竟非常刺耳。陸世軒周身彌漫出一股強烈的殺意,閉眼做了幾個深呼吸,良久,才勉強把那駭人的氣息壓下去。和昨天一樣,張先生早已在包廂中等候。宋楚跟隨侍者來到張先生對面,剛坐下,張先生就笑瞇瞇地道,“先生昨晚睡得可好?”宋楚沒有抬眼看他,只淡淡地說,“托你的福。”張先生示意侍者上茶,而后把點心推到宋楚跟前兒,說,“先喝茶吃點點心。”聲音倒很是溫柔,讓人聽不出半分虛假,“聽說這船上有幾個不錯的舞姬,今兒正好叫過來欣賞一番,先生可有興趣?”宋楚這才瞅他一眼,“也好。”得到他的應允,張先生似是挺高興,立刻叫人去準備了。宋楚似是很認真的在品茶,張先生想搭話,卻似是拿不準什么樣兒的話題能讓他提起興趣,最后只得笑著看他,那目光竟有幾分柔和在里面了。宋楚拿不準,這男人到底是真的對他有興趣,還是只是為了接近他套取關于陸世軒的情|報,抑或著兩者兼而有之。思來想去,只怕最后一種情形可能性更大一些。若是僅僅為了套取消息,也不必裝作如此深情款款,而且這男人明顯也不是只滿腦子風花雪月的貨色。舞姬很快被請來,張先生和宋楚換了個更為舒適的位置聽戲賞舞。期間,有個穿西服的男人急匆匆進來,俯身在張先生耳邊說了幾句,只見張先生神色不變,低聲吩咐了什么,那人領命而去。張先生顯得一點不避諱,大方道,“作為公司福利,這次乘船出游,我也帶了幾名公司下屬過來,方才助理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