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滯和潰散,欣喜之下舔了舔許盛陽柔韌的雙唇,舔了舔,咬了咬,又下意識的舔咬和輕輕撕扯,感覺挺有意思,有種奇異的舒服口感。許盛陽盤膝坐在石床上,仰著頭瞪大眼睛盯著近在眼前的午軒,張著嘴巴任由午軒輕咬啃噬。午軒把舌頭伸進他嘴巴里了!許盛陽還是想哭,也還是感覺像是做夢似的,但他一聲都不敢吭,連氣都憋住了,生怕把午軒驚走似的,癡癡的珍惜和記住當前的每一刻,完全忘記了之前怎么絕望悲觀。極夜太陰玄光從許盛陽眼中徹底潰敗褪去,午軒無法察覺極夜陰胎在許盛陽體內的具體情況,但他既然確定許盛陽此刻陡然大反轉的的情緒對極夜陰胎能有傷害,自然不會半路而退。一表白,二親吻,三擁抱都有了,第四步是撫摸。午軒收回托著許盛陽腦袋的手。許盛陽紋絲不動的維持著仰頭姿勢任由他啃咬舔舐。很好。許盛陽為了保持帥氣形象,在如今還有幾分春寒的天氣里穿著單薄的夾克和背心。午軒雙手都收回來,一下拉開許盛陽的夾克,掀起許盛陽的健身背心,摸哪里?胸部吧。便雙手都摸上許盛陽寬厚溫燙的胸肌。許盛陽本就青春強健,又因為某種心思而在修行之余刻意鍛煉塑體,胸肌腹肌都非常有型和美觀,兩塊胸肌勻稱厚實,呈面包似的方塊形狀……許盛陽僵硬了一瞬,連忙放松身體。午軒在摸他!摸他胸肌!啊,摸到那點了!許盛陽都忘了那喜極而泣的哽咽和抽噎,之前的絕望悲觀更是全都被他扔到爪哇國,只記吃不記打,自顧自瞪著眼睛癡迷的看著午軒閉眼親他摸他時的專注模樣。午軒的手掌有些用力,無師自通的把許盛陽堅韌健壯的胸肌抓摸得扭曲。許盛陽下意識的微微挺了挺胸膛,還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午軒。午軒突然睜開眼來。許盛陽呆了一下,連忙閉眼,又趕緊睜開眼睛與午軒深情對視。午軒抬起頭,收回手,后退三步。許盛陽還是保持著仰頭垂手,夾克大開,袒胸露腹的狀態,雙眼幽黑锃亮的看著午軒。午軒不動。許盛陽癡迷的看著他,傻乎乎的問:“還親不?”他聲音低啞,褲襠里一柱擎天。午軒低低的笑了聲。許盛陽頓時反應過來,臉龐霎那間紅透,本能地想要整理好衣服,但雙手動了一下,就沒再動。他萬物皆忘,天地間只剩下他和午軒二人,他整個人至今都還是輕飄飄的,有點羞澀,無盡喜歡,又生怕自己的矜持動作會讓午軒誤會他的不樂意,便依舊敞著胸懷,對午軒露出他那如麥色硬玉的健壯胸腹。他身體毫無贅rou,肌rou不顯笨拙壯碩,卻輪廓鮮明,塊頭適中,充滿蓄勢待發的力量感。午軒仔細的打量著他:臉蛋身材還都挺好看的。許盛陽咽了咽唾沫,徹底忘卻了此前的悲觀,只覺周圍都是紅心泡泡。他敞著胸懷,以這種不倫不類的奉獻姿態,雙眸炯炯的小聲說著:“午軒,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是不?”午軒嘴角一翹,道:“嗯,我也喜歡你?!?/br>許盛陽立即咧嘴笑開:“午軒,你真的會喜歡我啊?”午軒不嫌他煩,仍道:“我真喜歡你。”許盛陽如此再三確認,剛才被午軒親吻打斷的喜極而泣的感覺再次洶涌的襲來,眼淚刷的流下。午軒默然無語,就知道,這家伙不僅是二貨,還是個愛哭鬼。轉念想到正事,極夜陰胎的確有著克制之法,但此法不能再次動用,不是怕無效,而是不能無故傷到許盛陽,今日只是為了確定而已,不得不為之。日后,間接達到這種效果的法子也不是沒有。許盛陽還在流著眼淚傻樂,渾身都是澎湃的精神勁兒。午軒見他傻得可以,轉身回到溫養rou身的的符陣里,神魂出體,顯化出來,道:“去做飯?!?/br>許盛陽精神一振,咧嘴笑道:“是!”趕緊站起來,又指著自己胸肌確認的問,“你不摸了哦?”午軒沒理他。他像是那種急色的人嗎?轉念就將許盛陽扔了出去。許盛陽被扔出洞天,嚇了一跳,直到午軒淡然的走出來,坐到沙發上看書,他才松了口氣,趕緊整理好衣服,一轉身,感覺全世界都在陪他跳舞。如在云端暈頭轉向,他定了定神,雙眸锃亮如星,樂得齜牙咧嘴,連忙咬咬牙,好歹忍住想要狂笑的沖動,精神抖擻的竄進了廚房。洗手揀菜洗菜后,切菜時停了停,掐了掐自己的腮幫子。會疼啊,是真的。眼前的世界泛著柔柔的光,鍋碗瓢盆都美輪美奐,一切都如在天堂。老天爺爺爺爺啊,午軒喜歡他!簡直跟做夢似的!傻笑,哎呀,差點切到手,好險,弄臟了午軒的菜怎么辦?第80章兒婿登門吃飯時,許盛陽還是盯著午軒,精神振奮,如夢如幻,坐得端正筆直,好像在接受午軒的檢閱。他一只手平放在膝頭,虛握成拳,掌心冒汗,另一只手拿著筷子不停的給午軒布菜,自己一口沒吃。午軒也不說他,不疾不徐的吃著飯,靈覺掃看著他的身體:以前竟沒注意,這二貨的身體不僅看著不錯,摸著也是異常舒服,尤其胸肌厚實平滑,不知與女人相比,手感是否有什么不同?不過,既已確定關系,此生便無須試驗什么不同了,彼待我以忠,我必回以貞,彼此相扶,共修大道。如此道侶,日后若需更進一步,接受起來應該也不會多難吧?許盛陽不知自己眼下在午軒面前穿衣等于裸體,還在輕聲細語的說話,有點小羞澀,有點小不安,還有莫名的緊張惶恐,宛如窮得快要餓死的人突然中了百億大獎,翻來覆去的話都是一個意思:午軒你真的會喜歡我,對吧?午軒見他傻氣不止,卻不覺得厭煩,只覺有趣,便不厭其煩的答著:對。許盛陽每聽一次,就稍稍低頭,悶頭狂喜的嘿笑,然后趕緊抬頭再給午軒布菜:“午軒你吃這個?!闭f話時,他壓低的男中低音溫柔熾熱得像是鐵水,“午軒咱們倆是結婚過了對不?”午軒一怔:什么時候結的?轉念便明白過來,“寶樹如我禁制”在許盛陽眼里等于結婚證書?午軒便笑:“對?!?/br>許盛陽再次得到證實,只覺一股熱氣從脊椎尾部直竄頭頂,劇烈的感動差點讓他顫抖,趕緊忍住,忍??!平放在膝頭的拳頭握得咔吧一響,張口說話,想要作瀟灑狀,卻顯得結結巴巴的:“那,那個,我,我以后叫你啥?還叫午軒?”午軒默了一下,問:“你想叫什么?”許盛陽暗暗深呼吸,理智回歸過來才覺得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