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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兩排牙齒,心道如果不是這樣,娘的那就只可能是他天生的天賦異稟了!午軒任由他磨磨唧唧,全當今天抽時間閑聊放松了。他放松的審視自身。他確定自己剛才絕對沒有外露“靈覺”,的確只是稍稍放松了些,沒再徹底壓抑情緒。他稍稍回想自己情緒外露都是在什么情況,大多數都是怒而將要傷人,除非對方實力遠超于他,否則對方或多或少都會恐慌害怕。重生后,他在面對許盛陽時會放松一些,偶爾也不吝與許盛陽開個玩笑,許盛陽也的確總會特別高興。“我的情緒感染力,當真比別人稍微強了那么一點?”午軒在心里暗問自己,“會不會只是因為我曾站到前四層巔峰?不太可能,如果只是這樣,我自己的情況還可以說是當局者迷,但我面對其它‘顯化’境界強者的時候就不會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對方的情緒感染力了。”午軒轉眼之間就找出了許多似是而非的緣故,也包括曾州猜測的那種“糅合”。曾州卻沒等他想個透徹,就緩緩的露出過分“真誠”的笑意來,輕嘆著:“你不必多想了。怎么都沒關系,以后有我幫你。其實現在看來,你那些過‘正’的計劃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它讓你修養出了非常深厚的音樂底蘊。不過,現在還是暫時將它放到一邊吧。”他的笑意溫和而矜持,“我知道你厭惡把情緒表現在臉上任人瞻仰,所以只想用音樂去稍稍表達。可我也不需要你太過于外露情緒,只要你別再‘壓抑’得那么徹底,偶爾稍稍走出‘輕微自閉’的自我冰封范圍,我就能幫你成為淡泊如仙,遙不可及,讓世人只能仰望的超然明星。然后……”他頓了頓,蠱惑一般地說,“然后,鏡頭中你的笑,你的傷,你的輾轉彷徨,你的任何、所有、哪怕一絲一毫稍稍走出了自閉的情緒,都能狠狠牽動那些粉絲的心臟!就像鉆石能讓女人為之瘋狂。”他猛地握住拳頭,低沉緩緩的說,“請相信我,你絕對有這個資本,而我,也絕對有那個能力。”第16章舊事曾州離開之后,午軒思考片刻就不再多想那些了。他默默算了算時日,等待有些人物上門。就算他不再去山西拜師,可是曾經會成為他仇敵的如今的陌生人,也還是少不了會再次找上門來。說來總是某些玄乎其玄的理由,可說來說去,究根結底無非是立場不同,利益沖突……不知那些人什么時候才會自以為隱蔽的對他露出毒牙呢?他神情不動。那些所謂的豪門中人馬上就會從電視上看到他,見他這么“不安分”,到時候肯定會有更多人想來“弄死”他吧?他微微搖頭,在心里存下一分警覺,隨即就拋卻了這些瑣碎雜念。然后他關門關窗拉窗簾,進了水墨洞天。其實就在曾州來見他的這天下午,津平市外,在通往千樹城方向的高速公路上,的確有人正要來見見他,只不過沒等此人的寶石藍捷豹開出多遠,四輛沒有車標的黑色轎車急速出現,前后夾擊,將它截住。捷豹內的人沒有做出激烈反應,十分配合的把車停下沒有輕舉妄動。攔下它的四輛黑色汽車中,其中一輛車中走下一個人來。這人中等個頭,看上去面容普通卻顯得利落精悍,他常年貼身保護石家現任掌舵人石振,正是石振的重要心腹鄧鵬。鄧鵬走近捷豹駕駛位,抬手敲窗。車窗慢慢被打開,里面露出一張文質彬彬的、帶著幾分沉怒的臉,他隔著黑框眼鏡銳利的盯著鄧鵬,緩緩道:“鄧鵬,我姐夫讓你來——”“砰!”鄧鵬一拳如鐵,快如鋼槍,直接將他打得昏死過去。那人半閉著白眼狼狽的昏在座椅和安全帶之間,鼻梁上講究的眼鏡也不知被打飛去了哪里。“戚六少爺,石董吩咐,對付你這種豺狗,不必與你說話,直接打昏拖走。”鄧鵬這才回應道。與此同時,西部別墅區中駛入一輛黑色特裝轎車。轎車在右側其中一座別墅前面停下,石振寒著臉從車中下來,保鏢跟在他身后警覺的留意著周圍的風吹草動,助理則快步上前,越過石振先去按門鈴。石振走到門旁,站著等了等,別墅前院大門很快自動打開,別墅樓的房門也被人打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高瘦男子從別墅中走出來,眼眸閃了閃,微笑著說道:“姐夫,稀客啊。”石振雙眸像藏著刀鋒一樣死死的盯著他,沉默著靠近他,猛地一拳打過去,幾乎帶著風聲。“你——”那高瘦男子臉色一變慌忙躲閃。石振卻招式一晃而轉,剛才竟只是虛招,瞬間由虛轉實,“砰”的一聲狠狠擊打在那高瘦男子下巴上。那男子牙齒發出撞擊的脆響,悶哼一聲,直截了當地被這一拳力道斜斜的打回客廳。“五少!”客廳內有兩人人刷的沖了過來,卻被石振身后的保鏢截住。石振理都沒理那客廳內沖來的人,徑直走進門去。“石振!”那位“五少”口齒不清的怒吼一聲,隨著他的怒吼,他嘴中流出血來,還噴出半塊碎牙。他痛得臉皮扭曲,狼狽的爬起來怒視石振,“你瘋魔了嗎,我爺爺護著你,不是讓——”石振走到他跟前,等他爬起,仍是一句話沒說,缽大的拳頭抬起來又兇狠的打了過去。“啊!”那位五少又被打得倒飛近兩米,半空中濺起一蓬血和兩顆牙,癱在地上起不來了。石振這才道:“把他收拾干凈再帶過來。”“是。”他的保鏢中立即分出一人,將半昏迷狀態的“五少”拖走。石振坐到沙發上,閉著眼睛一句話都不說。客廳中隸屬于那位五少的幾人誰都沒敢動彈。過了片刻,那位豁了兩顆半牙齒的五少又被石振的保鏢托著腋下鉗制過來。石振睜開眼來,“戚五,我警告過你們的話,你們都當是耳旁風?”戚五臉色極其難看,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疼的嘴唇都直哆嗦,他也狠狠的盯著石振,口齒有些漏風的說道:“石振,你在千樹城的車禍,我堂姐一定要弄清楚究竟是源自于誰,所以我和……”石振臉色一寒:“跟我耍花槍?你是哪路貨色!”戚五神情驟變,怒道:“你敢猖狂,還不是仗著我爺爺看重你,你怎敢對我——啊!”石振起身抬腳踹在他小腹上,戚五被箍著胳膊,往后仰身痛呼,卻沒摔倒。石振逼視著他,像是在看死人,“你們那點齷齪心思,我一直沒揭穿,不代表我不清楚。”他向旁邊伸手,另一個保鏢將早就準備好的鋼棍恭敬的捧到他掌中,石振接過來,握緊,自有保鏢去將戚五的一條腿掀起來持平,任由戚五死命掙扎都分毫不松。石振盯著戚