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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如星。許小清愣了愣才連忙讓開道路,溫柔的笑道:“請進。”午軒走進來,向許敬徽夫婦等人禮貌的問好,又把禮物奉上。午軒衣著打扮和言行舉止無不顯出他的鄭重態度,他在向許敬徽夫婦表達著他的意思:他年紀雖小,但并不沖動,他對自己和許盛陽的道侶關系,是深思熟慮過,并待以認真和誠懇的。許敬徽夫婦看出來午軒的態度,心里更為安心,臉上也更多了些真心的笑意,轉頭看看只知道盯著午軒癡癡傻笑的許盛陽,夫妻倆都暗嘆一聲,再看午軒時,目光與以前大不相同:以前是看晚輩,看高人準徒,看惹人心疼的干凈小男生,現在卻是在看女婿抑或兒婿……一個上午,午軒都在陪許敬徽夫婦說話。他略略提到許盛陽的赤誠和自己的感動,也說到自己對待情感的態度,但這些并不多說,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說如何養生,然后又淺淺的提到修行。許敬徽夫婦聽得神情越發溫和。許敬徽又委婉的問到午軒長輩的態度。午軒道:“我生父生母于我來說都是陌生人。”他不再向許敬徽夫婦隱瞞石家與他的關系,簡單的提到自己是石家的棄子,又道,“爺爺對我有養恩,但他對我的選擇從來不會有什么建議。”許敬徽是知道石家是什么豪門的,不由震驚,但想想午軒還有個仙長師父,便又覺得不需為怪。午軒微微笑道:“伯父放心,我的事情一直都是我自己做主。我選擇許盛陽,師父并無意見。”石家頗為低調,周蕓芝聽說過石家,并不了解內情,只知道那是個大家族,此時沒有多想,只因她此時滿腔都是比以往更多的愛惜,看向午軒時,她真正是在看兒婿了。中午飯后,午軒便把許盛陽領走。許盛陽覺得莫名羞澀,雖然強裝鎮定沉穩,卻還是臉色通紅,跟父母告別后便跟午軒走出門去。許敬徽夫婦等人把他們送到門口,周蕓芝忍不住抹了抹淚,心里又酸又喜,夾雜著微妙的怪異,還真跟嫁閨女似的。許敬徽安慰道:“就是走一個流程,他們還是住在那里,你什么時候想見都能過去,或者打電話把盛陽叫來就是了。”周蕓芝點點頭,卻不知說什么。午軒牽著許盛陽的手,帶著阿凜一起走下樓去,揮手隱匿了身形,消失在眾人眼中。許家人又等了等才轉身回去。許小清長嘆一聲:以后不能欺負小弟了。隨后看向午軒帶來的禮物,滿腹好奇的走過去拆開:“咦?玉瓶、玉墜、玉像……”劉樸策看了兩眼,對許昭笑道:“許盛陽那小子是跟了個大財主啊。”許昭笑了笑:“哦?這些東西有什么說法?”劉樸策料想午軒之前沒有親自說明,應該是留著讓他來向許家人解說,便用靈覺掃著那些東西,一一拿在手里仔細驗證,同時向許家人說道:“這五只玉瓶能自發凝聚靈液。這種靈液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層次,對意念境界以及以上的修行者沒有效果,功效大概是保持青春,延緩衰老,延年益壽……這五條玉墜都銘刻著小型護身符陣……還有這玉像,放在家里能驅邪除害,鎮氣運風水……”許敬徽、周蕓芝、許小清、許昭、夏千銘五人聽著劉樸策的講解,都聽得怔怔。這些東西,每一個拿出去都是寶物吧?周蕓芝忙道:“太貴重了,太貴重了。”劉樸策笑道:“阿姨您放心,午軒送的這些東西,稍有修為的修行者都不會眼紅的。”昨天下午許盛陽回到家里之后,午軒便進了水墨洞天之中,取了之前備用的上品靈玉,精心煉制了這些凡俗級別的法器,這些東西不會引起修行強者注意,對普通人來說卻堪稱保命延壽的異寶。許敬徽若有所悟:從此以后,幺兒許盛陽跟他們再不是同一層次的人了。微覺悵然,卻又滿是歡喜。第81章所謂手Y許盛陽被午軒領回去之后,很快就沒了羞澀不安,只剩滿腔甜蜜憧憬。他在水墨洞天里耗費不少精力小心翼翼的雕刻了一小尊雙人玉像。他沒有什么玉雕技巧,對照書本現學現賣也不夠用的,好在他有靈覺輔助,又被午軒教導過基本的煉器繪符知識,雕刻出來的玉像也堪稱惟妙惟肖。玉像有一尺多高,是午軒站在床邊低頭閉目親吻,許盛陽盤坐仰頭不敢置信的狂喜承受的一幕。許盛陽此時柔情似海,將那被他烙印在心底最深處的一幕表現在玉雕上面,技巧雖不爐火純青,整體看去卻蘊含著別樣的靈性,隱約間一腔情意盡顯無遺。許盛陽將玉像給午軒看,午軒說“好”,許盛陽便歡喜的把玉像擺在石桌上。玉像底座邊雕刻著兩行小字:2006年5月9日,午軒接受我。我愛午軒,我們會長長久久。此時正是初二臨近期末考試,初三即將來臨的時候,距離他們重逢只不過一年時間。許盛陽接續了幼時的懵懂純情,情意升華,赤誠卑微卻蓬勃不休,他毫無遲疑的一路走過來,走到春暖花開。被午軒摟著入睡時,許盛陽有時真的會做夢都幸福得笑醒。初三是學習非常緊迫的階段,繁重的學業讓無數學生苦不堪言,但對修行者來說——靈覺一掃,加深記憶,小菜一碟,博聞強記,簡直不能更容易!偶爾不會,也能隨時借鑒其他同學的答案嘛。初三沒開始多久,許盛陽突破意念巔峰的境界瓶頸,晉升到了出竅境界。其間耗費的禪印菩提數量,多得讓許盛陽心疼rou跳直皺濃眉。“午軒,留著它們給你自己用吧,哥修行得已經很快了,洞天有三倍時間嘛,靈氣也夠用。”許盛陽抱著午軒低沉款款的勸說。許盛陽雖然想要盡快修行強大,但是午軒好不容易賺來的禪印菩提,他花費得也太多了,他都沒去賺六色甘露,只靠午軒養著,他很臉紅羞恥。當然,臉紅和心疼是真的,趁機抱抱午軒也是真的。午軒沒有與他進行零距離深入探討的傾向,許盛陽心里癢癢,只能抓住一切機會與午軒親親密密。午軒由著他擁抱,只說:“放心,愿力一月一茬,足夠你我使用了。靈異圈風雨將至,盡快提升修行才是最要緊的,我耗用的禪印菩提可比你多得多。”過了會兒,許盛陽還抱著他不松,扭扭捏捏吱吱唔唔的說著話,午軒暗覺好笑,抬手拍拍他的脊背,淡淡的問他,“說吧,想要什么?”許盛陽小心翼翼的不讓褲襠蹭到午軒,面紅耳赤的咧嘴低笑:“午軒,你知道我一靠近你就很容易有反應。男人嘛,面對愛人,有性沖動是很正常的,對吧?我就是顧慮著,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